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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梅小姐如此前卫大胆。
再一寻思,以她工作上的作派,能做出这种事,其实也正常。我微微欠身,伸起手,假装去试她额头的温度。
手伸到半空,问她:“你没喝醉吧。”
梅小姐不正面回答,反而激将我:“你怕了?”
我嘿嘿一笑。
梅小姐继续说:“怕什么,老王他今晚不在家。”
梅小姐说话时,声音爽朗,邻桌的几位食客,一齐望过来。
我怕她再讲出更刺激的话来,赶紧说:“我们走吧,去老板腾地儿。”
梅小姐理解错了,喜悦起身,说道:“好,去我家。”
我心说,你肯定喝高了。
走了十余米,有一家零食店,我让梅小姐稍等,拐进去,选了两支酸奶,插上吸管,递给梅小姐。
梅小姐不肯接:“你以为我酒量这么浅,真的喝醉了。放心吧,再来三瓶,老娘也没问题。”
我没见识过梅小姐的酒量,作为赵总助理,她能饮善辩,倒也正常。只是,听她此番谈吐,我总觉得,就算她没醉,也喝得有些多。
我在心里盘算着,多陪她在路上走走,吹吹风,喝喝奶,醒醒酒。再把她送到楼上,就告别离开。若真去她家,发生什么事了,我以何面目去面对老王?
别说老王了,我更无颜见d姐。
尽管,我与d姐之间,也只是露水之情,是不道德情爱。面对诱惑,我得谨慎处之。
行在路上,梅小姐并非左右摇晃,看似与没喝酒之前,一般模样。只是,不知我心理反应,还是别的原因,我总觉得,她的胳膊,时不时地,往我身上靠。
路人经过时,从他们的目光里,我明显感觉到,他们把我与梅小姐,当成一对情侣。
从宵夜的地方,步行去梅小姐家,正常得十分钟左右。
但今晚,我们走得缓慢,梅小姐嘴上还不时念叨些别的。
当然,不再说老王,而只谈她的奋斗经历。听罢她的过往,倒也让人感叹唏嘘。便又想,下次单独约老王吃个饭,好好听听他心声。
穿过灯红酒绿,就到梅小姐家楼下。和西施一样,梅小姐也住在小产权房。据说十年前买的,有三个房间,环境也不错。
梅小姐曾约几个相熟的同事们,去她家作客。我原本要去的,临了接到曹超电话,陪他去办了件事,错过了去梅小姐家。
小区门口近在咫尺,我放缓脚步,含笑望着梅小姐:“今晚谢谢你。”
梅小姐一听,立马知道,我要告辞了,面有不悦:“怎么?怕到了我家,我非……哦,怕我欺负你不成?”
我说:“嗨,想啥呢,怎么会呀。这种事,是男方对女方做的。”
梅小姐不乐意了:“谁规定的?男人的特权,就不许女人用一用?”
梅小姐声音大,又在她小区门口,我怕引来认识她的人,到时,我反而更难堪。
于是,伸手作出请的姿势:“好吧,我把女王送回家。”
心中却想,你这不是引狼入室么?(对,就是郎君的郎。)
梅小姐露出白白的牙齿:“这才对嘛。”
进了小区,我很担心,和认识梅小姐的人,若看到我与她一起,难免会有异样目光。好在,小区里不时有人进出,但无人与梅小姐打招呼。
进到电梯,空无一人,我才松了一口气。电梯停在12楼,梅小姐的房子,在电梯最远端。
开门进屋,梅小姐特意给我换了双拖鞋,屋里的布置温馨别致。
梅小姐让我稍坐,便急急忙忙,去了洗手间。
她喝了太多啤酒,在烤鱼店,却未上洗手间,回家首先就要如厕,倒也正常。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旁边的博古架上,摆着玩偶、几本四书五经,以及几盆多肉。
摆书倒罢了,《论语》《庄子》一类,倒着实让我惊讶万分。只是,不知这书,是梅小姐执意要摆,还是老王的主意。
看到多肉,我就想起冬夏,心里愣了一下。转身,去墙上搜寻壁画。
客厅里,挂着两幅画,一大一小。大的,是五马奔腾。细的那幅,严格说起来,并不算画,而是梅小姐的写真照。
梅小姐去洗手间的时间有些长,交水费肯定用不了这么久。我暗忖,莫非她在卸妆?
正这样想着,突然响起了门铃声。我有些紧张,会是谁呢?该不该开呢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不开,门铃响两次,就会灭了。
谁知,铃声一直尖锐地响着,好像屋外人,早就知晓,我正在客厅一般。我行至门边,透过猫眼,看到外面有个快递员,我放下心来,打开门。
快递员见到我,愣了一下,往屋里探了一眼,没看到老王,接着递给一个盒子,说道:“王哥的快递,帮忙收一下。”
听他说话,看起来和老王是老熟人。我接过快递,道了句谢谢。
正欲关门,身后传来梅小姐的声音:“哦,小宋来了呀,谢谢啊。”
我回头望,看到梅小姐换了套衣服,红黄相间,丝绸质地,腰身紧束,显现出极好看的曲线。
说话时,梅小姐已经来到我身边。
快递员和她打招呼:“梅姐好,几天不见,你越发漂亮了。”
“是吗?”梅小姐哈哈一笑,一笑,身体里的摇颤之美,愈发引人注目。
送走快递员,瞧着梅小姐,我暗想,快递员是他们夫妻的老熟人,老王不在家,梅小姐如此打扮,在我面前,摆出柔媚可人的样子,事情传了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我与梅小姐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坏了,这可如何是好?我暗自感叹,回想一下,又觉得,这一切,更像梅小姐事先的设计,而我怕正在落入她的圈套。
瞬间,我想起了曹超,他去西丽时,不知不觉间,落入了阿珍的温柔迷魂阵,结果赔了银子,又没得着夫人。
梅小姐见我面含忧虑,假装没看见,指着沙发对我说:“来,坐,饮杯茶。”
事已至此,我只得坐下。
梅小姐坐在我对面,泡起了工夫茶。她泡茶的功夫娴熟而优雅,尤其,穿着紧身衣泡茶,更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或许在自己家里,神态放松之故,梅小姐手指翻飞,动作如行云流水,极其赏心悦目。
泡完茶,那洁白如玉的手,像指挥家一般,不时在空气舞动。我的目光,随着那双手,不时落到她的额头,肩膀,以及腿脚之上。
尤其,落在那些被白雪覆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