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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席妄之浓厚的翅膀，慕川的翅膀更加轻盈透亮，奇异的纹路攀附在上面，多瓣型的翅膀肆意伸延，弧度张扬锐利。
重点是，翅膀还会发光。
季怀野眼睛就没离开过，没察觉身边的席妄之一脸不屑。
真他妈酷。
季怀野手又痒了，但想起翅膀不能随便乱摸，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叹气做什么？”席妄之抓过他的脸，“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劝你别动心思。”
“他最讨厌别人碰他。”
季怀野一顿，扯开席妄之的手，“我跟他又不熟，我没你那么轻浮。”
席妄之忽略了后面的话，“那你就跟我熟了？”
“你不是我前男友吗，碰下又会怎样。”季怀野耸了耸肩，“再说了你还把我扔到空中。”
席妄之啧了声。
种族并不会随意露出原型，一个是麻烦一个是太过显眼，所以大部分都是为了打架才暴露出来。
慕川也不例外。
“是我疏忽了，把你们给漏了。”
慕川轻松地提起精灵的衣领，轻快地说，“要么好好服从我，要么死，选哪一个？”
其他精灵面色铁青，翅膀已经破败不堪地垂了下来，他们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颤抖着的声线代表他们非常恐惧面前这个男人。
“我们跟随您…卡德安殿下。”
慕川这才松开了手，一转身，就看见还在这里凑热闹的季怀野和席妄之。
一个看呆的眼神和一个不悦的眼神，慕川尽收眼底，他也没有立刻收回翅膀，而是向着两人的方向走去。
“处理完了？”席妄之随口道。
“之后还要回去一趟，不彻底处理他们还是会放肆。 ”说完，慕川的视线落在季怀野身上。
“喜欢翅膀？”
季怀野反应过来自己盯地太长时间了，以为对方觉得自己不礼貌，连忙挪开视线，略微紧张地回答。
“就挺酷的。”
而且他发现慕川的翅膀比其他精灵的要大要华丽一点。
慕川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瞥了一眼席妄之，“他没给你碰过翅膀吗？”
席妄之刚张开嘴还没发声呢，季怀野就连忙揽过肩捂住嘴，面色堪称正直和镇定。
“没有。”
席妄之：“……”
“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的翅膀。”慕川说着。
“但是耳朵可以。”
季怀野滞了一下，只见慕川勾唇浅笑，笑起来后有些狭长的眼角格外蛊惑，与俊美的脸相形成了明显反差，他听见男人说。
“要看看吗？”
季怀野眨眼，“看看？”
慕川将侧脸的碎发随意拨到耳后，藏于头发下的耳朵露了出来，非常明显的尖型耳廓竖立在那里，轮廓中间挂着一颗碎钻式的耳环。
席妄之双手环抱在胸前，带着探究的意味扫视着慕川。
季怀野凑近了点，嘀咕道，“还真是真的。”
唯物主义坚信久了，看见点长在人身上的奇异东西就能吸引他。
“不摸摸看吗？”慕川问，“你可以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