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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死了……”
“可是毒品已经在贵圈扩张,还没有能让事态稳定下来的解决方案,怎么办完颜长老?”
“只在贵圈流行?怎么可能,市场不是流通的吗,下面的人……”
“百姓还是好好的,就是那些有钱有权有势,或者是家底殷实的仙门,都开始不可控制的沾染毒品!但就是找不到源头,谁知道该怎么切断供应链啊?”
“切断供应链,你敢吗?要是没有了毒品,这些戒不掉瘾的家伙可比异兽还要恐怖几百倍啊!谁敢停?你敢你来!”
“那现在怎么办?上层的统治阶级已经乱套,那下面的刁民还不得造反啊!”
“不至于!百姓只要能吃饱穿暖,他们的孩子也没有什么世俗的欲望,就根本不会感染这样的毒品病,所以我觉得大家是不会落井下石的,毕竟现在的我们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闲汉!屌用都没有”。
“确实哈,好像除了淫乱的贵圈,普通人都挺正常的平平淡淡,连上下学都是按时的!”
“那怎么才能让社会恢复正常啊?不能这么乱下去吧!”
“社会真的很乱吗?等这些犯病的仙人死绝了,就再也不会有什么妖孽出来作妖了,不是吗?”
“是哦,你们想一想,要是这些毒品只对特定的心里有鬼,或者是手上沾血的家伙有报应的效果,那岂不是最佳的法律惩罚机制吗?连警察和法官的工资都不需要开了!是不是?”
“这……只有特定的心境才会遭报应,二郎搞得这些毒品难道有自己的意识存在?太可怕了……这以后但凡有一点歪心思就会被立刻制裁,而且根本伤不到任何的其他人?真是完美的惩治腐败政策……完颜长老,您觉得呢?”
“他之前提过这个建议,只是我处于人伦性命的思考并没有立刻答应,没想到……他居然私自的就把这样的杀戮毒品投入了市场,一时间也说不好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徐二郎还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那个……其实我有个猜测,会不会他的死就是这一诅咒机制的触发开关啊?你看他这一死,世界立刻就被整顿了!”
“还真是,那这一个就这样草率的爆发了,会不会以后还会有别的触发机关啊?毕竟社会是层层分割,每一个独立的小社会有这不一样的根深糟粕问题,那出现更多不同类型的仇恨社会自爆体的概率,也不会很低吧?”
“所以呢?我们要采取宁可错杀千万人,也不惜放过一个的提前防御对策吗?这又真的人道吗……”
“虽然残忍,但是有理,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当然可以这么做,毕竟……在座的各位应该不想轻易的放弃,自己这几代人才挣来的地位吧?”
“对,这不公平!”
“那现在,我们就要开始追杀这样隐藏的炸弹了?”
“先控制住上层建筑,底层要配合着相互帮助,压下去社会的舆论和价值走向才是眼下最主要的”。
“可是我在瞑洲已经试过了,没有人搭理我啊,普通人活得好好的,又不靠我们吃饭,凭什么帮我们啊?”
“因为他们淳朴善良!就该帮我们!”
“巫马长老,实在不行就在饭食里下毒,试一试!说不定这些毒品是能够勾引老实人的呢?对吧?”
“或许这样,我们才能有把柄!”
“记得打点广告,引导舆论,这样才能操控那些没脑子的人心!”
“多添油加醋一点,反正他们也不可能知道真相”。
……
毒品为何会出现,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至少我们这样望不到天际线的家伙,是不可能真正了解的。
当然,就算了解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也许你是开发者之一,或许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和脑子里那些躁动的,想要突破极限的疯狂想法。
不是说毒品的出现是个绝对的错误,毕竟毒品最初的使用,是仅限于医疗麻醉使用的。
但是清楚而说不出口的是,在利益的驱使下,什么都有可能变成祸国殃民的毒物,当然这里的国民从来都不包括那些操控者。
除非……有人在背后捣鬼。
神界的,仙家的,民间的,还有外星人驻足的实验室……这些地方在扭曲宇宙的维度下,相信都是相互关联的。
所以在哪里取景,无所谓了已经。
百越地广人多,百亩的地域各种扎堆的未知小团体多的是,尤其是还不受当地,甚至是国际警方的监管。
因此,就什么都可能发生喽!
要想深入的研究一下,还是要找当地的马仔,或者是被明码标价的猪仔,这些猪仔多是被骗到这里的华夏人。
为什么华夏人要在这里卖命呢?
有可能是家里太紧张活不起,有可能是亲人生病急需钱救命,也有可能是某些邪风引导不对劲,从而不小心失了足。
或者是单纯的被抓来,被要挟做事,为了生活没办法呀。
世界上为了活着而拼命努力的人,大概都在这里有一个缩影,不管心思较不较真,都是已经付出了代价的。
后悔药很苦的,苦到根本买不到,因为卖这么苦的东西的人都被杀了。
可是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呢,这本不该是什么大事,但是一旦失足在这里,那可就真的每天都在拿命赌明天的阳光,过日子都是按秒数的!
不然你看,贩毒的,卖淫的,诈骗的,嘎腰子的,互联网信息泄露的,偷换概念引导舆论的,秘密黑网交易的……
如果不是利益压榨着生活,谁会愿意昧着良心干活呢?
不信可以找一个本地的,或者是意外来到这里的倒霉蛋,聊一聊。
比如那边那个倒垃圾的杂手,看起来就挺惨的,他应该知道很多圈内的破事。
“请问二郎,你在这里待多久了?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徐二郎瞄了眼这个冒事的家伙,叼着檀香味的烟,笑着搭腔道,“拿着摄像头到这里来问问题,你长了几个脑袋啊?行吧,我呀,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你唬谁呢你,怎么可能,你咋不说你是实验室里跑出来的呢!搞笑呢真是,不说就算了,反正拍了也传送不出去,就当个乐子看看嘛,你这还不配合我一下,小气”。
“玩够了就滚,我该回去交差了,回见啊!没事别瞎拍东西,小心脑袋不保”。
二郎抬脚踩着一堆破烂,然后那几根绳子整整齐齐的捆好,码好放在一旁,顺手还把嘴里的烟给扔了。
等周围人走的差不多了,二郎才收回谨慎的目光,拿出改造过的单频传呼机和每个人交谈一二。
不一会,一辆封的严严实实的大卡车就开来了,驾驶员下来寒暄几句,就开始打开车窗干正事了。
一开门,里面就是一股浓郁的毒品冷冻气息,其实这有点夸张了,里面甚至还有一种奶呼呼的孩子味。
能想象得到吗,用人体藏毒,而且还是年纪很小的孩子,这已经不是畜生可以做出来的事情了,简直连畜生都看不起这样的行为。
虽然不知道这些孩子是怎么承受住,用身体藏毒而引发的一系列要命反应的,但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卸车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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