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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师兄。”
“舒宁”上前接过十二本，开开心心御剑回了齐竹峰的小院，每日埋头看书。
“舒宁”在百玄宗待了二十年，每月一块上品灵石。
舒宁站在床边，看自己盘腿坐在床上，拿起腰间的灵石袋打开，将里面装着的灵石倒出，正在数灵石。
剑修本来就穷，她攒到现在，只有十三块上品灵石。
“舒宁”数清楚后躺在床上，抱着灵石睡着了。
舒宁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然后躺在自己身边，也睡着了。
正如舒宁所说，她自己在一年后成了穷光蛋。
收了灵石的那位师兄一开始每次借十二本给“舒宁”，后来越借越少，“舒宁”的灵石也败得更快。
不过，“舒宁”还是有所收获，她已经看完藏典阁四分之一的书，舒宁每日待在自己身边，也看完了这些书。
但“舒宁”没了灵石，看不了书，只能等到下个月领灵石再借书。
舒宁站在院中，看着又开始一整天练剑的自己。
还是那句话，又充实又无聊。
等到第二个月，“舒宁”领了灵石，用玉简给那位师兄发了讯息，她御剑到了重明峰，在老地方两人碰面。
“舒宁”刚拿出灵石，那位师兄立刻摆手，义正言辞地拒绝她，“不用给，师妹。”
“舒宁”：“？”
正掩面打哈欠的舒宁：“？”
他拿出一大袋灵石放到“舒宁”手中，低下头说，“师兄想请你帮个忙，这是我给的报酬。”
还有点犯困的舒宁听完这话，这回是真清醒了，她看着面前这位师兄，围着他转了一圈，有点怀疑他被夺舍了。
“师兄，你说？”
“舒宁”立刻收下灵石，没有任何迟疑，眼睛眨也不眨看着这位师兄。
师兄干笑了两声，将一块玉牌递给她，“藏典阁最近想招一位弟子，每日打扫一个时辰。”
“师妹你虽修为暂未到金丹，但拿着这块玉牌，便可进藏典阁。”
“舒宁”点头，很认真地说，“没问题，我一定会好好看书……不是，是好好打扫藏典阁。”
说完，她拿着玉牌就往藏典阁跑，成功进去，也没有长老拦她。
舒宁看着自己跑进藏典阁的背影，转身跟上朝一个方向快步走的师兄。
她一定要弄清楚。
舒宁跟着他穿过长廊，走到一处亭榭，一人已提前等在这，一身墨绿长袍，身姿笔挺，微风轻起，绿袍翻飞。
“明师兄。”
明城听到声音转头，一手背在身上，看着十分有威严。
“明师兄，我错了，我只是一时财迷心窍，所有灵石已全部还给舒宁师妹。”
明城顿了顿说，“惩罚会从轻，你去惩戒堂领罚吧。”
“是。”
舒宁走到亭榭下，找了个地方坐下，她余光瞟到明城背在身后的手在发抖。
明城目送这弟子走远，松了口气。
舒宁坐在旁边，她知道明城刚刚发抖的手是在害怕，他虽是齐竹峰的大师兄，可他也是妖，面对修士时会有些底气不足。
她站起身，走到明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声，“谢谢。”
她是灵体状态，明城感受不到有人在拍自己，但他听到了很轻的一声。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