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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见过凤族大祭司的,当初去谈联姻的时候他见过凤族大祭司的。
可这位大祭司没选择他,只看了他一眼就选择了见都没见过面的令长夜。
不过这大祭司是想要入赘的人选他可以理解,她选择了不受父亲宠爱的令长夜。
不过这位大祭司还是给他一种眼高于顶的感觉。
后面凤族败落,令长夜也没了最后的背景,已经被他送进了水牢里。
只是如今为何这位大祭司会突然转醒,还特地来青丘?
“羽哥哥,这个女人不知好歹的欺负我,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月羌扫向虞北姬的眸光越来越狠厉。
在她眼里,令长羽是她的未婚夫,就算是对她态度冷淡,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丢了脸面。
羽哥哥肯定会替她好好教训这个坏女人。
这个坏女人惹谁不好,非要惹到她了。
这个坏女人居然敢打她的巴掌,就应该扒皮抽筋才对,等这坏女人落她手里,她一定会让这个坏女人生不如死。
月羌臆想的淫笑,有些恶心。
她似乎已经想到了把这个坏女人踩在脚下的画面了,这个坏女人在她的脚下忏悔的求饶。
想到这她兴奋极了,扭了扭身子发现自己还被绑着,她看着虞北姬恶狠狠的威胁道:“还不快点给本公主揭开,不然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祭司,这位是我的未婚妻,你看能不能给她放了。”令长羽谦和又有礼的态度让月羌看了怒火直冲脑门。
什么大祭司?
是令长羽的老相好吗?她何曾见过他对别的女人这么温柔过。
这个女人果然就是狐媚子,故意来勾引羽哥哥的,怪不得她一开始见这个坏女人就觉得不顺眼。
还有,羽哥哥也太过分了,有必要这么低声下气的这么卑微的和这个女人说话吗,这不是把她这个未婚妻的地位放在地上摩擦。
大祭司。
周围的人见令长羽的态度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能被二殿下称为大祭司的除了凤族那位没有别人。
难不成眼前这位就是风族那一直在昏睡中的大祭司。
族里早就有流言,三殿下是个墙头草,这位大祭司要是再不醒来,都要被三殿下退婚了。
“我放了她?何来放了她,我都没抓她,这是她自己的东西,她自己把自己捆起来了。”虞北姬说完还嘲弄的笑了声,看得月羌火冒三丈。
令长羽凉凉的扫了月羌一眼,觉得她真是自作孽,自己的东西都用不好还被别人反打。
真的太丢脸了。
他一点都不想承认有这样的未婚妻,而且还这么能惹事。
凤族大祭司才苏醒,来过青丘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十几年过去就来这么一次,也能被她碰上得罪到。
“羽哥哥,该不会看上这小贱人了吧,难不成这小贱人是你的老相好,怪不得敢打我,羽哥哥你敢如此对我,我定要好好告诉父王重新再好好的考虑一下这门婚事。”
月羌都快要被气死了,看见这小贱人得意的嘴脸,可她对这小贱人还无可奈何。
羽哥哥身为她的未婚夫不帮她这个未婚妻就算了,还敢护着这个小贱人。
“令长羽,我不想和你废话,你的人你好好管教,但是我的人,你快还给我。”虞北姬也懒得和令长羽拐弯抹角,她这次来就是为了来要人的,来要令长夜。
如果青丘对令长夜是个牢笼,她当然要救他出牢笼。
她的小可怜,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还真是好奇呢。
令长羽没想到凤族大祭司来青丘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来找令长夜。
可她当初不是并不看重这场联姻吗,而且他已经传出令长夜想要退婚的消息,她不知道吗?
难不成是令长夜用了什么手段偷偷给这位大祭司传消息了。
他就说令长夜看起来最有心机了,都进了水牢还不安分。
“先把月羌弄下去吧,找人帮她解开这个。”月羌讲话太难听了,令长羽怕她口无遮拦的把这位不好惹的大祭司得罪狠了,毕竟就算是龙王来了,也要给这位大祭司三分薄面。
令长羽觉得月羌经常是不带脑子,即使他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位是凤族大祭司,想必她也不会信,可能反而还会觉得这是他框她的借口。
觉得他是想护住外面的小美人,她一贯这么想他的。
总喜欢想东想西,把他身边的女人都盯得紧紧的。
他身边路过一只母蚊子,她都会生气。
“羽哥哥,你当真要这么护着她,你看看她都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月羌十分抗议着扭动着身子,还不想走,她脸上还感觉火辣辣的疼,她如何能放过勾引她未婚夫的小贱人。
更别提羽哥哥现在还站在小贱人那边,想到这,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不然你先去休息会,我去叫人带三弟来见你。”令长羽自然不敢带虞北姬直接去见大祭司。
这要是让凤族大祭司看到了令长夜在青丘的处境,这还了得。
毕竟令长夜现在的身份还是凤族大祭司的未婚夫。
到时候他多送几个男侍给凤族送去,还不怕抢不了令长夜的地位。
虞北姬把身前的发拂到身后,看起来更加的英姿飒爽,她摇摇头:“带我去见吧,我现在就要见,立刻马上。”
令长羽透过虞北姬凉薄的笑意里,她明明是笑着越让人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瞬间稀薄了起来。
有什么一瞬间,令长羽觉得自己好像被她看透了。
她好像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令长羽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带虞北姬过去。
昏暗的水牢里。
水是浑浊的,水里泡着一个人,已经看不清模样,墨色的发上都是水垢,他就这样被大铁链拴在水里一动不动和个死人一般。
他如黑如墨的眸子半睁着,生不起半分波澜。
毫无生气,沉寂还是沉寂。
突然水牢对岸的门被打开,一点点光透了进来。
他狭长的睫羽微微颤动,落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的墨色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