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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弋凉铖背着苏慕白,感受到女子独有的气息在耳边回荡,无奈的笑了笑。
房间内,夜堇年看着飞快离开的苏慕白,手掌扑了个空,什么都没有抓住,再次抬眼望去,哪还有她的身影。
“阿年!”陆思洁小步走到夜堇年的背后,小声说道,“那女子是谁?也是和嫣儿一样都是你新认识的朋友吗?”
“我说了,你可以先回去了,以后没什么事,也别来找我!”夜堇年有些不耐烦,看着手心沾染上的一丝红色,想到苏慕白刚刚忍着痛意的表情,只觉得心中更加烦躁。
“你刚刚的话……是同我的!”陆思洁脸上带着惊诧。
“我早已和陆家庄没有关系,你又何必来寻我?”夜堇年转过身面露不悦,这样的话,从今天开始就已经说过,刚刚也已经明确的决绝了眼前人的心意,却不想……
夜堇年先下满脑子全是刚刚苏慕白摔进来时,一脸的无辜,还有自己与陆思洁那说不清楚的动作,她会怎么想……
“你……”陆思洁没想到他竟然当真如此的绝情,“是因为刚刚那个女子吗?”
想到今日在擂台下,夜堇年那从未有过的温柔的目光,即便以前三人的关系很好,也从未见过他有过那样的神情。
“与你无关!”
“阿年~!”陆思洁含泪,脸上的悲伤不言而喻。
“陆姑娘!”夜堇年神情冷漠,眼神陌生的可怕,“以后还请莫要这样称呼!”
“我……”陆思洁一时语塞,脸上带着被回绝的羞愧,“是我唐突了!”
看着离去的人,夜堇年回身从枕头下拿出白瓷瓶,转身出门。
苏慕白此刻非常后悔,就不该贪图一时的省事,让弋凉铖背自己回来,这人下手当真是狠,这哪是伤药啊,分明是往伤口塞药。
“可以了,可以了!”苏慕白推搡着还要继续的手,委屈的皱着眉,眼圈中一直打转的泪水倔强的没有落下,吹着饱受摧残的手,心中无比痛恨,归根究底,都是那只团子的错。
“白白,要不,咱们回去吧!”团子心虚,但是该出声还是得出声,苏慕白多留在弋凉铖这一刻,就多一分被揭开身份的危险。
苏慕白心中自然也是清楚,看着坐在一边悠闲地弋凉铖,后背擦了下掉落在眼尾的泪珠。
“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弋凉铖看着高傲的像只孔雀的小女子,脸上带着怨气,但是却隐忍不发的模样,不自觉的心中觉得舒畅。
“不必,您留步!”在跟着他一起,苏慕白怕是觉得自己的手运气太好,还想再来感受一下被拉扯的酸爽。
看着犹如落荒而逃的苏慕白,弋凉铖笑出了声。
“殿下,近几日笑的次数比起往常多了些!”一直站在身后的闫怀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样不好吗?”弋凉铖重新坐下,收拾着桌子上凌乱的药瓶。
“好!”闫怀肯定的说道,“哪怕是和表小姐在一起,您笑的次数都没这几日多!”闫怀诚恳的说道。
“闫怀,你今日话太多了!”弋凉铖手中的动作顿住,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神色恢复往常说道。
“殿下赎罪,是属下多嘴了!”闫怀后知后觉的请罪道。
“下不为例!”
“是。”
“回去后,查下苏家二小姐的事情!”弋凉铖像是想到了什么,吩咐着身后的闫怀说道。
“苏家,可是有什么不妥?”闫怀从未从弋凉铖的口中提起过苏家,今日还是第一次。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弋凉铖从容的说道,是好奇,不知道眼下的这个苏慕白和苏家的那位,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是!”闫怀也不多问,弋凉铖是众皇子中最有主张也是最有能力的一位,他所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有一定的道理。
苏慕白飞快的跑回自己的住处,关上门,熄了灯,躺在床上,一气呵成的动作,麻溜的很。
“白白!”漆黑的房间内,一个黑影慢慢的靠近床上的人,团子看不清对方的脸,心中害怕,莫不是刚刚苏慕白还是被人发现了,现在人家寻上了门,打算杀人灭口。
“你说……”苏慕白困的连嘴巴都不想张开,嘟囔着说道。
“你房间有人,小心!”看着黑影将手伸向苏慕白,团子尖叫,恨不得从识海中蹦出来和对方拼命,这黑心肝平日里虽然是坏心思多了一些,可是,谁都不能伤她,哪怕是夜堇年,也不行。
苏慕白在听到团子提醒的时候,猛然睁开眼睛,飞速抽出头下的枕头砸了过去,趁着对方一时不备,夺命而逃的下了床,跌跌撞撞的想要开门出去。
“小心!”夜堇年来到苏慕白的房间没有看见想要见得人,却发现房间内的摆设全都已经更换了一遍,心中不放心,将要出去寻时,就见苏慕白从外面回来,飞快的关门熄灯。
夜堇年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人已经躺到了床上,苏慕白的气息平缓,本以为人已经睡着了,却不想并没有,将将靠近床边,床上的苏慕白机警的扔出了枕头,飞快的跑了下去。
看着放在前方的凳子,黑暗中夜堇年看的清楚,可是苏慕白却不能,在夜堇年发出善意提醒的同时,苏慕白已经控制不住脚下的速度,发出沉闷的痛苦声,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和脚下的苦楚,两下同时遭殃,苏慕白瘫坐在地上,顾不应暇。
夜堇年飞快的将房间已经熄灭的光源点亮,看着坐在地上脸色发白的苏慕白,急忙上前,将人从地上扶起身来。
“别……等会!”被疼痛支配的生理泪水忍不住的落下,一颗一颗的砸在夜堇年伸过来本欲搀扶的手背上。
泪水带着一丝滚烫,夜堇年的手背一颤,苏慕白没想到这个‘有人’,居然是夜堇年,要是知道是他,还躲什么,现在好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两只手只怕是不想要了,一晚上已经伤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