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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没说话,只歪头在姜雀的手心蹭了蹭,尾巴愉悦地左右摇摆。
啼霜努了努嘴,紧拧的眉心缓缓舒展,看了姜雀一眼没再说什么。
她的主人虽然邪门,但却总能叫人安心。
几人走到旁边坐下,盯着阿七吃下药草,目光最炽热的当属白苍,要不是啼霜摁着她,她简直想自己上手喂。
阿七吃得慢,一口一口嚼得认真,彻底咽下的瞬间脸色陡然煞白,猛地攥紧姜雀的手,额上冷汗如瀑。
姜雀也紧紧握住她,疗愈术的碧光从手心不断漫入阿七体内,白苍一缕长发落在阿七额间,她闭上双眼,表情很是享受。
阿七紧缩的身体也逐渐舒展开,甚至冲姜雀和啼霜笑了笑:“没事,不疼,也没有不舒服。”
“那也要小心,不到结束不能掉以轻心。”啼霜严肃地叮嘱她。
姜雀拿出帕子给阿七擦额上的冷汗,阿七冲她笑了笑,眼珠黑而明亮,她擦汗的手一顿,突然想到无渊,明明这两双眼睛一点也不像。
白苍说当年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他当年有没有小狐狸这么大,来的时候知不知道自己可能会死。
“啊,你刚才是在问那个小男孩?”白苍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本来银白的发色染上了点点幽蓝。
她的饥饿终于缓解,理智也逐渐回笼,后知后觉理解了姜雀在入洞前问她的话。
“那小孩当时就躺在那块冰凌下。”白苍朝洞内西侧抬了下头,“穿着一身黑衣服,右手还是左手,记不太清了,握着一块很尖锐的冰,流了不少血,估计是他疼麻木的时候用来保持清醒的。”
白苍这会儿心情不错,声调慢悠悠的,带着饱腹时特有的满足:“那边的几道冰柱上估计还沾着他的血呢,他走时我就躲在一边,看着他撑着石柱爬起来的。”
“我还以为他会给自己疗个伤什么的,但那小孩居然没管,就那样走了。”
“说起来,我还跟过那小孩一段时间。”白苍撑着下巴回想,语气有几分疑惑,“但是奇怪,那小孩后来好像没那么怕痛了,我也找到了更好的食物,就没再跟着他了。”
白苍撑着头看向姜雀:“不过你为什么会好奇这个,那小孩是你认识的人吗?”
“嗯,他是我的”
姜雀开了口,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无渊:“他是我的”
三人的视线都落在姜雀身上等她的答案。
姜雀皱起眉头,不知哪块冰凌上坠下一滴水,‘啪嗒’一声轻响。
她放弃深究,简单道:“他是我的。”
三人:“”
咦~
“肉麻死了。”啼霜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吐槽一句。
只是不想费劲思考的姜雀:“有吗?”
白苍歪头表示疑惑,啼霜翻了个白眼,阿七抿着嘴笑。
“嘶。”白苍一走神便吃得慢了些,阿七疼得颤了下,低喊一声后又急忙咬住下唇,忍下突然袭来的剧痛。
姜雀看了白苍一眼,白苍立刻屏气凝神:“再也不跑神了,我认真吃。”
啼霜也安静下来,姜雀也没再开口。
一时间,洞内只有冰凌上水滴坠下的声音,寂静的氛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姜雀腰间的传音石突然亮起。
因为她双手都握着阿七,所以啼霜帮她拿出传音石,灵气刚渡进去,闻耀一嗓子亮出来:“你跑哪儿去了,一个人多危险啊!”
“不危险,我不是一个人”姜雀往旁边偏了偏头,“我跟啼霜和小狐狸在一起,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