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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两个选择
随后的聊天中我才得知，王长河最近有意开一家sm虐、恋馆，正愁着手上没有合适的、会玩的窦斯先生。
用他的原话说，“劈开月退会卖的女人有的是，只要逆来顺受，会挨打喊舒服，那就行了。但会玩的男人可不多，这种事情可不是光下手打就行的，关键得打的爽，打的舒服，得能打出钱来，还得把对方打一个心甘情愿！”
而我刚才对他说的调教何建娴的过程，他就很欣赏。
最后，他诱惑我道：“只要你跟着我干，一个月我保你一万起底，客人的小费都是你的，能从客人身上捞来一个美国总统当当，那也是你本事，我绝对不涉足。但是以后玩，必须到我这里来玩。你吃肉，总得让我老王喝口汤。”
“还有，只要你跟我做，那个红毛我替你收拾他，保证让他服服帖帖的跪在你面前，让他口口喊你爷。只要弄不死他，残他哪，你说了算。”
条件很诱人，尤其是后一个条件，更是显现出了他在当地的权势。
但我拒绝，我不拒绝他的工作，我拒绝对付红毛。
红毛这个家伙，我是要留给自己来对付的，别人的动手，就像是让我看一块av，尽管女主也被人给日掉了，但显然不是因为我，所以我不会高潮。
弄女人，我追求爽。弄男人，我特么要求当然得更爽！
王长河留给我一张名片，说是过段时间店弄起来了喊我。既然名片送出来了，那么我也就该走了。
毕竟王长河不可能无缘无故里找何建娴，送名片走人这点眼力劲儿，我还是有的。
起身告辞离开，王长河没有挽留，更没有起身相送。
不过当我走到门口时，何建娴追了出来，她塞给我五千块钱。
她对我说了三件事，一是这钱是王长河送我的定金；二是王长河很看好我，在我离开后，他向何建娴表示‘很喜欢这个有眼力劲儿有野心的聪明小家伙’。
至于第三件事，则是她个人的意思，她嘱咐我，希望我认真考虑，这条路一旦走上来，那就不会那么容易的下去了。而且王长河这个人，也不是单纯看脸面就能够认清楚的人。
谢过了何建娴，我转身离开。
她对我的嘱咐已经很婉转了，但我还是听得出来，她就是想告诉我，王长河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这很正常，不吃人还倒吐骨头的，那才奇怪。
政治斗争的官场上哪位不是笑面虎，商场上你欢我笑的哪个不是笑面虎。
别说这么高，就往低了说，小区内没事就聚堆聊天打屁的大妈，当着你的面说你真好，背地里就夸你好比一坨屎，这何尝不也是一种笑面虎。
无所谓，既然景阳冈上有被老虎吃掉的路人，也有打死老虎的武松，还有偷偷过岗成功的路人，那么就证明面对一只笑面虎，可面对的选择多了。
诚如那句带毒的鸡汤，不努力一把，你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一辈子都是废物？
可万一呢，想吃食，就得抢，这就是当今社会，哪怕头破血流！
离开何建娴住处，我回到了家中，把和学生有关的东西全部处理掉。
高考？大学？
去特么的吧，老子现在成功踏入社会大学了，再见，狗曰的学校！
小姨当晚出差回来，询问我考的怎样。
当得知我的情况后，顿时气到不行。
可当我问她即便上大学又能如何后，她哑口无语了。
即便上了大学，也不见得就风生水起了，再熬上那么三四年，然后下厂子当个技术员，进公司穿上西装当条见谁都哈腰的狗，那也没个球的意义。
“既然不是那块料，我也就赶紧的早死早超生吧！”就因为我这句话，小姨一晚上都没搭理我，把我关在了她的卧室门外。
要知道，我本来还打算今晚来一记奶炮庆祝一哈子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刚做好早餐，小姨也从卧室内出来。
她告诉我说，不准我去那种地方。假如我实在不想上学的话，俩选择，要么当兵，要么去她公司跟着她卖车。
我不想当兵，倒不是怕吃苦受累，只是觉得没有意义，毕竟现在也不打仗，更不需要我保家卫国。
可卖车我就更不想去了，天天笑脸对着人家着冷屁股，我嫌脸热得慌啊？
于是，我固执己见。
又于是，小姨就给了我一个选择——
“要么听我的，要么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