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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薄雪飞舞,在略显泥泞的官道上。一个做游侠打扮的汉子骑着一匹棕色战马,后面跟着两随从骑马在官道上疾驰。每一匹马的马鞍两侧都挂着鼓囊的包袱,长时间负重奔跑让战马鼻孔里白雾不断。
这游侠不是别人,正是给陈星宇干探子,细作兼皮条客的吴班。这是吴班年前最后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任务。干完这次任务,不管成功与否,吴班都会回去过年了。
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在年关将至的时候赶到了颍川阳翟。此时的阳翟城虽未直接遭受战火,但中原四处乱战的影响已波及至此,城中百姓神色惶惶,街市冷清。
吴班心中感慨,愈发觉得夷洲和平生活的场景是多么难得。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司马徽,为夷洲争取到这位大才。
早些时日,吴班听闻颍川阳翟有一位隐士,名为司马徽,字德操,人称“水镜先生”。此人学识渊博,精通经史,奇门、经学,且善于识人,有知人之明,是个了不得的隐士。
吴班听闻后心中大喜,于是,吴班决定前往颍川阳翟拜访司马徽。哪怕时值年关将至,中原大地寒风凛冽,吴班却不顾严寒,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阳翟。
经过一番打听,吴班找到了司马徽的居所。那是一处僻静的院落,门前几株老梅树在寒风中傲然挺立,枝头已绽出几朵梅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吴班整理了一下衣冠,轻轻叩响了院门。
片刻后,一名童子开门探出头来,见吴班衣着不俗,便问道:“先生有何事?”
吴班恭敬地说道:“在下吴班,特来拜访水镜先生,还望通报。”
童子点点头,转身入内通报。不多时,童子回来,将吴班引入院内。
吴班走进院中,只见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正坐在堂前,手持一卷竹简,神情淡然。他面容清瘦,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吴班心中一凛,连忙上前行礼:“晚辈吴班,拜见水镜先生。”
司马徽抬眼看了看吴班,微微一笑:“吴先生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
吴班恭敬地说道:“晚辈是夷洲司马陈大人属下,受主公所托,特来拜访先生。久闻先生大名,仰慕已久,特派晚辈前来请教,并诚邀先生前往夷洲,共谋大业。”
“哦?当真?山野匹夫之名能传到夷洲?哈哈!”司马徽闻言哈哈一笑,直视着吴班:“陈司马和夷洲之事,老夫也有所耳闻。不过吴先生此话不地道,何必胡乱拍马屁,老夫一直隐居,谈何名声传到夷洲?“
“不过老夫听闻他在夷洲推行种种措施,颇有建树。不过老夫年事已高,早已不问世事,恐怕难以胜任。”
吴班连忙躬身,诚恳说道:“先生过谦了。先生大名自然影响非凡,要么晚辈如何得知先生呢?主公确实是求贤若渴,夷洲的发展也需先生这样的智者指点。夷洲新政虽好,但仍有不足之处,若能得先生指点,必能更上一层楼。”
司马徽摇了摇头,笑道:“吴先生不必多言。老夫早已看透世事,不愿再涉足纷争。不过,老夫倒是可以为你推荐一人。”
吴班闻言,心中失望不已,不过还是礼貌问道:“不知先生推荐何人?”
司马徽淡然笑道:“此人名为徐庶,字元直,乃是老夫的好友。他年少时便以才学闻名,后因董卓之乱避居荆州。此时正是想一展心中抱负之时,你若能请得动他出山,必能助陈大人一臂之力。”
吴班听后,心中略感失望,但仍恭敬地说道:“多谢先生指点。不知徐先生现在何处?”
司马徽笑道:“好巧不巧,他近日正好在老夫这里做客,你若有意,老夫可为你引荐。”
吴班点点头,水镜先生看来是没希望了,能请个识文断字的人回去也不算是空跑一趟。现在夷洲学堂缺先生厉害,吴班是知道的。
不多时,司马徽命童子将徐庶请来。徐庶年约三十,面容清瘦,目光炯炯有神。他走进堂中,向司马徽行礼道:“德操先生,唤我何事?”
司马徽笑道:“元直,这位是夷洲司马陈大人的使者吴班。他特来拜访老夫,想请老夫出山。老夫年事已高,不愿再涉足世事,老夫想着你不是想谋个差事吗?老夫便向他推荐了你。”
徐庶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德操先生过誉了。徐庶不过一介书生,何德何能,敢当此重任?”
吴班连忙上前行礼:“徐先生,我家主公求贤若渴,特派晚辈前来相请。若先生不弃,愿随晚辈前往亲自一观,定然不会让先生失望。”
徐庶沉吟片刻,问道:“吴先生,我倒是对夷洲之事略知晓一二,听说郭氏的郭奉孝,荀氏的荀公达不是都在夷洲吗?夷洲如今局势如何?”
吴班见徐庶有意,连忙说道:“夷洲在主公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新政推行顺利。主公重视教育,广纳贤才,正需先生这样的智者指点。若先生不信,亲自前去一观便知。”
徐庶点点头,又问道:“那陈大人对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吴班说的,其实徐庶都知道一点,可是徐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想辅助的人,能力,志向,德操一样都不能少。如果是徐庶自己不满意的主公,那徐庶还不如随便找个差事摸鱼算了。
吴班见徐庶这么问,也不敢轻易回答,考虑很久才答道:“我家主公胸怀天下,希望天下百姓都如夷洲百姓一般安居乐业,努力实现天下太平。”
徐庶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但仍未立即答应。而是开口对吴班说:“吴先生,此事对于我个人而言事关重大,可否先等两日,容我思考?”
吴班闻言也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让随从送上夷洲产的纸张,鱼干等特产,放到水镜先生身前后就带着随从退下了。这天寒地冻,吴班还得去找个客栈落脚,这么冷的天气可不敢野外露宿。
等吴班带着随从消失在视线中,徐庶转头看向司马徽,问道:“德操先生,您以为如何?”
司马徽笑道:“元直,你年少有为,正是施展才华之时。夷洲虽远,但陈星宇此人确实不简单,能把夷洲发展起来,可见心中有雄才大略。那郭奉孝和荀公达也不是痴傻之辈,都是顶尖之人。“
“他们两人能踏实下来,认真辅佐陈星宇,可见此人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你记住,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好,你若前往,或许能有一番作为。”
徐庶思索片刻:“德操先生所言自然不无道理,相比曹操和袁绍,反倒是这个陈大人确实有点合我的胃口,而且烧冷灶的回报或许更大。”
“哈哈,元直打的一手好算盘啊!”司马徽眼中精光一闪:“其实我给这个陈大人算过一卦,可惜卦象朦胧,不过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大凶之兆。等局势稍微明朗一些,说不定哪天我也会去找元直。”
“德操先生,你这是把我当探子在搞啊。就这么把我卖了?”徐庶故作生气的看向司马徽。
司马徽哈哈一笑:“非也,非也,最多是个前锋将军!老夫老咯,元直正当年轻,可不是冲锋陷阵的年纪吗?”
“德操先生当真如此看重那陈星宇?”徐庶正色问道。
司马徽也收起笑意:“元直,我一直有算卦,以前的卦象显示的是这汉室终将消亡,变为三分天下。可是直到夷洲这股势力逐渐冒头后,这卦象就扑朔迷离了,所以老夫觉的一切皆有可能。”
徐庶见司马徽认真坦白,终于点头道:“既然如此,徐庶愿前往夷洲,一探究竟。看看这夷洲和陈星宇究竟几分成色!”
两日后,吴班与徐庶一同启程,前往夷洲。临行前,司马徽特意为徐庶送行,并叮嘱道:“元直,此行虽远,但或许是你施展才华的契机。望你珍重。”
徐庶郑重地点头:“德操先生放心,徐庶定不负所托。”就这样,徐庶在司马徽的建议下,踏上了前往夷洲的行程。
一路上,吴班与徐庶相谈甚欢。吴班详细向徐庶介绍了夷洲的事务,包括如何兴修水利、开垦荒地、推广教育、选拔贤才等。徐庶听得津津有味,在徐庶的智商碾压下,吴班甚至连偷看寡妇洗澡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了,两人聊得十分投机。
徐庶感叹道:“能在乱世中开辟一方净土,实属不易。若能将这些新政推广至天下,必能造福苍生。”
吴班点头道:“正是如此。主公常言,天下大乱,根源在于人心不古。唯有以仁政,公平,法制,教育治国,方能真正实现太平。”
徐庶深以为然,内心也有了点点触动和改观。
经过月余跋涉,吴班与徐庶终于抵达了丹阳郡。陈星宇得知徐庶到来,亲自出城迎接,并设宴款待。席间,陈星宇与徐庶畅谈天下大势,两人见解相投,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又经过半月后,徐庶亲自观察,视察,以及和陈星宇的交流。徐庶终于决定出世辅佐陈星宇,而陈星宇的视线里也出现了提示。
地隐星,孝军师徐庶:明志淡泊,才隐一世。(目前归属势力:陈星宇,忠诚度65)
为了不犯刘跑跑之前的错误,陈星宇在徐庶效力的第一时间,就下达了命令,让商队在贸易的时候,不惜一切代价把徐庶的老母亲带回来。好在现在徐庶还声名不显,曹操应该还没注意到徐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