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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韵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眸中愈发晦暗的颜色,此刻,她的身子贴着他,自然也感觉到了渐渐发硬的某处。
哪怕这副躯体年轻稚嫩,可壳子里的她早便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青韵随即不再逗他,而是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身子也渐渐离他远了一些,她的眼神却有些担忧又愧疚地看着慕容淮。
她知,如今的他,招惹不得。
她知,现在这情况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也知,如若再这样下去,受罪的不会是她自己,而是阿淮。
慕容淮向来极在乎她,向来说到做到。就算他如今被撩起了玉·望,也不会碰她半分,而是这么忍耐下去,直至把它压抑下去。
青韵知晓,这番忍耐定是极为难受的。
可青韵此时身体上的疏远,落在慕容淮的眼中却成了害怕和强忍不言的厌恶。
他眸色淡淡,声音带着些微不可察的委屈,问:“殿下可是惧我?”
青韵知他这又是误会了,却也欣慰他听从了她从前的话,把心中的事儿都说出来,而不是把误会积攒在心中,闭口不谈,徒添烦忧。
瞧,他这是委屈了,都不唤她“阿韵”了,而是换成了“殿下”。
虽然这句殿下也带着缠绵爱意,甚至有那么一丝不同寻常又不可言说的意味。
青韵不希望他伤心误会,随即开口解释道:“我何时惧怕过你了?如今不过是怕再贴着你,你会更加难受罢了……”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慕容淮亦然。
“我错了,阿韵原谅我,可好?”
他面上一派隐忍之色,薄唇微微抿着,似压抑着什么,声音也比方才还要哑了几分。
可不等青韵道出原谅之言,慕容淮便起身离开了榻上,绕过那面双面刺绣雕花屏风,走向了一旁的侧房,只留下一个模糊修长的背影。
青韵心中仍有些愧意,不再望着那处,随即起身,也没唤侍女进来侍候,而是自己穿上衣裳。
待慕容淮从侧房进来之时,她拿着玉梳,轻轻地梳着披散在身前肩后的如云乌发。
只见慕容淮面上一派平静,一步一步向青韵走来。
不用想便知他方才做了什么。
青韵正想唤他,可慕容淮却绕过她,走向了一旁的床榻,不过稍刻,他便转过身来,看着她。
青韵想知道他方才做了什么,便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后,便瞧见了榻上躺着的那方白色锦帕上就像是梅花绽放一般,落着一模带着些暗色的红。
青韵随即想起了古代位面中的落红一说,而后放下手中的玉梳,快步走上前去,面色带着担忧之色。
她抓起了慕容淮的手,仔细地瞧了瞧,没有放过一丝地方,直至确定上面没有什么伤痕,这才放下心来,而后故作镇定,放下了他的手。
“无事了,夫君快去洗漱吧。”
慕容淮眉间舒展,微微扬唇,问她:“阿韵可是担心我?以为我割伤了自己,才在帕上落红?”
青韵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轻轻嘟囔着:“明知故问。”
阿淮变坏了,也大胆起来了,居然还这般言语上“幸灾乐祸”。
”阿韵,我早便知晓自己不会碰你,但为了不让那些流言蜚语出现,我便事先准备好了鸡血,伪造落红,借此堵住那些人的嘴。”
如今这是在慕容府,即便殿下是整个慕容府上最尊贵的嘉宁公主,可若是他不这般做,殿下新婚之夜没有落红的消息便会在府中不胫而走。
哪怕他严声制止,哪怕只有一人知晓,可慕容淮就是不想也不舍让旁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她,私下又用鄙夷且戏谑的话语偷偷议论着他放在心尖视之如命的殿下。
他要尽他所能把一切可能对她造成伤害的事物扼杀在摇篮里。
话毕,他继续说道,话语中还带着真诚的歉意。
“是我不好,没先告诉娘子我的打算,让你为我担心了。”
娘子……
青韵面上染上了淡淡的红,别开眼不看他。
她的心中本就只有担忧,并无怒意,也不气他这般举动。
方才不过是担忧他傻傻地割伤自己之下的情急之言。
如今他没事,青韵自然不气,也没了方才一时情急的忧虑,恢复了理智。
“这次便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一边说着,青韵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方才放在上面的玉梳,而后又走过去将它塞到了慕容淮的手中,语气中带着些骄矜。
“替我梳妆,就当赔罪了。”
慕容淮悄然扬唇,一手攥着手中的玉梳,一手牵着青韵走到镜前,让她坐下。
“嗯,遵命。”
哪怕她不言,他会主动替她梳妆。
从前是他没有资格,错过了那么多次侍奉她的机会,如今他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成为了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自然不会再将这么件他能轻而易举做到的小事假手于人。
慕容淮拿起玉梳,熟稔地替她挽了个发髻,而后打开妆匣,想取几支簪子步摇之类的首饰替她簪上,添些颜色。
青韵知晓慕容淮的审美极为不错,手艺也最合她心意,便放心地由着他去了,享受着他细致又体贴的服务。
慕容淮的目光落在妆匣中一支雕工精湛的青玉莲花簪上,停留了一瞬。
他抿着唇,拿起那簪子,只觉着它很是好看,也格外适合他为殿下挽的发髻。
可正当慕容淮准备替青韵簪上时,却忽而眸色一顿,漆黑的眼眸紧紧看着簪尾的某处。
再仔细些,便发觉了簪子内部暗藏玄机。
青韵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又透过镜子,瞧见他手中还拿着那支第一个位面阿淮送她护身的青玉莲花簪。
想到那簪子上的不同之处,青韵忽而有些不好的预感,察觉到大事不妙。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知道,阿淮已经看见了。
慕容淮紧紧盯着簪尾的那一个“韵”字,只觉着这个他向来偏爱的字莫名有些刺眼。
他心中结郁,可面上却是不显,温柔地勾了勾唇角,而后状若无意问她。
“这簪子还真是别致,阿韵是从何处得来的?我倒想和那师傅讨教一番。”
声音温柔中含着诱哄,带着暗戳戳的醋意,在心中翻江倒海,汹涌澎湃。
慕容淮静静地凝视着她,妄图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什么,生怕她有一丝旁的情绪,察觉到杀意都被他很好地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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