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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依白皱眉，放下手中绷带。
“我导师叫我过去，有关古代埋葬仪式的新发现，估计跟盈盈那事也脱不了干系，我得赶紧跑一趟。”
周好快速解释，看向顾盈盈。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说不定导师能当面给你更多线索。”
顾盈盈抬头，一口喝掉肉汤，冷静开口。
“不行，我现在伤势未愈，贸然在校园里出现可能引来麻烦，而且我并不信任你导师。”
周好撅起嘴，小声嘀咕。
“导师人还不错，就是严厉点，不过你若真不想暴露，那我就只好自己去探探风声。”
章五也停下进食，举手提醒。
“小心点，前几天医院就出了怪事，说不定柳家会对你们这些研究邪术的导师下手。”
“嗯，我会留意。”
周好没多耽搁，转身又要走，可临出门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着顾盈盈。
“等我带回来消息，还有……那照片。”
她压低声音，说到“照片”时，心脏猛地跳动，似乎在预感某种可怕事实。
顾盈盈没有说话，只轻轻颔首，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周好深吸口气，快步奔出巷子，消失在街角。
周好一路奔向校园办公室，路上不时看到同学三三两两，刚好是大课间休息时间，食堂和图书馆都挤满人。
她脑子里乱糟糟，全是那张“埋葬顾盈盈”的老照片，还有昨夜山庙里看到的可怖画面。
“导师会不会知道更多，她一直在研究古代丧葬文化，而且对驱邪术也颇有涉猎。”
周好自言自语，脑袋里的问号越堆越多。
当她快到办公室门口，却发现门是半掩着的，里面传来低声交谈，好像导师和文清还在讨论。
“你说那张照片果真涉及到魂魄置换术，难不成跟某个旧案有关？”
这是导师的声音，略带疑惑，隐约还透着一丝兴奋。
文清声音很低，但周好还是听得模糊。
“是的，我查了档案库，发现照片中的棺木，曾在四十年前被盗，后来不知下落。”
导师沉吟片刻，又说了一句让周好心脏狂跳的话。
“如果这口棺木真的埋着那个叫‘顾盈盈’的少女，那她岂不是死了两次，或者根本不曾死去？”
周好屏住呼吸，心里直冒凉意，她犹豫要不要推门进去。
可不巧这时文清开门出来，差点撞到周好。
“呦，你怎么在门口偷听，快进来吧，导师正等着你。”
文清的态度不太客气，显然对周好私下查这些东西心存不满。
周好尴尬地笑笑，低头进了办公室，目光立即与导师对上。
“老师好，我刚才去食堂，没来得及接您电话。”
导师是个中年女教授，发髻高挽，一双眼睛深邃凌厉。
“你也别找借口了，我知道你私下在调查一些禁术，还翻了不少图书馆的珍藏文献，你想知道什么？”
导师语速平缓，却带着明显质询。
周好捏紧拳头，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并不想全部坦白，更不想牵连顾盈盈等人。
导师皱眉看她好半天，才自顾说起那张照片的来历。
“这照片是我当年在古迹考察时，偶然收集到的黑白底片。”
“后来我做过几次对比，发现照片里的少女容貌，与现在某些人高度相似，所以很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