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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拽着双臂拖走,纤弱的身体在地上画出长长的一道血印,
她已然完全失去了意识,直到被丢进牢房,重新锁上牢门都一动不动,
司证堂的牢狱大部分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作奸犯科之途,
对于重犯,就得用重刑,故而棍子打上身体的闷响,鞭子抽上皮肉的凌厉之声,还有声声惨叫充斥着整个大狱,
唯有最里间静悄悄。
少女靠在墙角,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腌得后背裂口像有针一直在划着,没人给她哪怕一口清水,渴得她双唇干裂,咽喉如火燎,
忽然猛咳起来,吐出一大口鲜血,却又更多的堵在心口,让呼吸越发困难。
没有药,没人管,似乎被遗忘在了这个满是霉味的昏暗地牢
李悠不会管她,哪怕狱卒说会把放人的官信交到沈府,她也不会派人来接她的,她明白,
小时候猜想过无数次走到生命尽头的样子,没有一个这么狼狈,卑微,贱如草芥,悄无声息。
她看着廊道跳跃的火把,看着,总觉得火熄灭了,也就到头了
忽而传来脚步声,她努力睁大双眼,试图从模糊的光影中辨认出来人,
“退下吧。”
男人的声音和门链的声音同时落地,
几人退下,牢房只剩两人,
酒酿认出了这个声音,
“咳咳咳”她又咳起来,朝着来人喃喃,“沈大人”
这声叫的带上了哀求,看向他的眼神也是。
沈渊再次被充斥着的奇异香味撩动,周身血液又一次慢沸,抓心挠肝地烧着,烧得他心神不安。
他单膝落地,钳住少女下颌,拇指压在她唇上,不慎温柔地抹掉一抹血痕,
轻嗅,
是的,和那日在马车里的一模一样
撩拨的人对她愈发上瘾。
“你到底是谁”沈渊问,
男人喉节上下滚动,欲念在积攒,身体便不由自主地靠近,再靠近,直到咬上她耳垂,将她全然包裹,困在这方寸角落间。
或许是因为寒冷,或许是恐惧,少女在颤抖,如同被困在角落的小兽,
她喃喃,“大人求您”
求他?
“求我什么?”他被这异香冲的有些晃神,声音带上了沙哑,抚上她脸颊,
“求您救咳咳,救我”
沈渊听见她似乎说了什么,听不清内容,只觉声音柔软,带着撩拨的意味,心脏像被羽毛反复撩蹭,
几乎在失控的边缘
他猛地狠狠掐住手心!突如其来的刺痛将意念从漩涡中拉出,
不可以,
至少不是现在
需要确认的事情已经完成,他必须在失控前离开,
宽袖突然被扯住,他顺着衣袖延展的方向回望,
少女似用最后的力气拽住他,布满血痕的小手捏的骨节发白,一双杏眼不再灵动,而是满目绝望,
“大,大人咳咳带我走求您了”
“你衷心的主子李悠自会派人领你回去。”
他丢下一句便离开,身后似传来呜咽,明明是哭泣,却像邀约。
周身的燥热直到重回御查司才退去,他命人取来各种书册,都是些不登大雅之堂的粗鄙风俗志,在侍卫略带诧异的眼神中翻开了书页,
终于,在烛台燃尽时找到了他要的答案,
骨节修长的大手啪的合上书册,
“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