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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是翻进去玩玩嘛!怕不是见没人,想顺带捞点。
项越顺手递过纸巾,接着道:
“一翻进去,看到烧烤架刷子什么都有,几个人也是心大,整了点肉,就烤上了。”
项越坐直身子,“刚点上炭火,烤台塌了,里面是一个小箱子,里边就是您收到的东西。”
房文山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你继续说。”
项越点了根烟,缓缓开口:“小弟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害怕了,上交给我,我天天看新闻的,认出了照片上的人。”
“所以你个街溜子突然忧国忧民了?”房文山抿着汾酒冷笑,“特意选我钓鱼时送大礼?”
项越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那不是那不是想着您的身份正好可以用上嘛。”
他瞥见房可儿偷笑,鞋尖在桌底轻轻碰她脚踝,
“再说可儿提过,您就爱半夜搁坟山玩,我这不就灵机一动!给叔叔您送上大鱼。”
房文山酒杯重重一撴:“少他妈攀关系!”
“房叔叔,不管是钓箱里的信封还是录音和纵火案的证据,最后都是您受益,不是吗?”
“要真想害您”项越扯了扯领口,
“我完全可以当面给您,甚至可以以此做把柄,威胁您。”
“偷偷的给您,就是不希望兄弟们掺进这趟浑水,我们太弱了,经不起风浪。至于这东西您有没有用,那是您该做的决定。”
说完,他起身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悠闲得喝起来,一点没管房文山铁青的脸。
房文山的牙咬得咯吱响。
看着项越自在的样子更气了,虽说这小子说的都是实话,但他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自己是不是还要谢谢他?年轻人,一点都不懂尊老爱幼!
“行,西山这事我就不计较了,童诏那小王八蛋”房文山磨着后槽牙:“拿二踢脚炸我打的窝,还骂我是空军佬,这事怎么说!”
房可儿噗嗤笑出声,又在父亲瞪视下憋了回去。
项越听到这话,一口鱼汤呛到肺里。
房文山大小也是个官,真的就不要面子呗?
还能有更荒诞的事嘛,证据的事不计较了,计较被骂空军佬!
“那那下次您钓鱼,我让他潜水给你钩子上挂鱼。”项越歪了歪嘴,说出更荒谬的答案。
窗外闷雷滚过,房文山突然起身拉开冰箱,拿了个什么东西。
“那倒不必”房文山摔上冰箱门,“二十岁的人了,管不住手下放炮仗!哼!”
房文山随意的把手里的东西丢到项越面前:“擦擦吧,这么大的小伙子毛毛躁躁!”
项越拿起来一看,是烫伤膏。
原来老房早就注意到项越手上的水泡,只不过一直在生气,也就懒的管。
既然事情解释清楚了,再不管,像什么样子,毕竟这顿饭都是人上门做的。
他又瞪了项越一眼,
混小子,也不知道注意身体,被火撩的伤才好一点,又烫伤了,天生被火克咋地。
房可儿看到烫伤膏后,也注意到了项越的手。
“你怎么不说啊,疼不疼?呼呼!”她对着项越的手,轻轻吹气。
紧接着拿起烫伤膏小心地给项越上药。
项越举着手,坐在那傻乐。
房文山看到这一幕,气的狠狠啃排骨。
他要把菜都吃光,不留给他们。
年轻人有情饮水饱,哪需要吃饭呀!
吃完饭后,项越和两人告别,
再不走老房要拿警棍赶人了,他可是注意到了房文山的脸色,快到临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