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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失望，不解……不屑？！
超强视力能让他看到客舱中所有人的动作，甚至能通过唇语分辨出他们的发言。
‘这是祖国队长？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你不知道吗？华夏的莫萨找上门来闯入军事基地，说包庇什么【湮灭】组织，不仅当面杀了个军官，把他给揍了一顿，万界副本里还有直播全过程呢！’
‘怎么可能？队长不是a级吗？莫萨不过是个新人吧？这也太……’
‘妈妈，外面那个叔叔好可怜……’
可怜？！他史密斯从来都是光鲜亮丽，众人称颂，歌功颂德，阿美莉卡的守护者……
一长串的头衔他的超强记忆能不重复的说上三天三夜。
可其中唯独没有可怜这两个字！
史密斯视线焦点转换，透过机舱窗户玻璃的倒影，他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样。
往日光鲜亮丽的祖国队长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满脸鲜血，一身战服破损不堪，满头金发炸毛，双目通红面目扭曲的家伙。
像一个疯子。
史密斯愣住了。
‘叔叔，你还好吗？’
‘不能让民众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
‘叔叔，你要不要进来休息一下？’
‘不能看到……杀……杀了莫萨……杀了……’
“叔叔？”
‘杀了他们！！’
史密斯呆滞的眼神恢复了灵动，嘴角似乎对机舱中把脸凑过来看着他的小女孩勾起一抹笑容。
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在民众面前露出的亲切笑容一样。
小女孩的父母看上去则并没有女孩这么心大，作为成年人的他们明显发现了“祖国队长”此时状态的不对劲。
女孩的母亲在背后拉着女孩，试图将她远离窗户。
没关系的，在哪里都没关系。
因为，你们……
都
得
死！！！
唯一的念头占据了史密斯的脑海，他的双眼迅速亮起灼热的光芒。
对准眼前航行中的客机。
小女孩的父母见此情景顿时惊叫起来，机舱其他乘客亦然。
只有没怎么接触万界副本的小女孩有些懵懂，不知道为什么旁边大人都尖叫了起来。
还没她一个小孩情绪稳定。
看着过去了很久，实际上刚才的一切不过过去了十几秒。
关键时刻，在史密斯热射线即将出膛的瞬间。
之前因全力对轰而倒飞出去的莫萨终于是赶了回来。
眼见史密斯居然丧心病狂到要对承载着无辜民众的客机出手，莫萨脸色微变。
这家伙，真的疯了？
这些不是他要守护的民众吗？
他不是最在意自己的形象了吗？
来不及多想，莫萨当即全速爆发，瞬间冲至史密斯身后，伸手，一掌遮目。
热射线在莫萨手中炸裂，犹如炸膛的璀璨烟花。
尽管挡住了第一波冲击，但那些溢散的能量对于客机这种人类精密的航空机械来说也是不小的威胁。
而史密斯显然也不可能如此便轻易善罢甘休，眼看着他拼命挣扎，拳脚攻击落在莫萨身上，捂住的热射线即将溢散出去。
莫萨只能动用双手抱住史密斯的头颅，随后全力一扭。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