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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明鉴,"
全福额头抵地,
"这穗子老奴日日擦拭,断没有"
"朕知道。"
这翡翠十八子伴贴身随他十五载,怎会不知明黄穗子只是明黄穗子,而如今里面竟夹着桃丝小辫。
焱渊摩挲着发辫,姜苡柔,这是你扔掉翡翠十八子的缘由?
为得是让他见到此情景?她竟有这样的心机
到底是投机,还是别的?
帝王希望是别的
比如男女之情,不错,她是有勾引帝王之心,他不会感觉错
脑海中浮现出,墨府那夜,火光映着她汗湿的脖颈,衣襟散开时
隽美脸庞上,现出一抹笑,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御用之物上动手脚。"
全福觑着帝王泛红的耳尖,"侧夫人当真好巧手,"
"她岂止是手巧。"
焱渊喉结滚动,将发辫缠上手腕,
"墨府那夜"话音戛然而止。
那晚姜苡柔被他按在紫檀屏风上,发间小辫扫过他唇角的触感骤然鲜活。
全福听着帝王骤然加重的呼吸声,头垂得更低:
"老奴这就传旨"
"不必。"
焱渊突然喝止,却将桃红发辫郑重绾在了翡翠十八子串珠上。
幽黑眸光,瞧着瞧着,狭长凤目带出了眼尾的上扬。
薄唇勾出鋳美无双的笑容,修长食指,撩拨煽动穗子,
"朕倒要瞧瞧,这狐媚子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焱渊起身,走到雕花窗边,望着夜幕沉沉。
恍如又见围场山洞里,她握着他执剑的手刺入狼喉。
那时她喘息着贴在他耳畔:"陛下心跳得好急。"
这日清早,姜苡柔坐在妆台前,指尖摩挲着一块被褐色液体浸湿的帕子。
她放在鼻息间仔细的闻。
语嫣道:“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四更天进厨房偷偷用帕子吸了点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