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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清河的疑虑,许安若言简意赅:“有。”
她的神色平静淡然,却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笃定之感。
但她的年龄摆在这儿,也从未有过从医的履历,林清河根本放心不下,但作为还不熟悉的同事,他也没办法质疑太多,只能让魏国豪自己做决定。
魏国豪专注地注视许安若片刻,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那就有劳许医生了!”
许安若点点头,念及对方糟糕的身体状况,道:“您现在的身体太过虚弱,恐怕承受不住断骨重新矫正的剧烈疼痛,先调养三天,三天后我再给您做矫正。”
“不用,我能受得住,现在就来!”魏国豪担心时间长了,骨骼会畸形愈合,变得难上加难。
更何况,他还有孙子需要照顾,不能这么干耗着。
林清河道实时提醒:“安若,要不你还是先看看伤处吧!”
见许安若点头,他立即行动,将魏国豪的裤腿挽起。
受伤的左腿部位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缠绕了一圈布条,像馒头一样高高肿起。
林清河解下布条,将腿上敷着的药渣清理干净,小腿露出“真面目”。
只见肿胀处的皮肤泛着亮光,紧绷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青紫的瘀痕在肿胀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狰狞。
林清河眉头皱得紧紧的:“最近一直口服和外敷消肿祛瘀的药物,可这肿一点儿也没消。”
许安若轻柔地触碰伤处周边,再次启用异能,深入感知骨骼的断裂情况。
再次确认,是胫骨中下交界处骨折。断端不仅参差不齐,还相互错动,周围的血管和组织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难怪肿成这般模样。
想要复位矫正,难度极大,但难不倒她。
许安若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取出特效止疼药,“这是我过去自制的止疼药,您吃上一粒,会好受些。”
若直接动手,她担心魏国豪会无法承受,出现休克等严重状况。
魏国豪二话不说,就着孙子送来的水一口吞下。
没过多久,他感觉到无时无刻折磨自己的疼痛渐渐远去,一股浓重的疲惫袭上心头,眼皮好似有千斤重。
许安若查看了一遍林清河带来的药箱,从他备下的草药中挑拣出几味具有消肿化瘀、通络止痛功效的草药,重新组合调配。
眼看药物起效的时间到了,她观察了下魏国豪的状况,道:“魏老,我现在开始复位矫正,您先躺好,整个过程尽量放松,别乱动。”
魏国豪微微点头,依言躺下,眼中透着决然。
许安若双手握住他的小腿,凭借着对骨骼结构的精准把握和自身异能的辅助,小心翼翼地用异能震断错位的骨头接面,然后开始牵引、旋转、按压,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又轻柔。
她刚上手的那一下,魏国豪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死死攥住床沿,将床板抓的嘎吱作响,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小野在一旁看着直掉眼泪,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林清河也揪心地看着,深怕出什么意外。
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魏国豪的状态渐渐放松下来。
魏国豪发现自己感知的痛感程度,远远小于前几次接骨,可以说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他和林清河不约而同地暗暗吃惊:刚才的止疼药,药效竟然这么好!
随着最后一次微调完成,许安若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可以了。”
“真的!”林清河简直不敢相信。
整个公社无人能处理的断骨,竟然就这么被她接好了!
许安若点头:“再外敷这包草药,做好固定。”
“我来!”林清河将许安若刚才挑拣出来的草药碾碎,动作娴熟而专注。
魏国豪此时已疲惫不堪,气息微弱地道:“许医生,谢谢……”
“不客气,您可以闭眼休息了。”
话音刚落,魏国豪便合上双眼,连续多日没睡着的他很快陷入沉睡。
林清河捣烂药草调成糊状,均匀地敷在伤处,再用干净的棉布包扎好。随后,又将之前起固定作用的木板重新绑上。
等一切处理完毕,看着无知无觉陷入睡眠的老人,他长舒了一口气。
离开院子后,林清河赞叹道:“安若,你刚才那一手,可真是神了!”
即便还未看到效果,他也有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妥了!
许安若淡然地笑了笑:“还好。”
林清河看四周无人,放低音量:“你是不知道,自魏老从县城回来后,大队长将整个公社有名气的赤脚医生都暗中请了个遍,可所有人都束手无策。要是他知道魏老的腿骨接好了,一定很高兴。”
“那你跟大队长提议一下,魏老的腿伤至少需要休养一个月,让他另外派人接手魏老的活。”
林清河一口应下:“没问题。”
就在这时,前面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推着板车走来。板车上是扎好的稻杆,作为牛羊过冬的口粮。
见到林清河,他们停下脚步,男人关切问道:“林医生,魏老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
林清河面带轻松的笑容,点头道:“他已经重新接好骨头,接下去好好休养就行。”
“真的?谁接好的?”女人满脸惊喜地接话,目光朝许安若看去一眼。
林清河笑着介绍道:“这是我们大队卫生所新来的杏林高手,许安若许医生,是她帮魏老接骨的。”
一听“许安若”三个字,江父江母面面相觑,脸色有些古怪:她不是女儿口中的新知青吗?怎么成了杏林高手?
江父很快掩下疑惑,感激道:“多谢许医生出手相救!”
江母也连声表示感谢。
许安若看着他们与江梅有三分相似的面貌,对两人的身份了然于胸,浅笑回道:“不必客气。”
告别两人后,林清河又问起刚才那止疼药的事:“安若,你可以多做些止疼药吗?最好能给卫生所备一些。”
许安若随手掐了个理由推辞:“我自己瞎捣鼓出来的,药效不稳定,就不公开对外使用了。”
林清河不相信,但他只笑了笑,没再强求。
到了岔路口,许安若道:“接下去几天,魏老的身体就交给我调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知青点了,明早八点再去卫生所。”
正想回到卫生所后,向她好好请教一番的林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