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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新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忽然站起身朝李永刚办公室看去。
根本没看到那个胖子的身影。办公室门上的标牌也不是李永刚的名字，反而变成了杜自如。
“什么情况，见鬼了吗？”
“别岔开话题，最近有顾客投诉说你收回扣，快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刘志新傻眼了。
李永刚不存在？
客户举报收回扣？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刘志新打开手机，相册里却没看到拍下的照片。
打开微信想联系李永刚，却发现根本没有李永刚的好友。
他不知道手机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只觉得惊悚！
感觉到怪异！
他推开杜自如，冲进李永刚办公室。
里面的布局和之前不一样，文件上的签字全是杜自如，没有一丝李永刚的痕迹。
真的没有了。
杜自如也来到办公室，戏谑道。
“让你来办公室聊聊，你也不用跑着来啊。说说吧，回扣怎么回事？”
“说个屁，李永刚呢？不要给我玩这套，今天不是愚人节。”
“没人和你玩，回扣是犯法的事情，你难道想坐牢？”
“我懒得理你，我要找李永刚。”
刘志新跑出办公室，冲向人力资源部。
脑门上的汗水止不住流下，耳朵里全是心脏跳动声。
事情真的有古怪。
如果李永刚不存在，那最近他在和谁对接。
他记得清清楚楚，李永刚是他上级。他逼着李永刚让出回扣，独占了十万块。
这些天跟着李永刚跑遍了客户，两人聊天历历在目。
绝对没记错。
他冲进人力资源办公室，想找对接人。
扫视一圈，却发现对接的hr都不见了，这里全是陌生面孔。
他脸颊全是汗水，惊恐看着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