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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日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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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唤醒了沉睡中的曹琦。这一天是五月十三日,正值关公磨刀节。按照惯例,曹琦早早地起了床,与家人一同前往家族的祠堂,虔诚地祭拜关公。

祭拜仪式结束后,曹琦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但他的心思却并未完全放在工作上,偶尔还会偷偷摸摸地放松一下,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五月十四日,曹琦迎来了调休。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充实自己,于是便在家里翻阅起了那些珍藏已久的兵书,同时曹琦还不忘磨练自己的武艺。他手持长枪,在庭院中腾挪跳跃、挥洒自如。到了晚上,曹琦则会与心爱的梧桐一起锻炼身体,两人相互陪伴、共同进步。

五月十五日,又是一个工作日,不过今天有些特别,因为是“大端午”节。

官家要出城祭祀龙神,祈求来年风调雨顺、谷物丰收。而曹琦有幸被委以重任,负责这次祭祀活动的安保工作。他身着整齐的盔甲,神情严肃地守卫在一旁,确保整个祭祀过程顺利进行。

忙碌了一整天之后,夜幕降临,曹琦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和梧桐一起锻炼身体,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来缓解一天疲劳,结果就是第二天梧桐起不来床。

接下来曹琦就在工作摸鱼和努力学习两个状态切换下度过,期间顾廷烨他们也来找过曹琦,大家一起到教坊司听听戏曲,交流交流艺术。

时间慢慢流逝,不知不觉就要到月底。

五月二十八,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曹琦起床后静坐在铜镜前,身后是身材较小的梧桐为他梳理头发,然后更衣洗脸。

曹琦静静地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思绪不禁飘回到刚刚从边关归来的时候。

那时的他,由于长期经受风沙和烈日的洗礼,脸庞被比较黑,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然而,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与恢复,如今他的肤色已逐渐变得白皙起来。

此刻,他身着一袭素雅的儒衫,那洁白的衣衫轻轻拂过他修长的身躯,更凸显出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几分儒雅之气和清秀之姿。

而他那高达一米八五的伟岸身形,则犹如一座挺拔的山峰矗立在那里,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存在感。这样的身材比例,在这个时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

今天的早起精心打扮了好久,当然不是因为曹琦自己臭美,也不是和人约好去听戏。昨天宫里传话,陛下和娘娘曹琦。

就因为这一句话,曹琦被梧桐早早叫醒,精心打扮。

出院后,看到老爹曹彬早早等着了,跑过去给自己老爹请安,问到:“官家和姑姑是要见我,爹也要去吗?”

曹彬领着曹琦向外走去,说到:“我有点不放心,还是和你一起,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出声缓解一下,有备无患。”

曹琦快步跟上,然后道:“今天是私下里见面,说是君臣,其实都是亲戚,有什么意外啊!?”

曹彬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左顾右盼,看到四下无人后道:“官家仁慈,对臣子大度,对宗室宽仁,

但你要记住,他是官家,是天子,而你是臣子,你要时刻记住伴君如伴虎,对官家你要时刻怀着敬畏。”

曹琦把头缩了缩,道:“明白,官家宽容大度,是官家的气度,做臣子的万不可恃宠而骄。”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记在心里就好。”

“老爹你放心,再说我时候官家还抱过我呢。”

实际上,曹琦与皇帝、皇后之间的关系异常紧密,这绝非仅仅源于皇后乃是其亲姑姑以及自身身为皇亲国戚这么简单。

说来话长,因皇后多年来始终未能诞下龙嗣,而曹琦幼时便被接入宫中悉心抚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正是这段独特的经历,使得曹琦自幼便对皇室心怀天然的亲近之感。

正因如此,自小起,曹琦便深得官家厚爱,并被官家寄予了极高的期望。

记得那时,曹琦尚年幼,官家常常逗弄于他,笑言要将他培育成如同韩信、白起、卫青、霍去病那般名垂青史的古代名将,以便日后能替官家牢牢掌控住兵权。

此外,还有一个颇为有趣的细节,那便是为何尽管曹琦的父亲贵为国公,但众人却皆称呼他为“小侯爷”,而非如对齐衡那样唤作“小公爷”呢?

原来啊,早在曹琦年纪尚小时,官家曾当众宣称曹琦乃是自己未来的“冠军侯”。

然而,经过皇后及韩相公的苦心劝谏,官家意识到不可过度宠溺,以免重蹈“伤仲永”的覆辙致使曹琦最终泯然众人,才渐渐不提这事,曹琦也被曹家领回去了。

曹彬:“……见机行事吧,最近江南有事,估计官家有旨意让你去办。”

曹琦:“老爹你消息灵通啊,从京都到江南数百里,丛山俊林,你远在京都对江南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再怎么之前也做过枢密使,虽然人退了下来,但是关系还在,老部下们平时也经常给我写信联络,”

曹琦:“老爹,我觉得该小心的事您吧,万一这事被人知道了,御史言官参你个结交党羽,拉拢军队,我看你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人情往来,谁也说不了什么,官家也都知道这些。”

“……还是你牛。”

父子聊了一会,国公府的马车到了,就停止了交谈,坐车去往皇宫。

到了皇宫,先在宫门登记后,然后一言不发的侍卫走在前面负责带路,但是并非是皇后的任明殿,而是带到了延福宫,延福宫是官家处理政务的地方。

两人对视一眼,感觉今天不是皇后想见曹琦,或者说皇后想见曹琦,但是官家估计也有事找。

侍卫将曹彬曹琦带到殿外后,朝父子躬身一礼,随后原路返回宫门。殿外太监看到父子俩到来,直接进殿通报,然后又有人来传曹琦进殿。

官家没有召见曹彬,他也只能在殿外等候,让曹琦一人入殿。

曹彬嘴里小声提醒:“心存敬畏,小心说话,去吧我在殿外等你。”

曹琦没有回话,深深呼了口气,缓缓点点头,低头跟着传话的公公进殿。

进入殿中,曹琦看到大殿之中不止官家和皇后,还有韩相公和几个紫袍高官。曹琦扫了一眼后,将头低下,面向上位的官家和皇后大礼参拜。

“末将皇城司指挥使曹琦,叩见陛下、娘娘”,吾皇万福金安,皇后娘娘万福。”

听到曹琦的话,官家脸上并未有太多波动,回道:“起身吧,小时候调皮捣蛋,胆大包天,七八岁入宫的时候,拿着一个木棍就敢将朕精心培养的花卉给毁了大半,害的心痛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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