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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单独寻她见面?”李言祈一听这话,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李意欢见他突然这么紧张,以为是他觉得自己这个恶毒女配去欺负女主了,赶紧解释,“侯爷你放心,我就是单纯的跟她说了一下这件事情,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谁料,李言祈却沉吟了片刻后很是严肃的看着她:“我不是怕你做什么,我是怕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心思单纯,不常与人为谋,她不一样,她心思深沉,做事狠辣不计后果,你跟她对上,多半是要吃亏的。”
“以后若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你不必与她周旋,我来处理便可以。”
这一席话,让李意欢呆愣在原地,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恶毒女配心思单纯?
女主手段狠辣?
嗯……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她想要开口反驳点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好像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可以,只能讪讪的挠了挠头,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李言祈轻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她不想帮忙,无非就是怕引火烧身,毕竟谁都不想和匈奴人牵扯上关系,现在看来的话,就只能我来疏通了。”
李意欢皱了皱眉,“你出面疏通的话,那岂不就是相当于侯王府也跟着掺和进来了吗, 如果这件事情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那估计肯定又要对我们多加猜测了。”
李言祈自然知道这个后果,“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确实是把侯王府的荣誉看的高于一切,但是这一切里面并不包括他的同胞兄弟。
侯王府没了便没了,可骨血情深却不能见死不救。
李意欢想到了什么,手指慢慢的攥起,眼底的神色沉了几分,“或许,还有一个法子……”
李言祈一听这话,没等她说出来就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了。
幽黑似井的眼眸划过一抹冷洌的光,不由分说的伸手将她的手捧起,慢慢的将她紧攥的拳头展开,轻揉着她掌心被大力攥出来的指甲的痕迹,“欢儿,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来处理。”
李意欢却有些担忧:“但是,四哥那边怕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李言祈眼神坚毅凌冽,“欢儿,不管是慕安那边,还是你这边,我都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事,如果你真的想要救他,你可以想任何的办法,但是唯独不可以想着牺牲自己,知道吗?”
他似乎是知道她心里所想一般,说出来的话带着淡淡的警告的意味。
李意欢抿了抿唇角,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
晚上。
李意欢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白天李言祈说的那些话意有所指,应该是猜想到她要去找珈蓝,所以才说了那些重话,明确告诉她不让她去。
其实她当然也知道如果去找珈蓝的话,事情还不知道会发展到哪个地步,毕竟上一次的时候大家好像还都不欢而散的。
但是如果不去的话,李慕安怎么办?
她承认自己不是圣母,也不想做什么救世主,可是李慕安切切实实是因为自己才受到的牵连,如果不是她和珈蓝之间的纠葛,李慕安也就不会被牵连入狱,这件事情她不管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之前她还觉得因为自己穿书的原因,导致原书中不少的情节好像发生了变化,都在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原定的很多情节很有可能就不会再出现了。
但是没有想到,是她想多了,该走的主线还是得走,只是花样好像略微的发生了变化……
不是,花样再变化,不也得围着女主转才对吗,干嘛现在要围着她这个恶毒女配转啊?
这样很不合逻辑的啊!
李意欢想到这里,气的整个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将屋里的烛火点亮,随后掏出来了自己的日记本,开始奋笔疾书:
【珈蓝的脑子是不是被门给挤过啊?还是说被驴给踢了?他不去缠着江雨眠,整天在这里跟我周旋,是几个意思?】
【为了逼迫我,连李慕安都算计进去了,也真的是好手段。】
【他到底想做什么啊?匈奴的人都找到他了,他不应该赶紧回去吗?而且,我也都已经说放他走了,他不应该去找江雨眠吗?】
【难不成,他已经知道我是……】
愤慨的写到一半,她手里的笔突然停住。
最后咬了咬牙,将刚才写过的日记又全部划掉了。
算了,不骂他了,骂了也没有什么用,白白浪费自己的炭笔和口水。
另一边。
翌日。
珈蓝坐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回想着昨晚上梦里再次出现的那个卷轴。
如他所想,女孩很是聪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猜到这件事情和他有关系,而他从始至终也并未打算要隐瞒。
毕竟他想的就是让她来找自己。
只是……卷轴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已经知道我是……】
是什么?
感觉这里她好像还想要写一些什么,可是等到他想要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面前卷轴上的字体突然之间就黑作一团。
紧接着,越来越黑,直到每个字都被黑色涂鸦,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想到这里,珈蓝的眉头微微皱起,眼底闪过了一抹的疑惑,最后那句话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闪现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殿下,李家表小姐来了。”
珈蓝头也没抬,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挥了挥手。
莫北马上会意,转身一闪,人影瞬间消失,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带起,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珈蓝听着外面越走越近的细微脚步声,勾了勾唇,心情瞬间不错了起来。
只是,好不容易见一面,总得要点见面礼才是啊。
这样想着,他抬手轻轻的撩起自己的衣袍,前几日和李言祈打斗时候的伤口已经都恢复的差不多了,结了淡淡的粉色痂,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突然,他轻轻的一笑,眼底划过了一抹神色不明的幽深,紧接着,手指猛地扣住伤口的结痂,慢慢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