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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没钱,你妹妹肯定也不行,人家都是见过大山大河、见过世面的人,也看不上我一个平头老百姓。”
“我估计也是!世界就是你们这些男人们都搞坏的!”
对于她的明显的性别歧视,我挖了一个坑,等着她:“那10万个男的,有多少个不好的?”
“估计99,000吧!”
“那女的10万个,有几个不好的?”
“最多3000!”
“那这99000找哪3000也排不上队吧!”边说着边用手指的是远处,好像队伍拍的很远很远,看不见尽头一样。
这是话术中当作一个归谬法,就是一开始顺着对方说,然后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中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结果出来之后,她突然发现自己观点的漏洞,我们两个笑的哈哈的。
我最后总结性发言:“最多是98,000和99,000的区别!”
“那我也平常没见到那么多坏女人呀!”
“这就是女人们会装嘛!为啥人骂人装逼呢?而不是装q什么的!”
“也许吧!”但话语里透着不甘心。“我是女的,我不能说女的坏话。”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咱们讨论这个问题不战队只论对错,不分男女,只不过这个社会是男人一般继续财产,所以女人们在没有财产的情况下,她们犯错的成本更高,所以她没办法,只能这样装下去!而相对来说,对男人们来说,这个社会要宽容的多得多!”
“嗯!你说得对!”
我开玩笑地,露出贪婪的目光说:“早知道你们陪这么多家产,我当时娶你就好了,都不用自己辛苦奋斗了这么多年了!”
“噢么!你如果愿意,还不是先紧着你!”
“快拉倒吧,就咱俩这个性,今天结婚用不了一年就离婚了,你忘了上学,你天天一个人疯了似的往外到处乱跑!“
“就是!哎呀,那会儿搞了两年半三年对象,我天天以泪洗面,没有一个礼拜不哭的,一个星期最起码三四天,我想起上学的日子,连天都是阴雨蒙蒙的!”说这话时抬头望着天,仿佛现在已经阴雨绵绵,下起了小雨。
“咱们上学的时候就15/16岁,最多也就17/18岁,懂个屁,最多就是有点儿喜欢,有点儿好感,我就喜欢天天在花丛中,和这个儿聊两句,跟那个打打闹闹,多热闹,你是见我跟别的女的一说话,你的生气了,所以闹不成!”
“我就想把你圈起来,就咱两个人好就行了,你非要天天出去给我沾花惹草,把我都快气死呀!你还全部当一回事儿!”
“啥叫我出去?我靠,我又不是你养的一条狗,我想干啥就干啥,你又管不着!”
“所以管不着,所以就自己气自己吗?只能自己天天以泪洗面。”
“你其实也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把我控制起来为你所用,就像你买回来的那些书一样,从来不看放在家里吃灰!”
“那倒也是!不过当时我是非常在乎你的!同宿舍的人见我天天以泪洗面,所以看见你也就瞪你,你没发现我们宿舍的女的都对你不好!”
“我就说你们宿舍女生跟神经病似的,见了我就拿眼瞅一眼或者用鼻子哼一下!原来全是因为你!妈的,直到今天才破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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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如果你不看这些书的话,还不如不卖他,让真正喜欢他的人去买去读,我觉得这才能真正实现对书的价值!”
她沉默无语,见话题越扯越远,我把话头挽回来,“不过你找的这么个人也行,吃软饭也听你的话!”
“你别说人家吃软饭,好歹是我老公了!”
“吃软饭就吃软饭,敢做出来,还怕别人说呢,我要是吃软饭,我就心甘情愿的让别人说去,我牙口不好,咋啦!?我吃得五饱六饱得,管别人说啥呢?但我觉的做为男人最起码得敢作敢为呢哇!”
“他可没你内心这么强大!”
“那我们最好这辈子别见面,要不然,见面不是骂就是吵,最后还不得打起来!”
她嘿嘿地笑着,我也嘿嘿地笑着,总算缓解了前面一系列尴尬的谈话,也反复回到了那个久远以前两小无猜的夏天。
至于他爹为什么是个这德行?
我后来分析:这人一旦从一个小地方变到一个大地方,有点权利的时候就会用来为难人,所以朔州人大部分的人都是村里头或者县里头上来的人,男的穿的土里土气像个农民,不修边幅,说话粗鲁、嗓门大、毫无逻辑可言,也不讲什么道理,女的为了压制长年的土气,脸上抹成了个红蛋蛋,就像那个山药蛋上涂上了口红,土不啦叽地令人生咽作呕,一张嘴唾沫星子乱飞家长里短地嚼舌根挑事非,即便涂上了厚厚的白色粉末,脖子和脸也不是一个色儿,洋气不起来,反而把劳动人民的朴实憨厚丢的一个干净。
他还会利用手里的一点点的权利去为难别人,即使是合乎要求了,也会躲着不见10天半个月看不见个人,这就是为什么小地方人办屁大点事儿也总得找中间人,这样他们拿起钱来也比较安全,即使他不能获得金钱,也会获得别人的感谢,以后利益交换起来还人情就更加顺理成章和简单了。
完全不像大同这边人看起来比较大气,有什么当面说清楚。小事儿能办的就办了,不合规矩的办不了的你自己再去想办法去。
赵当年还想上艺校,结果他爸不同意,花钱想办法来了财专。
学校四年毕业了,一次出差,下了朔州煤运公司十二个(其中有三个司机,剩下的我只认识二个人,其实都是来混饭的)招待我一个人的餐桌。
饭毕后,偶然间受她发出的邀请有机会到了她家,他把一个人边看电视边喝酒,客气的寒暄几句,让我也坐下来跟他喝一杯,那酒好苦好辣真难喝!
跟他爸喝了几下,我终于问出了,当年我立志要问出的问题,我说:“叔叔,我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想向你请教一下?”
他爸深沉地说:“噢,你问!”
“你为什么不让孩子上艺术性的大学呢?她一直喜欢学艺术,并且我们班的板报都是她办的,画画也画得很好!”
我以为讨论的是个技术性问题,没想到他爹耍起了混。
“我还想当中央的总理呢!”
“当中央总理你不一定够得着,但是让孩子上艺校,只是挑个学校,你肯定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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