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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只是个生育工具罢了,她的好受,从来就没人在乎。
“少夫人,燕窝凉了就不好吃了。”张妈在旁提醒。阮柔冷了眉眼,一言不发的走回餐桌,将那碗燕窝囫囵吞下。
她做梦也想不到,和顾霆宴的婚姻会是这样的构成。
从家里的监牢被放出,也不过是进了另一个牢笼罢了。
她像个代孕的生育工具,被关注的永远只有肚里的孩子。
被幽在顾家老宅的日子里,张妈将她的一食一餐都规划明白,枉顾她的意愿,美名其曰是帮她养胎。
而顾霆宴?婚礼过后,阮柔就再没见过。
连白溪雅也早出晚归,时常不在老宅,阮柔每天做的事情除了安胎就是看天。
像只被折了翅膀的鸟,一举一动再没自由可言。
这天,白溪雅意外的回来的很早,带着一脸愠怒之色陷在软皮沙发里。
阮柔从外面院中进来,正好对上她怒火中烧的眸子。
她别开目光,径直向自己住的房间走去。
“到底是筒子楼里出来的女人,上不了台面就罢了,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
白溪雅毫不掩饰言语中的鄙夷,不屑的将一张报纸拍在面前的红木长几上。
阮柔只是挪了挪目光,便看到占据一整张版面的顾霆宴……和陆芷雅!
她很想若无其事的走开,可目光不受控制的黏在那张深邃而英挺的五官上。
那双沉得如同蕴着幽深井水的眼眸中,噙着她偶尔在他动情时才得以一见的温情。
心脏倏然传来阵细密疼痛,像被绵密的针刺进去,无数细小的孔,让她连呼吸都觉得难受。“哼!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才是顾家的儿媳。”
白溪雅昂着修长的脖颈,笑容讥诮:“阿霆是你丈夫,跟别的女人传出这样的新闻,像什么话?”
阮柔心中一冷,她抿抿唇,压住眼中氤氲的水汽:“阿姨,我对顾家,对顾霆宴来说是什么,你们比我分的清楚。难道他要做什么,也在我管辖范围之内吗?”
白溪雅眸光染上抹讶异,一瞬便恢复正常。
她冷着脸,语气一贯的高高在上:“今晚我会把阿霆叫回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吧!”
比起陆芷雅,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还稍微顺眼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罢了。
白溪雅拨通顾霆宴电话,片刻,那个常冲撞进她梦里的磁性嗓音略带凉意的响起。
“什么事?”“今晚回老宅!”许是发号施令惯了,即使面对自己儿子,白溪雅也少了几分温情,多了掌控。
“你似乎说过,只要我结婚后,有拒绝回去的自由。”
在顾霆宴口中,她甚至不配拥有姓名,连称呼都只是那个女人!
阮柔呼吸一窒,连唇瓣都跟着苍白了几分。
白溪雅奚落的将她表情尽收眼底,语气多了几分不容置疑。
“怎么,我叫你回家也算干涉?还是说陆芷雅太让你流连忘返,让你连家都不肯回?”
白溪雅说的刻薄,即使是顾霆宴也丝毫没留面子。
那边静默片刻,顾霆宴沉稳冷厉的嗓音淡漠传来。
“今晚我会回老宅。”傍晚,晚霞被染成枫叶的颜色,顾霆宴的车就在这时开进顾家老宅。
长身玉立的男人一身纯手工定制的高奢西装,一言不发的稳步进来,利剑般的眉斜飞入鬓,深邃黑眸中噙着的冷意,在看到端坐在客厅的阮柔时,瞬间凝成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