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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因为女房客,老公对她动了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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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洗完的头发盘起来,洗手间里有一面不大的镜子,乔麦翘翘脚,只看见自己硕大的r房蓬勃而开,就这胸脯,也比小媛胖三斤。她的手摸下去,摸到自己两侧的肋骨清晰,腰腹平坦,那些快要变成肥婆的肉,都藏在哪儿呢?

对了,就是她的大屁股。单单骨架这块,也比小媛多三斤。再加上越来越多的肉,唉,简直是非洲部落冲出来镶着唇环的野蛮女人。

小媛的小屁股,骨盆小而肉翘,穿上仔裤更美。今天小媛就穿了牛仔热裤,浑圆的小腚,雪白细长的腿,惹得乔麦在后面偷偷的看了好几眼。

女人都如此痴迷,男人不好色简直是暴殄天物。夏天是叫雄性动物犯罪的季节,不知道这个很像致礼学生时代暗恋对象的女孩子,蜜糖一样的女孩子,致礼有没有偷窥。

乔麦观察致礼的时候,他看起来像个只会撞电子杆子的老学究。

她在大洗的夜晚摸着自己的身体,想象着小媛的,因为致礼的一句话,两只母鸡暗自比较着身体。

大洗完毕的乔麦把自己裹进大浴巾里,像冲过敌人密集机关枪扫射,冲进大卧室。然后关上门,把冷气拒之门外。

大夏天的家里有房客,连洗澡这事也程序复杂。以往洗完澡她披着湿漉漉的才长发,穿着吊带裙满屋子晃荡,偶尔致礼过来骚扰她一下,有时候是袭胸,有时候就掀裙底。现在,只能把收拾整齐才能出来。

而致礼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坐在客厅里和另一个正人君子侃侃而谈。

有人敲卧室的门。小媛小猫一样的声音:“嫂子,我也洗澡了。借你的皮筋用一用,我的忘了带了。”

小媛是半长不短的头发,有时候披着,有时候扎个短短的小辫子。披着的时候有点小女人的妩媚,扎着则完全显出小脸盘的美好。今晚,小媛买了麻将凉席枕巾,用了路桥美的小碗,和她较量了胖瘦。以往为了避嫌,她总是等主人睡了后再洗澡,现在,她连洗澡都提前了。她在这个家里越来越随便了,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女主人。

乔麦凉下去的水又沸腾开了,煮着她心里的那个独。

隔着房门,乔麦说:“就在卫生间里,在放洗发水的隔板上,你自己拿就行。”

然后,她梳着她的头发,梳子上又采下一些头发来,长发飘飘的背后,是一地断发。

然后,她把身体套在肥大的t恤和短裤里,这是为适应四人组合而买的家居服。一个字:丑。

忽听见卫生间有重物跌落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尖厉的猫叫声:哎呀。

阿飞的大脚丫子吧唧吧唧声声加快,他推开卫生间的门,见小媛跌落得梨花带雨,小媛龇牙咧嘴:“哎呀,我的屁股啊,要摔成两瓣了。”

英雄救美的事交给阿飞去了,小媛细细的猫叫声消失在小卧室。乔麦知道小媛摔跤了,她迅速穿好衣服,即使假装,她这当嫂子的也要问候一下。

这时候,大卧室的门忽的被一脚踢开,乔麦转身,看见致礼的眼里喷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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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不及细思,就被致礼捉小鸡一样,一把拽着胳膊往外拎。

致礼的力气好大,几乎拖着她进了卫生间,乔麦的一只拖鞋掉在大卧室。

致礼火药味十足:“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做的好事,满地是水满地是头发,都不知道收拾下,这不存心害人吗?”

小媛的一跤,是乔麦没有拖地而起的。福利房的卫生间,防水做的马马虎虎,瓷砖用的并不讲究防滑。

乔麦的心里充满内疚,她原本想收拾好自己再去收拾卫生间,没想到小媛洗澡提前,她对自己的粗枝大叶同样无法原谅,但致礼凶恶的态度吓懵了她。那个说爱她的男人此时像一只困兽,仿佛要狠狠的要把她摁在地上,要她用眼睛仔细嗅着她洗澡不善后给另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女人造成的伤害。

他首先伤害了她。

她在一瞬间懵了之后,泪水蒙住了双眼,她甚至说不出话来,她平时和致礼掐一把闹一把,此时却只是无用的哭。

她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在商场门口致礼轻描淡写的踢一脚的时候,就会有这一天。她嫁的男人会对她使用似是而非的暴力,让她感到羞辱!

致礼已经放开了手,她一下子坐在满是水的瓷砖地上,头发如帘子遮住了脸,她看见自己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落到自己的大腿上,带着她身体的温热气息,一颗一颗…

什么叫断线的珠子?线就是情感的依赖和信任,断了,珠子就崩落了,再也寻不到。

这时候,阿飞和小媛跑过来,小媛根本没事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阿飞结巴着:“哥哥哥,你这是干什么,你看嫂子的衣服都湿了。”

小媛也惊慌失措地猫叫着:“哎呀,致礼哥,我没事的,不过是屁股疼了一下而已,你怎么对嫂子发这么大的火。”

致礼见乔麦哭,他心里的那头恶魔已经棱角收起变得有些柔软了。但哥们当前,他一家之主的面子又下不来,他嘴硬道:“我就是让她看看,不长记性,下次真出事咋办。”

乔麦像一条冻僵的蛇,忽然身体和意识恢复知觉,她扶着马桶站起来,把前额凌乱的长发小心的理顺到脑后,一双大眼睛迷离。

她抬起手来,对着洗手间的瓶瓶罐罐扫下去,一切在墙上的都要下地,有她的还有那对野鸳鸯的东西。

噼里啪啦的声音惊动了正在洗澡的楼下邻居王琴。然后,她回身对着致礼但并不看他,喉咙里发出受伤母兽低低的冷冷的声音:“滚开!”

致礼下意识的让开了。乔麦经过阿飞和小媛,她听见阿飞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嫂子。

她经过灯火通明的客厅,电视开着,屏幕上有人飞来飞去。空调正在加大马力制造冷气。

她走到门口,像每次离家的习惯一样,穿好了鞋子,顺手拿了鞋柜上的钥匙。然后,她开了门。

福利楼里统一安装的防盗门,发出一声无比巨大的哐当声,在夜晚安静的楼道里,如同炸开愤怒的礼花。

陈有福也听到了这声巨响。

王琴继续在卫生间里洗刷刷。

陈有福走到大卧室,他拨开窗帘,把自己裹在帷幔里。

夜深了,楼下的路灯依然围绕着不知疲倦的小飞虫,灯光看起来昏黄渺茫无力。过了不久,一个他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路灯下,没有像以往上班那样马尾高耸体态婀娜。那个身影看起来小小的一只,走得很急,一会儿就消失在前面楼房巨大的阴影里。

她要去哪里?这越来越深的夜!

离这个小区不远的公园,前一阵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一个做完美容回家的女人,在公园的山脚下被杀害。案件至今未破,女人们人人自危。

无数小飞虫围绕着路灯不知疲倦的飞啊飞。它们似有似无的挠着黑夜的痒痒。

陈有福的背后忽然光芒万丈,仿佛一下子把他推进窗外的黑夜里。

卧室的灯光大亮。

陈有福转身看见了王琴湿漉漉的尖厉的五官,合着灯光明晃晃的向他刺过来。

王琴大呼小叫着:“吓死了,你躲窗帘后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