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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薇宁是个超级爱国主义者。
最厌恶的就是是非不分，为了金钱毫无立场的人。
所以在没有搞清楚l联盟背后的金主到底是谁时，她绝不轻易站队。
墨景渊看着屏幕上的信息，表情一顿。
微微有些尴尬。
他缓缓打出一行字。
m：有没有可能，他们受聘的公司就是国内的，比如你刚才所说的国内那几大巨头之一？
霍薇宁更觉得好笑了。
win：你是在质疑我的情报系统吗？我打听过了，周氏和云氏都没有聘请他们。
周氏和云氏都是国内的科技公司巨头，但比墨氏还是差了一点儿。
墨景渊又斟酌着打出几个字。
m：那墨氏呢？
霍薇宁直接“哈”的一声笑出来。
win：那更不可能！墨氏是谁？那可是咱们国家最厉害最牛批的科技公司，就他们能看上l联盟？我这么说吧，l联盟背后的金主要是墨景渊，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墨景渊：“……”
心情有些复杂了。
l联盟的综合实力，确实不如win，这是也因为他请不到win，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可他们……好像也没那么差吧？
墨总还想维护一下自己的眼光。
m：他们其实还行。
win：哦，我确定了，你就是l联盟的人。
m：我不是。
霍薇宁没再回答。
像是懒得搭理他了。
墨景渊觉得尴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位小爷。
想了想，只能继续追问。
m：你说得这么笃定，好像你很了解墨景渊？
霍薇宁想起那个男人，愉悦的翘起嘴角。
win：当然，我们关系很好。
m：哦？有多好？
霍薇宁突然就来了恶趣味，打出一行字。
win：同睡一张床的那种好。
墨景渊：“……”
他将键盘一扔，扶着额头轻笑。
小屁孩儿！
果然是跳脱的年纪，谎话张口就来，也不怕闪了舌头。
知道对方不肯说实话，墨景渊就不想和她说多了。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下了线，彼此都没有再打招呼，像是一种无声的默契，又像是对抗。
晚上。
霍薇宁接到墨景渊的电话，得知他要加班。
她没去打扰他，转头就约了宋焱和占星野去酒吧喝酒。
宋焱和占星野是她前世除了陆明阳之外，唯二两个信得过的朋友。
只可惜一个个下场都不是太好。
她想，如果她有能力，这一世希望能改变他们的结局，让他们不要再落得前世那般凄惨落魄的下场。
酒吧叫粉红皇后，一看名字，就知道是为哪类人服务的。
占星野刚到订好的位置坐下，就招手叫来这里的大堂经理。
“老规矩，两瓶人头马，再把小楚儿叫来。”
“好咧。”
经理快步去了。
霍薇宁好奇的问：“小楚儿是谁？”
这话一出，宋焱和占星野看向她时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老大，你没事吧？结个婚脑子把结坏了？”
“老大你别吓我，好端端的玩儿什么失忆的戏码？”
霍薇宁一愣，看着他们夸张的表情，半响，才回想起来。
哦，她想起这位小楚儿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