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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停下动作，看着她。
李卿卿垂下眼，沉默了几秒，声音有些不稳。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
陈然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她忽然觉得有些窒息，心底那种莫名的不安又浮了上来。
她松开手，转身走了。
门缓缓关上。
陈然站在原地，片刻后，走回桌前，重新打开电脑，目光沉静如水。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气氛照旧热闹。
王枫坐在主位，笑着和李父李母谈论公司的事。
李卿卿默默吃着早餐，偶尔点头回应。
陈然坐在角落，默默地吃饭，没有参与话题。
李小玖抱着面包，小嘴一鼓一鼓的，忽然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
“王叔叔，你昨天给我买的玩具，我喜欢！”
王枫笑着揉揉他的脑袋。
“喜欢就好，等下次再给你买新的！”
李母满意地看着他。
“枫啊，还是你会疼孩子！”
王枫摆摆手。
“小玖这么可爱，疼他是应该的！”
李母看向陈然，语气带着几分嫌弃。
“你看看你，人家枫枫对孩子多上心？你呢？小玖是你儿子，你给他买过什么？”
陈然抬起眼，看了一眼李小玖。
李小玖撇撇嘴。
“爸爸什么都不懂，还是王叔叔最好！”
王枫笑了笑，温声道。
“小玖，不能这么说，爸爸也是很爱你的！”
李小玖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李母得意地瞥了陈然一眼，眼里满是轻蔑。
陈然低头，喝了一口豆浆。
王枫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轻快。
“陈然啊，你不会生气吧？”
陈然放下杯子，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