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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威逼利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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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欢与江行野并肩而立,男俊女靓,下班高峰期,路上的人很多,纷纷朝两人露出惊艳之色。

陈福生还是第一次遇到不屈于他目光之下的小辈,明明年纪不大,但这淡定从容的气势实在是罕见,她身边的男子也不简单。

陈福生心想,申市的那位小辈也的确配不上她,也难怪她会想方设法地退婚。

“许同志,我是蒋首长的警卫,这是我的证件,我确实是奉首长的命令请您去家里坐坐,我们不能让首长等急了!”

不管这姑娘心气儿有多高,陈福生都觉得,她没有拒绝首长的权利。

许清欢也深知这一点,至少,她明面儿上不能得罪蒋振国,正好这会儿霍家的司机也来了,她和司机说了一声,这才坐上了陈福生开来的车。

陈福生认识霍家的司机,“老温,你别担心,我家首长只是想见一见许同志,回头我会稳妥地把人送回招待所。”

许清欢可不觉得区区一个蒋承旭,值得蒋振国对她青睐有加,百忙之中拔冗召见,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为了药丸配方的事。

蒋振国是蒋有良的父亲,今年也有六十多岁了,不算老,大背头,一身半新的军装,脸上挂着和蔼可爱情的笑容,一双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

他在自家的书房接见许清欢二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二人后,就请两人坐。

家里的阿姨泡茶后,他亲手将茶递给许清欢,“原本我以为有生之年还能听你叫我一声爷爷,谁知啊,这缘分终究是没到。”

他又看向江行野,“是个好小伙子,最起码比我那不争气的孙儿强。”

许清欢淡淡地说了一句,“您老客气了!”

寒暄终究有限,很快蒋振国就言归正传,“这次,霍家那小子的腿是你治好的?”

许清欢笑道,“说是我治好的,这话也不准,眼下不还连院都没出吗?哪里算得上是治好了?”

蒋振国眉头一皱,威严自生,“都说是你说了的,他的腿两三个月后就会恢复到和以前一样,这话儿传得到处都是,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当然不能说领导听错了。

许清欢道,“老爷子,一个人能不能被治好,固然是要采取有效的治疗手段,但往往病人的信心也非常重要。如果一个人一心求死,哪怕再有本事的医生,用再好的药也很难让他活下来。”

蒋振国好笑地挑眉,“这么说来,你那些话未必都是真的?”

许清欢不置可否地道,“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给病人树立起信心,让他知道自己能好,能站起来,最起码要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

她顿了顿,道,“也是为了让病人能够更好地配合治疗。”

蒋振国端茶喝了一口,敛目略沉思,“小许同志,你的医术从来没有人质疑过,当年张淮山同志也是犯了一些错误,才会被送去改造,但可惜的是,他一直到死,都不愿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让我们都很失望啊!”

蒋振国的语气充满了遗憾。

江行野也听出了这话中的威胁,他的眼中聚集起了一场暴风雨,气势隐隐压制不住,许清欢伸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指,拇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抚摸。

“老爷子,张淮山老先生至死都不肯收我为徒,他说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他祖上是效忠皇帝的,而我家祖上十八代贫农,到了我父亲这一辈,才从乡下出来,当兵的当兵,当工人的当工人。”

她的意思,拿张淮山来吓唬她没有用,她虽然一身本事是跟着张淮山学的,可是张淮山并没有收她为徒弟。

而且,她的出身和张淮山不同,她父亲是军人,是烈士。

蒋振国只觉得可惜,心里将蒋有良两口子,还有他都记不起长啥样的孙儿骂了个狗血喷头,如果蒋承旭能够和许清欢结婚,他倒是愿意把资源朝他们那一房倾斜一二。

但,他们太不争气了。

蒋振国见敲打不起作用了,就直言道,“小许同志,你父亲是烈士,我们永远不可能忘记他们这些为祖国为人民牺牲的同志们。我相信,你肯定也为你父亲感到骄傲和自豪!”

许清欢笑了一下,“老爷子,我为是我父亲的女儿而骄傲,他是了不起的英雄,他活着的时候爱我,牺牲之后依旧庇护于我,他生前和他一起战斗过的伯伯和叔叔们把我当他们自己的女儿一样照顾,我觉得特别幸福。”

“是,是应该这样。”蒋振国丝毫没有愧疚感,“所以说啊,你看,你现在手上的这配方对部队,对人民有大用处你是不是应该贡献出来呢?”

许清欢这会儿笑出声过来了,有点克制不住的那种,“老爷子,国家很困难,部队也很为难,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觉得您应该倡导一下,大家有钱出钱,没钱出力,每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家一起奋力拼搏,明年就能赶鹰超美。”

说完,她站起身来,直视蒋振国,“老爷子,我敬佩你们这一辈的老同志们,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做到将自己仅有的那些钱财全部贡献给国家,也让子女亲友们效仿,到了那时候,不用谁说,我也会将配方贡献出来。”

蒋振国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如果不是碍于身份地位,他肯定想把许清欢当鬼子一样干掉。

“老爷子,不好意思,霍家的沈阿姨还等着我们过去吃饭,我去晚了不好,就先告辞了!”说完,她极有礼貌地告辞。

等他们从蒋家出来,许清欢耳尖,还能听到里头玻璃杯被砸碎的声音。

江行野直接被气成了一只河豚。

他可以被羞辱,被冤枉,被轻视,被社会遗弃,自我放逐在山林中,与野兽为伴,但他不能容忍许清欢被欺负,受哪怕一丁点气。

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将他快要逼疯了。

“阿野,你才多大呢,人家多大岁数了?以后你一定会比他们所有的人都强,别生气了!”许清欢低声凑到他的耳边道。

她虽压低了声音,可声音也不小,陈福生心说我也不聋呢!

“嗯!”江行野握了握她的手,黑眸深情凝视,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些人都踩在脚下,匍匐在他的脚前,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霍家,原本说好了今天许清欢过来认干亲,家里的人除了霍追都在,沈秀琴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却一直等着许清欢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