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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今朝嘴角噙着一抹温婉笑意,抬眸望向对面那座古色古香的阁楼,目光里透着几分志在必得 ,悠悠开口道:“你瞧,对面那阁楼,位置绝佳,我琢磨着,要是能和对面的乐坊搭上线,达成合作,请她们的名人在阁楼处弹奏,如此一来,既能为酒楼添几分雅致韵味,吸引更多食客,可不就是咱们酒楼招揽生意的一块金字招牌嘛 。”
茯苓顿时喜滋滋的替徐今朝倒了一杯茶:“夫人真是聪慧,这样一来,乐坊和沣盈楼的名头都能打响。”
徐今朝淡淡的饮了一口茶,“长风应该已经打爽了,我们可以回府了。”
茯苓兴奋的很,跟在徐今朝的身后,胸脯都挺起了几分。
王权此时正狼狈的趴在地上,他的身躯时不时因剧痛而痉挛抽搐,痛苦的呻吟着,脸青一块紫一块的,鼻梁高高肿起,整个面部惨不忍睹。
像王权这样卑劣之人,骨子里就透着欺软怕硬的劲儿,这种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知道其中利害,平日里,他倚仗着主家宽厚仁慈,常年在府中作威作福,竟把主家视作懵懂无知、任人愚弄的三岁孩童,不管大事小情,一律采取敷衍塞责的态度,可不得好好打一顿,好让他刻骨铭心。
“沣盈楼自明日起歇业,七日后再开张,而你们二人,可以滚了。”徐今朝不容置疑的道。
茯苓将工钱给两人,轻嗤一声:“还不快谢谢夫人。”
那两人早已吓得面如死灰,双腿发软,“扑通” 一声便重重地跪了下去,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残叶,结结巴巴地挤出几句带着哭腔的感恩之词。
而后,他们忙不迭地捡起地上的银子,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沣盈楼,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长风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目光紧紧锁住徐今朝,那股从她身上汹涌而出的逼人气势,如同一堵无形的高墙,压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说的可真?”
书房里,宋怜之听后,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这夫人的魄力竟是这般,戏谑,从容不迫,当机立断。
若是男儿,定是官场上的好料子。
长风点点头:“夫人这气场和您审犯人时的样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对她的评价倒是高。”宋怜之淡淡道。
长风也没否认,今日所见,确实够让人佩服。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唯有窗外的风声时不时轻拂而过。徐今朝坐在烛光摇曳的案前,双眸紧盯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账本,纤细的手指不时地拨弄着算盘珠子,发出清脆声响。
偏生眼皮越来越沉,她也不再强撑,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几乎是刚一沾床就睡了过去,
可还没睡多久,她就被从美梦中摇醒。
徐今朝缓缓睁开惺忪睡眼,眼神中满是疲惫与茫然,那神情,活脱脱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有气无力地问道:“发生了何事儿,这般急?”
茯苓:“今夜雷声大了些,岁姐儿吓得睡不着,哭着喊着要您。”
“如姨娘呢?”徐今朝捏了捏眉心,茯苓扶着强撑的从床上坐起来,发丝有些凌乱的垂在肩头。
茯苓一边手脚麻利地从床榻边拿起徐今朝的鞋子,轻轻放在她脚边,伺候着她穿上,一边无奈地叹着气说道:“如姨娘一直守着,可岁姐儿不知怎的,偏生谁都不要,就喊着要您陪着,一直哭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