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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辰担心这些不堪入耳之音污了苏晓悦的耳朵,急忙带着她匆匆离开屋顶不住到了安全之地,苏晓悦看向沈奕辰,眼中闪过狡黠光芒,说道:“沈顺都那般年纪了,能满足赵月?不如咱们添把火,让这场戏更精彩些?”
沈奕辰顺着苏晓悦的话思索片刻,点头道:“娘子所言极是,此事,咱们得好好谋划一番。”说着,二人一同坐上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绕着京城悠然行驶一圈后,又悄然停在建安侯府外墙边上沈奕辰从马车上下来,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苏晓悦赶忙叫住沈奕辰,接着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一个精致瓷瓶,递给沈奕辰,叮嘱道:“阿辰,带上这个,记得给他们每人喂一粒,这可是好东西,能让这场戏更加精彩绝伦。”
沈奕辰小心将瓷瓶收入怀中,接着身形一闪,如一道黑色影子般,朝着建安侯府快速奔去,苏晓悦则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车上,顺手拿起刚从花楼顺来的糕点,悠然自得地吃着,眼神时不时朝侯府方向瞟去,似在期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待沈奕辰忙完一切,再次轻手轻脚坐上马车,缓缓离开。
第二日清晨,晨曦透过窗户缝隙,洒落在屋内地面,苏晓悦刚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还来不及洗漱,便迫不及待朝院外张望,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待。
直到沈奕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她连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一脸希冀地朝院子冲去。
沈奕辰见她光着脚,眉头瞬间紧皱,急忙飞奔上前,一把将苏晓悦拦腰抱起,走到外间的榻上,轻轻将她放下。
随后,他拿起一块干净帕子,小心翼翼擦去苏晓悦脚上的污渍,接着敞开衣襟,温柔地将她冰凉的脚丫放进衣服里暖着。
苏晓悦早已按捺不住心中好奇,急切问道:“快快快,建安侯府怎样了?建安侯看到了吗?有没有被气死?”
沈奕辰宠溺地捏了捏苏晓悦的鼻子,故意逗她:“娘子问题这么多,我先回答哪个好呢?”说着,故意拉长语调,慢悠悠道:“先回答第三个吧,那老东西还活得好好的呢。”
苏晓悦佯装生气地瞪着他,沈奕辰见状,只得乖乖将建安侯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给苏晓悦听。
今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整个建安侯府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沈青刚从床上悠悠转醒,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便听到屋里传出一阵暧昧旖旎之声。
沈青瞬间清醒,赶忙睁眼,看见令他此生难忘的一幕。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识揉了揉,再次睁开眼睛才发现不是幻觉。
沈青气得顾不上身后传来的剧痛,怒不可遏的:“嗷嗷……”喊叫起来。
许是昨夜赵月为与沈顺彻夜长谈,调走了主院侍卫,此刻无论沈青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喊,都无人应答。
沈青渐渐冷静下来后,心中竟有些庆幸无人出现在自己院中,否则他这老脸可就真的丢尽了。
沈青羞愤难当,流下了屈辱的眼泪,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他满心悲怆, 现在只想提刀杀了三人。
无奈之下,沈青只能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试图隔绝外界的声音。
那热闹的歌舞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其中不乏各种高难度动作,三人配合默契,一曲舞毕,三人累瘫在地,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这场欢愉才终于结束。
沈青怔怔地看着地上睡着的人,又过了半个时辰,三人才渐渐转醒。
老诚王最先醒来,他迷迷糊糊提起自己因跳舞坠落的裤子,然后胡乱穿着衣服,摇摇晃晃地就要往外走。
许是这时他才发觉,这屋子的装饰布局并非他昨日所待的青楼,顿时眼神迷茫,开始环顾四周。
这一瞧,便看到趴在床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建安侯,他满脸疑惑地问道:“建安侯,你不是被皇帝老儿打了板子,在家闭门思过吗?怎么也在这……不对,这到底是哪儿啊?”
建安侯看着老诚王,被子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强忍着内心的怒火,才硬生生忍住揍他一顿的冲动。
这老诚王乃是皇帝的堂叔,平日里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
就在这时,睡在地上的人醒了过来,赵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从地上爬起,眼神哀怨地看向刚从地上坐起的沈顺,道:“你个挨千刀的,昨夜发什么疯,打的得我浑身疼死了。
你还坐着干嘛,还不快去看看那个老不死的醒了……”话未说完,当她目光扫到建安侯和老诚王时,剩下的话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堵住。
昨夜那欢快的记忆,如潮水般猛烈冲击着她的脑海,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赶忙手忙脚乱地拿起衣服,拼命往身上套,慌乱中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肚兜。
她心急如焚,抬头四处寻找,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兜竟还挂在老诚王的后脑勺上。
她又羞又臊,急忙胡乱拿了件衣服遮住重要部位,朝着老诚王走去。
这老诚王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纨绔,平日里与赵月,也就是沈青的继室,并无交集。
此刻,见赵月靠近,他还以为赵月是青楼姑娘,想也没想,一只手直接揽过赵月的腰身,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将赵月用来遮体的衣服猛地一拽,当着建安侯的面,抚摸上那份柔软。
赵月低眉顺眼的看向沈青,待触到沈青愤怒的目光时,羞愧的低着头,浑身颤抖。
此时的赵月又羞又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拼尽全力挣脱老诚王的束缚,慌慌张张地跑到屏风后面,伸手从老诚王身后拿过肚兜,手忙脚乱地胡乱穿在身上,另一边,已穿好衣服的管家,此刻正拿着一条亵裤,一脸屈辱地跪着爬到老诚王身边,将亵裤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