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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病房冲突
夜幕笼罩着城市,沈惜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朝着医院赶去,满心都是叶南尘受伤的模样。
一路上,街灯闪烁,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阴霾,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叶南尘可能遭遇的种种危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
终于赶到医院,病房门口却被围得水泄不通。
一群人聚在那里,大都是叶南尘在酒吧厮混时的狐朋狗友。
这些人平日里游手好闲,只知吃喝玩乐,此刻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嘈杂的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沈惜走近时,人群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带着一丝异样,然后默默让开了病房门口的路。
沈惜神色淡漠,径直越过人群来到病房门前。
她与这些人素未谋面,仅有的几次碰面,也是在叶南尘以羞辱她为乐,差遣她去他们玩乐的场合。
因为叶南尘对她的厌恶,这些人为了讨好叶南尘,没少对她冷嘲热讽。
沈惜刚要推开病房门,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像一把利刃划破寂静。
“哟,这不是沈惜沈大小姐吗?霸占了本该属于念念叶氏少夫人的名分不说,还跑到这里来膈应人。”
沈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一头夸张的金色波浪卷发肆意地披在肩上。
俗话说相由心生,这女子一开口,那尖酸刻薄的劲儿就展露无遗,沈惜不用想都能猜出她的为人。
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女子脸部消瘦,高高的颧骨突兀地隆起,一张大嘴涂得鲜红似血,看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女子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一边对着旁边的人交头接耳,一边对着沈惜指指点点,言语低俗不堪,听得沈惜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听女子又扯着嗓子说道:“沈小姐,你说你家境也不错,怎么就这么饥 渴呢?非要抢我们念念的男人?”
“怎么,别的男人满足不了你,非得是叶南尘吗?能不能行行好,放过他们吧?你说你,就逮着他俩祸害,凭你们沈氏的财力,总会有男人看上你的!”
“你就当积德行善,赶紧和叶南尘离了婚,别再让我们善良的念念操心了!”
沈惜原本淡漠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意。
她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那女子,声音清冷却有力。
“我和叶南尘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手。”
“你口口声声说我抢了别人的男人,可你连叶家的门都进不去,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不觉得可笑吗?”
“你要是真为你口中的念念着想,就该劝她好好掂量掂量自己,而不是在这对我恶语相向。”
“还有,管好你的嘴,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沈惜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
那女子被沈惜怼得满脸通红,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惜冷漠地转身,迈进病房,那扇门在她身后悄然合拢,将外面的喧嚣与纷扰隔绝开来。
她对叶南尘以及葛念的诸多忍让,追根溯源,不过是因为章辞的眼睛。
由于她的介入,害得葛念无法与叶南尘顺利成婚,凭这点,沈惜已经格外迁就葛念。
不仅他们,自己也陷入了这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之中,这长达四年的忍气吞声,每一日都如钝刀割肉,消磨着她的耐心与尊严。
原本想着,看在拥有章辞眼睛的叶南尘的份上,沈惜一忍再忍。
可如今,连那些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对她肆意拿捏,真当她是毫无脾气的软柿子不成?
踏入病房,沈惜心头那股郁气仍未消散。
夜晚的病房内,灯光昏黄黯淡,微弱的光线洒在病床上那道蜷缩的身影上,沈惜的心猛地一紧,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仿若未觉坐在病床边葛念那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脚步急促地来到床的另一侧,俯身仔细检查叶南尘的伤口。
此刻的叶南尘正躺在病床上沉沉酣睡,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还未从伤痛中完全解脱。
在看到叶南尘除了额角那道缝了五针、显得有些狰狞的疤痕外,身上并无其他明显伤痕,尤其是那双眼睛安然无恙,未受到丝毫损伤后。
沈惜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一颗高悬着的心缓缓落回了原处。尽管陆子轩在酒吧时就已经告知她叶南尘并无大碍,可没亲眼所见,沈惜始终无法真正安心。
葛念将沈惜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她嘴角上扬,扯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尖锐的声音划破病房内压抑的寂静。
“沈惜,何必在这里假惺惺的,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爱南尘。”
“不过是仗着和他有一纸婚约,在这里故作深情罢了,你要是真为他好,就该早点离开,成全我们。”
葛念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眼中满是不屑与敌意,一步步朝着沈惜逼近。
沈惜缓缓直起身子,眼神平静地看向葛念,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葛念,我和叶南尘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这婚约如何,我自有主张,倒是你,与其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让自己的感情光明正大。”
沈惜的语气不疾不徐,却字字如针,刺向葛念的痛处。
“你!”葛念被沈惜的话气得脸色涨红,手指着沈惜,气得微微颤抖。
“你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能一直霸占着南尘,他的心从来就不在你身上。”
“你就是一个饥 渴的残花败柳,眼巴巴看着南尘,可惜他的目光也不会停留在你身上,除了那一张纸,除了你沈家大小姐的身份,你又算得到什么。”
“你这贱女人,躺在次卧听了我与南尘四年的鱼水之欢,无数个日夜都在幻想着南尘抚摸你的身体吧!沈惜,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葛念越说越激动,脸上的五官都因愤怒而扭曲在了一起,那副狰狞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将沈惜撕成碎片。
沈惜神色未动,仿佛葛念那些不堪入耳的谩骂不过是耳边无关紧要的噪音。
她淡淡地说:“这一切不过是你的臆想,但至少现在,我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你若真有本事,就去让叶南尘亲自跟我说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