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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欢被强行的推进了那扇打开着奢华门的房间。
她这次没有反抗,因为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盲目的对抗受伤的只有自己。
真正的勇敢是保护自己,而不是挑战危险。
她现在就祈祷自己也可以蹭点女主的光环,在这个房间里吃饭的人最好是认识自己或者认识原主,这样她就有法子自救了。
但是很可惜,她终究不是女主,也没有属于女主的光环,当她看到这房间里一群色眯眯的满脸络腮胡子的陌生男人的时候,就知道这将又是一场属于自己的恶仗。
她收回刚才自己说的“真正的勇敢是保护自己,而不是挑战危险”这句话,她这次怕是真的要挑战一下危险了。
与其被一群这样的男人糟蹋,那倒还不如死了算了,如果死了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回到自己原来的时空了……
这样看起来,好像也不错。
……
另一边。
嬷嬷越想越不对劲,便命令丫鬟和女仆们在外面好生看着,不要让里面的姑娘们有什么冒失的动作惊扰了贵人,而她则转身去了白未染的房间。
她敲门进去的时候,正巧看到白未染正斜躺在贵妃榻上,手里轻抚着那个装药膏的瓷瓶,眸含神情,柔情似水。
一旁的红 果果则百无聊赖的趴在地上,尾巴一晃一晃的。
“主子。”
白未染将手里的瓷瓶收起,再次抬眸时,眼底已经毫无波澜,“何事?”
嬷嬷恭敬的垂着头,汇报道:“回主子,今日那个姑娘,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白未染挑眉,“哦?不同寻常?”
嬷嬷点头,“是这样的,刚才属下将她送去接客时,她突然挣脱开丫鬟的钳制,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嘴里喊着侯爷的名讳,并让侯爷救她。”
“事后,属下也料想到了不对劲,便去核查了一下那个房间,里面来的人还真的是当朝侯爷,属下猜想这个姑娘可能真的和侯爷认识,便不敢耽搁的来告知主子。”
白未染瞳孔晃动了一下,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侯爷……李家……”
嬷嬷见他没有说什么,有些不太放心的抿了抿唇角,继续道:“主子,我们现在要怎么做?那个姑娘要做掉吗?”
白未染闻言款款起身,“不用,既然你都说了,她跟侯爷有关系,万一要是做掉的话岂不是引火烧身。”
嬷嬷皱眉:“但是如果不做掉,万一她当真和侯爷关系匪浅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更加难以抽身?!”
“怕什么,这怡红楼的东家是他侯王府的四少爷,也是他侯爷的亲四弟,单凭这一点,我们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平安无事。”
嬷嬷却依旧有些担忧,“可是,侯爷并不知道这怡红楼的东家是他弟弟。”
白未染唇角勾起一抹的冷笑,“他会知道的,但是不是现在。”
嬷嬷见他心里已经有了注意,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白未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暴风凝聚,眉宇间更是一片阴鸷,即便是现在脸上带着面具,依旧可以察觉出来他情绪的森寒,“侯爷,在哪个房间?”
嬷嬷如实回答:“在天字乙等房,主子您这是……”
白未染眼眸轻轻的一挑,眼神犀利:“自然去会会这个侯爷。”
他倒要看看,雨眠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他到底比他差在哪里。
为什么他在雨眠身边付出了那么多,她都视而不见,为什么那个所谓的侯爷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她却那么想要留在他身边。
这让他如何甘心!
明明是他先遇到雨眠的,明明雨眠刚开始的温柔都是对他自己的,为什么会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呢?
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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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乙等房内。
李言祈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语气里透着一抹的烦躁,“不知质子殿下寻本侯来这,所谓何事?”
而现在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正是叶倾尘。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没有戴面具的叶倾尘。
只见他轻柔的笑了笑,抬手亲自帮李言祈倒了一杯酒,随后开口道:“想必侯爷应该也知道皇上要求边境撤兵的事情了,那李将军不日应该可以回京复命了,这应该算是喜事一桩,我斗胆借着这个喜事请侯爷喝杯酒,不过分吧。”
李言祈眯了眯眼,眸子倏然深沉。
皇上今日是微服出宫,身边除了一个太监和几个暗卫并未带其他人,出来的也很是低调,甚至于寻他过去的时候,都是让身边的德全公公出来寻的他。
这个叶倾尘是怎么知道皇上刚刚召见了他?
而且,刚才皇上说的确实是让他驻守边关的二弟李瑜川班师回朝,既然已经不再战争,那边关也没有必要留太多的将士们了,正巧可以让他们一家人团圆。
但是李瑜川军工大,战力强,手下的士兵也个个能奋勇厮杀,皇上也怕他回来一方面会引起朝中的动荡,另一方面也会让百姓们人心涣散,所以便想听听他的意见。
看得出来皇上已经对他和侯王府很是信任了,这些事情竟然都来问他的意见。
他自然是想让自己的二弟回来的。
自打入了军营后的这些年,二弟一直在边关效力,都没有怎么回过家,也没有怎么祭拜先祖,怕是李家的老祖宗在地下都有意见了。
可是这些事情他们也是刚刚谈完,除了皇上和他之外别无第三个人在场,那这个叶倾尘是怎么知道的呢?
似乎是看出来了他的警觉,叶倾尘笑了笑,道:“侯爷不必多想,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能让侯爷放下 身段马不停蹄去见的人,屈指可数,而根据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所为何事也不难猜测。”
李言祈眯了眯眼,“所以,你找本侯来就是想说这些?”
叶倾尘道:“当然,毕竟李将军镇守的边关是黎国和梁国的交界处,我虽然现在身处梁国,可终究也是黎国的血肉之身,自然也人之常情的担忧我那远在天边的家人和百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