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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尚书脸上横肉气得颤抖,婆子把台阶都递到脸上去了,这沈绵绵竟然还想纠缠这件事。
真是愚蠢至极!
现下他在朝堂之上好不容易有了话语权,可不能让这女人给毁了。
“若无证据,休要随意污蔑他人。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再提!”说罢,许尚书便拂袖而去。
跪倒在地上的下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妄论此事。
沈绵绵一怔,许尚书不是很讨厌虞凌云吗?那他为何轻易放过虞凌云?
脚踝处的刺痛传来,沈绵绵眼泪大颗落下,心中愈发的恨。
这伤真是白受了。
许母看着已经走远的许尚书,眼中不悦,他今儿个怎么反倒还帮着虞凌云遮掩了?
一会儿她定要去问个清楚。
许母不着痕迹睨了她一眼,且让这毒妇再得意几日。
左右遣上两个嬷嬷,便架着沈绵绵朝着府医的方向走去。
……
许府深处密室。
仅靠几盏油灯照亮,四周昏暗异常,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味,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一个浑身裹着绷带的男子,躺在铺满锦缎的石床上,眉头紧蹙却再无其他动静。
“恒儿,你放心,娘一定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许母焦急的声音回荡在密室中。
回想今日之事儿,许母满脸不甘,声音压抑着愤怒,“老爷,那小贱人如此嚣张,难道我们就任由她在府里这般作威作福?”
彼时许尚书正端坐于桌案旁,执着茶盏。
闻言他眉头一拧,不耐烦地瞪了许母一眼,“妇人之见!沈绵绵府中明目张胆搞行刺,若这事传出去,相府那边岂会善罢甘休?”
许母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也不敢顶嘴,只好坐在许之恒身旁,帮他擦拭身体。
空气中静得只有许尚书粗重的呼吸声。
眼见着许尚书面色稍微好点儿,她才又凑近,“老爷,还有一事。那虞凌云已怀了两月的身孕,这可如何是好?”
许尚书听闻,神色一凛,在房内来回踱步思忖。
如若真让她的孩子顺利出世,那便是嫡长子,本来是好事儿。
可现在恒儿,于世人眼中已是个死人,看虞凌云那样,也不会把孩子交付他们。
那孩子长大后跟他们也不会一条心,继承虞府爵位后,于许府也无任何干系。
许久,密室里传来一声冷哼,许母被骇得茶水泼了满地。
许尚书面上滑过一丝嫌恶,阴沉着脸道:“传我命令,让厨子在她饮食里,一点一点地掺入堕胎药。待到她滑了胎,看她还能拿什么来要挟我们!”
此事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哪怕是大理寺的人来,定也查不出什么端倪。
“老爷放心,我定会安排妥当。”许母眸底暗光闪烁。
子时更鼓敲过三响,厢房内烛影摇红。
虞凌云执笔立在桌案前,狼毫悬在洒金画卷上方,墨水缓缓滴落于画卷上。
再过月余,便是皇太后的寿宴,前世她却因守孝期,并未去参加宴会。
而如今,这可是个结交贵女,看清京城局势的好机会。
嫂嫂好雅兴!一道低醇的声音自窗外屋顶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