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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义务,也没责任教会你们如何与同级单位打交道。
行了,没事,我就回了。”
少年郎官说完话,不再理会那三位禁卫军卒,转身向孙嵋这边走来。
少年郎正是唐辰,他被刑部衙役架出大堂后,遇到赵起元三人,三人狐假虎威吓唬那两个衙役一番,在陈适梅重新召唤后,便要就坡下驴,进入大堂旁听。
可唐辰知道主审官竟然是礼部尚书陈适梅大人后,说什么也不不会再进去。
抛却父子间的恩怨情仇,便是作为一名临时任命的小特务头子,被人这么呼来喝去,成什么了?
他唐辰生来倔强,何况还是重生的倔强,倔强20版。
在这个无牵无挂的陌生世界,除非他愿意,没人能命令他做事,皇帝老儿都不行,更何况还是一个见了面就吵的便宜爹。
唐辰转身就走,赵起元三人苦苦追来。
若换做唐辰真是一个热血少年,亦或者入行中介第一次当师傅时,说不定会热心提点三位手下一下。
因为这涉及到两个协同办公部门之间的主次问题,和部门领导间的尊严问题。
不是说一句误会,就能解释的过去的事。
如今的唐辰沁浸在那个只讲利益的行业中十年,他的心肠里除了利益二字,已经没有热血热心那种东西。
路过孙嵋时,见这位大小姐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去做,也懒得说她天真。
为其父东奔西跑一年了,提着猪头还不知该拜那个庙门,只能说这位号称才女的大小姐,完全是个政治白痴,天真的以为她父亲蒙冤入狱,只是涉及所谓的贪污受贿案,以为只要皇帝关注就能无罪释放。
他瞥了一眼那白皙的脖颈,嘀咕一句,“真是白瞎了漂亮的皮囊。”便头也不回的向福王别院走去。
再好看的人,没有相对应头脑加持,也不过是一支随时会被人折断的玫瑰花而已。
唐辰前脚离开,刑部衙门大堂内却是吵嚷起来。
“陈大人,你这一向沉稳之人,今日怎会如此莽撞?那禁卫军东城所有着监察百官,代天巡查之权,今番又是奉了皇命来刑部旁听,怎能因其没穿官服,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其赶将出去。”
“看那个旗牌官,还是个少年,却不知脾气是否好相与,若换个老成持重的,大家一场误会,或许这事也就接过去了,本官就怕这种小年轻愣头青,头也不回走掉,到皇上面前告你我刁状。”
“哼,他敢,身为监察执法人员,不按朝廷规定,穿官服进堂,谁知道他是什么人,我支持陈大人将其赶出去,不仅要赶出去,明儿个大朝会,老夫还要弹劾那陆良御下不严之过。”
三法司部堂大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自表达出自己的观点。
只是三位大人四平八稳坐的相当牢稳,谁也没想着做个和事佬,起身去将唐辰喊回来,帮陈适梅度过这个小难关。
陈适梅却是脸色阴沉的相当黑,他终于明白皇帝陛下为何点名让他主审孙山挪用税赋一案了。
旁听的是他那个前两天刚因抗旨抓进诏狱的不孝子。
差点害的全家菜市口处斩的孽子,见到主审官是他,怎会安安稳稳让照章审案。
皇帝陛下是要利用他陈家父子间的矛盾,将孙山这个证据确凿的案子给搅和混。
浑水好摸鱼,就是不知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这次要摸那条鱼。
不论那条鱼,他陈大人拜那个逆子所赐,站到了激流漩涡中,稍有不慎,这个案子很可能就会成为他陈大人的葬身埋骨,丟爵罢官的导火索。
“逆子,当年就该听白云观老道的话,将你抛弃在野地里,一时心软竟真为我陈家,养了一条祸主的白眼狼。”
陈适梅咬牙切齿,恨不得抓起眼前的朱批令签,判那逆子一个斩立决。
心下一横,不理会另外三位大人的诧异目光,一把抓起惊堂木,猛地一拍,大喝道:
“来人,带犯官孙山,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