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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渊微微点头,目光如同深邃的黑洞,看向姜苡柔:
“今日,当真是侧夫人的生辰?”
姜苡柔乖巧地点头,犹如一只无辜的小白兔,雪白的脖颈露在外面,随时等着人轻咬一口。
墨凌川赶忙应道:
“是的陛下,绝无虚言。这也是臣为何带她一同来狩猎的原因。”
焱渊威严道:
“姜贵人,你私自转送御赐之物,就罚你掌嘴二十,以儆效尤。至于侧夫人……”
他目光上下打量姜苡柔,
“不如就表演个节目,倘若能让朕愉悦,朕可以网开一面,饶恕你。”
墨凌川面露焦急之色,正欲开口求情,却被姜苡柔伸手拉住胳膊。
“大人莫要担心,妾可以的。你放心便是。”
焱渊手中的橘子不自觉地被捏出了汁水。
这女人对她夫君倒是温声细语的,至于说话非得那么娇滴滴的吗?
夹着嗓子!
昨日和朕说话的时候,也没见她这般柔媚。
金顶龙帐内,纱幔被秋风掀起又垂落。
姜苡柔赤足踩在织金地毯上。
鸦青色长发随着旋转在腰间散作流云,额间朱砂痣在烛火中忽明忽暗。
没有丝竹管弦,她以足尖叩击地面为节拍。
犹如一只舞蝶,又恰似一只与狼群搏杀的仙子。
不像其他女子妖媚的舞姿,她的舞更像是一种诉说,讲述着孤独的淡淡伤感,又带着不屈服于命运的奋进,还带着女子的柔弱。
完美的下腰,腰身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般。
跳舞时的她自信满满,不怯不躲闪眸光,牵动着观看者的心神。
雪白脚踝上银铃随动作发出细碎清响。
每步都踏在宫商角徵羽的韵律上。
跳跃过来的时候,带给御座一抹独特的香气。
那夜紫竹院中帝王褪去她小衣时,也是这样若即若离的暗香。
还有那件她遗留的莲花肚兜。
焱渊喉结微动,不由得换了个坐姿,往后靠御座,眸光深沉观赏。
墨凌川痴痴然望着眼前的娇妾。
五年前在溪边,小丫头举着两条活鱼欢快的笑,草鞋上还沾着青苔。
如今她腰间环佩叮当,却比当年赤足踩在鹅卵石上更叫他心颤。
"妾身献丑了。"
姜苡柔落落大方收起修长玉臂。
"陛下?"
岳皇后轻唤将焱渊惊醒。
帝王回过神,动辄间,玄色龙袍下摆扫落了案几上的和田玉镇纸。
清脆的碎裂声中,宁贵妃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上月她苦练半月的胡璇舞,帝王不过赞了句"尚可",此刻却为个贱妾失态至此。
"好个"莲动下渔舟"。"
焱渊忽然低笑,目光扫过姜苡柔微微起伏的胸口。
那里本该绣着并蒂莲的衣襟不知何时松了寸许,露出小片凝脂般的肌肤。
墨凌川拿过角落里的一双莲花履鞋,蹲下扶起雪白的玉足给穿上绣花鞋。
宁贵妃讥讽道,“墨大人倒是懂得怜香惜玉。”
岳皇后却瞧见帝王的眉梢,一闪而过蹙了一下。
“咿咿呀呀”
明珠公主伸着小手奶声奶气,
虞昭仪笑说:“陛下,明珠看到如此美妙的舞姿很高兴呢!”
宁贵妃哼道:“小孩子懂什么?虞昭仪未免太过谄媚。”
焱渊摩挲着御座扶手上的螭龙纹,这只手昨日曾按在姜苡柔后颈,因为她听到狼嚎叫——扑进他怀里。
宁贵妃眼中闪过阴鸷: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妾,竟敢在陛下面前搔首弄姿!
她强压下心头怒火,娇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