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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出手救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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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不必担心。”楚流徽颔首道,“船上可否有银针,还请劳烦帮我取来。”

菱芸则是热泪盈眶,当即给楚流徽跪下,“您是若是能救下我家小姐,奴婢给您当牛做马。”

楚流徽赶忙将人扶起,“你大可放心。”

等银针取来后,楚流徽凭借着一身武艺,施针的动作熟稔无比,几息之间就刺进了林若兮身上的数个穴位。

片刻过后。

“咳咳咳……”

原本昏迷不醒的林若兮,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直到吐出了不少浑浊的液体,脸色才渐渐缓和了过来。

菱芸见自家小姐醒了,赶忙跑去外边大喊,“公子,小姐醒了!”

楚流徽则是笑了笑,默默走出房间,“林小姐没事了。”

明珠郡主紧绷的一根弦,总算放松下来,“我欠你一份人情!”

“救命之恩,林某记下了。”林瑾瑜拱手一礼,随后便进去探望林若兮。

这时,明珠郡主才有空注意楚流徽,觉着这人越发顺眼,就是有些面生,实在想不起名字。

一身不出挑的柳绿色裙衫,低调安静,但是脸蛋却出奇地俏丽,身段也婀娜多姿,是个美人坯子。

而且瞧着她呼吸平稳,步履稳健,还是个练家子,当真是深藏不露。

于是,明珠郡主眸子一转,故意问起身旁的婢女,“我瞧这位看着眼熟,不知哪家的小姐啊?”

婢女明白了主人的心思,刚想介绍,便被人出口打断,“这位是礼部侍郎楚家的嫡长女楚小姐。”

众人循声看去,正是大皇子顾时烨。

明珠郡主想起刚才的楚欢歌,好奇道,“方才那落水又救人的公子,好像也姓楚吧?”

听到这话,三皇子顾时言不甘示弱,笑着介绍,“说起来倒是巧了,刚才那位楚公子,正是楚小姐的弟弟。”

“礼部侍郎?楚家?”

明珠郡主对名不见经传的楚家有些困惑,赏花宴的宾客太多,若是些勋贵家的公子小姐她还能记上一二,区区侍郎而已,还入不了她的法眼。

“郡主,楚大人名讳楚修竹。”

倒是身旁婢女得了机会,悄声提醒起楚家主人的来路。

这下明珠郡主更好奇,楚修竹不过是个四品官,他的一双子女就算是再出色,犯得上让两位皇子屈尊介绍吗?

而且看这情况,两位哥哥对楚家如此熟悉,到底是什么入了他们的眼?

于是,她故意试探,“不知这楚家可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能让两位兄长青睐有加?”

“楚家倒是没什么。”顾时烨略微停顿,“只是楚小姐的外祖父,乃是驻守边疆的秦老将军。”

秦老将军?秦家?

一个小小楚家不足挂齿,可秦家足以说明一切。

明珠郡主惊讶地看向顾时言,恍然道,“三哥,同你订下婚约的女子,便是这楚家的嫡女?”

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没想到楚流徽还有这么大的来头。

这楚家看似不显山不漏水,可闷声发大财,一下子就攀上了高枝!

只是有一点,让他们有些疑惑,那就是为何三皇子的未婚妻,却是由大皇子介绍?

顾时言似乎并不介意,他温柔地看了一眼楚流徽,却是道,“没想到流徽出手不凡,她的弟弟楚欢歌更是古道热肠,颇有秦老将军当年的风采。能与楚家结为姻亲,实乃我之幸事。”

这话看似说得真切,又让众人的注意力落回了楚欢歌身上。

顾时言拉踩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仅仅用了一句话,就将楚欢歌同秦家捆绑,反倒是把楚流徽摘了出去。

楚流徽看着男人眼中的柔情蜜意,心中却是暗自不屑。

这等手段,着实低劣了些。

楚流徽并非出言回怼,她瞥了一眼远处,便反而顺着他的话,将楚欢歌高高捧起,“那是自然,我这弟弟虽然自幼走散不在府里长大,可是这份聪明良善却做不了假。”

这话说得明褒暗贬,将楚欢歌的底细抖了出来,不少看不惯他出头的公子哥,已经暗自嗤笑他是个乡巴佬。

两位皇子则是隔空对视,在这木船上来了一场无声角力。

京城中早就有两位不和的传闻,难道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你们姐弟真是手足情深啊!”

明珠郡主出来打了圆场,笑得更是别有深意,还特意瞧了瞧两个哥哥。

说着,她朝向楚流徽,满意道,“楚姑娘,我记得你了,以后多来郡主府做客。”

话音刚落,众人不由的羡慕起楚流徽来。在座宾客比起楚家来,哪一位都不遑多让,可这赏花宴上,谁能欠了郡主的人情?

这下,楚家姐弟出尽了风头,还成了贵人的座上宾,这如何让人不眼红?

“多谢郡主抬爱。”楚流徽面带微笑恭敬回礼。

如此一来,她的目的算是达到,又暗中扳回一城。

落水的闹剧刚刚结束,时辰却是不早了,今日的赏花宴也只能就此落下帷幕。

郡主府的人开始陆续安排宾客离场,贵人们彼此寒暄了一阵,纷纷上了各家的马车打道回府。

楚欢歌这一救成名,作为楚家的“嫡子”,一下子就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惹得众人结交,硬是耽搁了好一阵。

楚流徽上了马车,等了许久,这才见到姗姗来迟的楚欢歌。

“姐姐,抱歉,方才有几位公子寻我……”

“没事。”楚流徽一脸温柔。

“弟弟今日救人大放异彩,京中公子们仰慕你的人品,想与你结交很正常,以后多些人脉,怎么说都是件好事。”

楚欢歌闻言有些愣然,只觉得楚流徽表现同原来大不相同,明明前些日子还对她不依不饶,怎么这么快就改了性子?

“和姐姐相比算不得什么。”

察觉到楚欢歌的打量,楚流徽收了收脸上的笑容,“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上一世,顾时言害了头疼,又讳疾忌医,她便亲自学了针灸之术,只为能减轻他的痛苦。然而那些亲手打造的银针,最后却成了楚欢歌凌虐自己的工具。

楚流徽并不后悔,只是感叹真心错付。

回到楚府当夜,两姐弟颇为默契,谁都没有把事情告诉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