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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那个人真是我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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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瑄瑄,你认识这个人吗?”面前人的话倒是让晋明鸢短暂的收敛了些许,她好歹没在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而是转头去看贺云瑄。

贺云瑄仰着脸,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去看男人的脸,好一会儿,他摇了摇头:“没见过,应该是那个人的手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让那个人知道就不好了。”

贺云瑄从未出过冷宫,自然也不认识面前的人。

他的小手扯了扯晋明鸢的袖口,还没有打消劝说的主意。

此时他一颗小脑袋里更是疑惑满满。

他娘明明是那么个清冷孤傲的人,往日里往什么地方一站,看着月亮就是一整夜不说话,任凭周围发生什么,都好似没办法吸引她的注意力一般。

怎么只是失个忆而已,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慌什么?让他知道又怎样?老娘还想见见那小肚鸡肠的皇帝怎么回事呢,自己吃的膀大腰圆,把我儿子养的瘦骨嶙峋,什么东西?”

晋明鸢大手一挥,直接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扯着贺云瑄的胳膊就要越过他。

只是下一刻,手腕就被人拉住了,男人眸光森森地望着她:“你失忆了?”

他说的是个问句,用的却是笃定的语气。

“你谁呀?松开,别误了我给我儿子找吃的。”晋明鸢皱眉。

贺江灈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确认在她眼里没有看到一丁点儿的伪装,只有明显的烦躁。

看来确实是失忆了。

目光略微的下移,他又看向了贺云瑄那只揪着她另一边袖口的手上,若非失忆,她绝不敢这么亲近这小东西。

只是……贺江灈想到方才暗一的禀报。

这冷宫素来无人靠近,她这两年也算安分,怎会无缘无故掉进枯井?

还偏偏就在他出宫围猎的时候,出了这档子意外,未免过于巧合。

贺江灈正要说话,忽听得远处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内监尖锐的声音:“陛下,哎哟,陛下哎,您去哪儿了?等等奴才们啊!”

啧,找来的倒是快。

贺江灈脸色一沉,拉了晋明鸢动作利落的将她连带着贺云瑄一起塞进了两面宫墙隔绝出来的一小片甬道里:“嘘,先别…”

“你与那狗皇帝有仇?怕看见他?”他话都没说完,晋明鸢已经眼睛亮晶晶的接上了话,她道,“瞧你这打扮身份应该不低,长得也不错,又在这后宫里游曳,还那么怕被狗皇帝发现,莫非你给狗皇帝戴绿帽了?让我瞧瞧,咦……不对,你这张脸,这双眼睛怎么这么有些像我儿子?你…你该不会是…不会是…”

后面的话晋明鸢结结巴巴大半晌,愣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口。

不…不是吧?

她宝贝儿子难不成还真…不是皇帝的种?

贺云瑄仰着脸,这会儿也是震惊的盯着贺江灈,满脸尽是惊讶,不…不能吧,真是他那素未谋面的亲爹?

一大一小两个人的目光惧在贺江灈身上游移不定,贺江灈的胸口更是起伏不定。

贺江灈还没有说话,晋明鸢已经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她伸手就拉起了贺云瑄的胳膊,很是自来熟的指责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一走了之,瞧把儿子饿的,都瘦成什么样了?你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陛下?陛下等等奴才啊!”

“哎呦陛下,您去哪儿了啊陛下?”

外面的声音接连不断,旁边晋明鸢更是喋喋不休,贺江灈眉心都在突突跳个不停,眼里的躁郁之色几乎要溢出来。

“闭嘴,等会再说。”这女人话太密了,贺江灈好不容易找到了插话的机会,黑着脸呵斥一句。

他气场太强,倒是震的晋明鸢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她就又道:“看你打扮的也是人模狗样的,我不管,儿子饿成这样就是你的问题,想让我闭嘴,你得想办法给我们娘俩弄吃食。”

她说了那么多句,都不见这男人反驳自己的身份,晋明鸢这会儿已经笃定了这就是孩子爹。

本来晋明鸢倒是有底气和狗皇帝据理力争改善自己和儿子的生活环境,可现在…

瞧着面前这人与贺云瑄那几分相似的脸,她还真没底了。

贺江灈并没错过晋明鸢短暂的心虚,凭借她那略有奇葩的脑回路,他大抵能猜到这女人又想到了什么,目光阴沉的几乎要化作刀子。

“你…”

“你什么你,你就说答不答应吧?”晋明鸢问。

“答应,怎么能不答应呢?”贺江灈话说的意味深长,语毕时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这还差不多,他们好像走了,我和儿子回去等你,你赶紧的想办法,别把儿子饿坏了。”晋明鸢说。

她一点儿不留情的推开了面前的男人,又是大摇大摆的沿路返回,坦荡的好像一点留恋都没有,更没有注意到背后男人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脸。

倒是被她牵着的贺云瑄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往贺江灈身上扫。

那人…真是他爹?

他没有否认,应该是的吧?

可贺云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宫墙之下一片阴影扫落下来,男人的身影隐在暗处,只腰间挂着的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闪烁着莹润的光。

贺云瑄方才分明恍惚的看到,那块玉佩上好像有凸起的雕刻,像是…龙纹。

“怎么了小瑄瑄?在想什么?”晋明鸢终于察觉到了贺云瑄的不对劲,她略微弯腰,声音又放的温和了起来,和方才那副暴躁的模样判若两人。

贺云瑄小手揪着她的袖口,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发现说出口来。

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呢?

那个人从来高高在上,不屑踏足冷宫附近,反正这五年来自己从未见过他,只听过他的名讳。

更何况他那么讨厌自己,就算来了,也绝不可能与自己和平共处。

“你觉得刚才那个人真是我爹吗?”贺云瑄抬眼盯着晋明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