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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蛊毒再次发作
“你莫不是忘了,白日里,文太医说的话了?”
说到正事,濯景州就没了逗弄叶召南的心思,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什么话?
叶召南脸上闪过迷茫,双眼怔怔的看着濯景州。
见她这副模样,濯景州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语气也变得严厉了起来,“文太医不是让你注意,身体里蛊毒晚上还会不会发作?你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在意,南儿,你是不是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濯景州眼含怒气的看着她,心想,今夜他若是不来,若是发作了,她是不是就又像昨日一样,独自熬过去?
“我……”
张了张嘴,叶召南自知理亏,辩解的话是如何都说不出口,只能垂下头,一副任你打骂的模样,是让濯景州心里腾起的火又一下子就熄灭了。
“你啊!”
既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的,濯景州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就在叶召南的额头弹了一下,算是惩戒了。
“唔……痛。”
叶召南轻哼了一声,鼓着脸摸了摸额头,别说濯景州弹的这下是挺疼的,这额头都有红印子了。
不过,叶召南也并非不能吃痛,只是故意想让濯景州心疼一下。毕竟,这会,她还惹火了他,不撒撒娇,谁知道今晚还过不过得去。
“真的弹痛了?”濯景州紧张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心里就有些懊悔了,暗道自己怎么就每个轻重,都给她弹出红印子了。
果然,这会濯景州这哪还顾得上生气。
叶召南心里有些乐不可支,唇角弯了弯,将濯景州的手抓在了手里,刚要说话,这唇角的笑意却凝固了,脸色也瞬间煞白。
猛地一抽搐,她坐稳的身体,直直的往濯景州这边跌撞了过来。
蛊毒发作了。
“南儿。”一声惊呼,濯景州将叶召南搂进了怀里,“蛊毒发作了是不是?”
像有千虫万蚁在撕咬啃噬着心,钻心入骨的剧痛,让叶召南根本就没有喘息的机会,更别说回答濯景州的话。细细密密的冷汗,已经从额角沁出。
叶召南紧紧揪着心口的衣襟,蜷缩在濯景州的怀里,死死的咬着唇瓣,不想发出痛哼声。
她不想让濯景州听见,不想让他知道,她其实很痛。
可她此时的模样,怎么可能瞒得住濯景州。
“南儿,痛的话叫出来,不用忍住。也不要咬伤自己,咬我的手。”
濯景州满眼痛色的将手伸到叶召南的唇边,看着叶召南痛得恨不得要打滚的模样,他的心就揪了起来,是一阵一阵的生疼,濯景州只恨不得,他来替叶召南受这痛。
许是真的痛得受不了了,叶召南看在唇边的手,张嘴咬了上去。
她咬的很用力,濯景州脸色却变都不曾变一下。
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南儿,我让他们备马车,现在就去太医院。”
濯景州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叶召南就这样强忍着疼痛,撑过去。
“不,马上、马上就好了……”叶召南隐忍的道了一句。
从将军府到皇宫的时间,疼痛差不多就过了。
这会,叶召南浑身脱力,她宁愿就这样蜷缩在濯景州的怀里忍过去,也好在坐在马车里颠簸着。
也不知是不是蛊毒加深了,叶召南是深切的感觉到,今晚这蛊毒发作时的疼痛,远比昨夜要来得厉害。
“可是,你这样忍着也不是办法。”
濯景州的眼睛猩红一片,恨不得要千刀万剐了穆寻雪这个女人。
叶召南没再出声,只是她咬着濯景州的力道越来越大了,而原是揪着自己衣襟的手,此时是死死的拽着濯景州的衣襟。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叶召南痛晕了过去。
等差不多一刻钟之后,她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水里,青丝凌乱的贴着脸颊,里衣被冷汗都打湿了,就连濯景州身上的锦袍,都是湿的。
看她的身体不再抽搐,紧蹙的眉头也松开了,濯景州悬着的心方才落了下来。
将叶召南轻轻的放在床榻上,濯景州起身出了房间。
没过一会,濯景州又回来了,他身后两个黑衣束服的龙影卫,抬了半人高的浴桶进来,浴桶里盛着热水。
“你们退下。”
等他们将浴桶放下,出了房间,濯景州便将床榻上的叶召南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褪了衣衫,将她放进了浴桶中。
出了一身的冷汗,濯景州若不给她泡一泡澡,只怕她明日就要生病了。
任劳任怨的将她洗干净了,捞出来擦干身体,换好干净的里衣,濯景州是用了差不多两刻钟的时间。
这期间,可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让濯景州觉着难熬,尽管给叶召南洗澡这样的事情,他做过不止一次,可每次都让他感觉血脉喷张。
偏生,叶召南还浑然不知。
这会,已经是子时了,濯景州自然也是没打算回宫的。
脱了外袍,躺在了叶召南的身侧,伸手就将她捞在了怀里。
叶召南睡得很沉,可濯景州却没有半点的睡意,黑暗中,他那幽深的眸子泛着冷光,心里正在盘算着如何给叶召南报这中蛊之仇……
第二天,天微微亮。
叶召南睁开眼,所有的意识回笼,是猛地坐起身,她记起昨夜蛊毒发作时,濯景州是在她身边的。
可看了看身侧,并没有濯景州的身影。
所以,他昨夜是回宫了?
房间的门,被咯吱一声推开,红玉端着洗漱的水走了进来,“将军,您醒了?”
目光扫过屏风后的浴桶,红玉面露疑色,“将军,您昨夜传了热水沐浴?怎么不将奴婢叫醒?”
“啊?”叶召南被问的神色一怔,随着红玉的目光也看向了屏风那边,当看到那半人高的浴桶时,脸倏的一下有些发热泛红,迅速收回视线,清咳了一声道,“嗯,我看太晚了,就没吵醒你。”红玉不知道那浴桶是怎么回事,可叶召南是能想的明白的。
定然是她昨夜出了一身的冷汗,濯景州传的热水。
只是,一想到濯景州昨夜帮她沐浴,她却浑然不知,叶召南心里就被浓浓的羞涩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