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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仰头看向来人,后脑勺再次被墨雨拍了一下,耷拉下来。
“与你接头之人,是谁。”清越之声传来,稳重又有威严。
“呜呜呜呜……”那人呜了两句,傅砚辞瞥了墨雨一眼。
墨雨立刻抬手将那人的下巴安上,那人哀叹道,“下官……下官的确不知……”
傅砚辞抬了抬手,却是小童被拉了过来,“爹,爹——”
那人低垂了头,“我说,我说……”
墨雨哼了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
雨花巷再次喧嚣了起来,有人哭泣有人哀嚎,门口的傅砚辞静静地站着,明镜司的衙役们手脚麻利,很快将人一一捆着带出。
刚要压向明镜司,不远处的公主的銮驾却是徐徐经过。
永平不过侧头看了一眼,便抬手喊了停。
“公主——”
永平的目光锁定在前方阳光下那人,幽幽道:“前方何事?”
“似是明镜司办差,前面雨花巷似是兵部郎中的府邸……”
“等等再过。”永平公主隔着纱帘,就这么静静地看向傅砚辞。
有的人,哪怕是立于喧嚣的闹市,于万千人海里也是亮眼的存在。
武将的盔甲许多人穿上了看上去英勇,却蠢笨。
京中的武将倒是不少,可在永平眼里一个个的实在是粗鄙。
文人倒是长得俊秀的多,可见了她束手束脚的,看上去如软脚虾。
不像个男人。
唯有傅砚辞,既有文人的脸,又有武将伫立于千军万马的气势。
令人垂涎。
隔着衣服,永平都能想到他腹下的风景。
正想着,忽然几名打手窜了出来,“狗官,快放了我家老爷!”
寻常打手哪里打得过明镜司的衙役,这等粗使扑上去,就被明镜司一一拿下。
连傅砚辞的衣角都没挨上,直到远处一匹马疾驰过来,马儿嘶鸣,马上跳下一人,撕拉一声抽出佩刀,冲着傅砚辞就砍了过来。
墨雨早一个抽刀,及时抗下了那人的劈砍。
两人交手了数个回合,居然一时没分得出上下。
“那人是谁?”永平看得真切,问道。
“是兵部郎中的独子曾凡,在五城兵马司任职,曾拿过武状元……”
正说着,两个人再次交手,却各自后退了一步,墨雨一个弓步站定,抬手握紧了手中的刀,脸色微变,僵硬说道:“功夫不错。”
他正要再次上前,横生的一只手将他拦住。
却是傅砚辞。
墨风赶忙道:“公子,我——”
“退下。”
墨风不得不后退一步,曾凡此时再次冲了上来,只见傅砚辞一个闪身,都没看清他如何动作,只听得轰地一声,地上扬起了重重的灰。
那曾凡全是被人一脚踢倒,趴地不起。
高手过招,一般越是武艺高超,交手越是难以分高下。
一招制敌,那武学上的造诣便不是差得一星半点了。
若一个是武功很深略有小成,那另外一个便是深藏不漏炉火纯青了。
那曾凡还想挣扎着爬起来,可刚支棱起来,便噗地一声吐了一口血。
墨风捂着胸口,侧头啐了口吐沫,吐沫隐约带血。
“活该。”他道。
曾凡眼大如铜铃,满是愤恨,却是一句话没说出就被明镜司的人压住,捆了起来。
傅砚辞气定神闲,神色从容,“都带走。”
他说着,余光察觉到了不远处的銮驾,
侧头的时候眉心微蹙,不过也只是一下便恢复了正常,面目疏离,转身欲走。
“公主,他真他娘的清冷孤傲啊。”宫女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都带了脏话。
这样的男人,非池中之物,不好驾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