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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
陆鹤卿的心腹听不下去了，“说话客气点！这是你对自己的父亲该有的态度吗？”
“父亲？”
傅凌爵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荒唐的大笑起来。
眼角眉梢遍布嘲弄，斜睨着陆鹤卿，“你问问他，我叫他一声父亲，他敢应么？嗯？”
“九爷……”
陆鹤卿忽而抬起手，朝心腹摆了摆，“老卢，少说两句，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是。”老卢蹙眉颔首，不再多说。
陆鹤卿抬眸，看向傅凌爵，笑意不减，“你刚才问，你叫我一声父亲，我敢不敢应？”
“问了。”傅凌爵昂着下颌，“怎么了？”
“好。”陆鹤卿淡笑着，点点头，“没什么不敢的。”
“！！”
太过震惊，傅凌爵的呼吸仿佛一下子被阻断，“你什么意思？”
陆鹤卿无视了他的疑惑，笑意淡了几分。
看着他，低低沉沉的道，“我的意思是，我应你一声‘父亲’，前提是……你得是我的儿子。”
不等傅凌爵再发问，胳膊一抬。“老卢！”
“是！”老卢会意，双手合在一起，轻轻击掌。
立时，有人从偏厅走了进来。清一色的白色大褂，戴着口罩帽子。
是医生！
老卢又抬手，这一次，七八个保镖一拥而上，朝向傅凌爵。
“你们要干什么？”
没等傅凌爵出手，陆鹤卿又道，清清淡淡的语调，“我劝你乖乖的，别忘了，你的两个女人，都在我手上。”
顷刻间，傅凌爵泄了气，无奈又愤恨的瞪着陆鹤卿，“你到底想干什么？”
“坐。”
陆鹤卿指了指沙发，又指指医生，“坐下，他们会给你抽血，不会多痛苦的。”
思忖片刻，傅凌爵依言照做。
坐下的同时，医生过来，挽起了他的袖子，扎止血带，消毒、穿刺抽血。
看着红色的血液汩汩流出，傅凌爵似是明白了。
“陆鹤卿，你是打算跟我做亲子鉴定？”
“不算太笨。”
陆鹤卿满意的笑笑，“也是，你要是笨，又怎么能在傅家待了这么多年，让整个江城人都以为，你就是傅家二公子。”
笑意渐渐加深。
“不错，即便你不是我的儿子，你这份本事，也让我欣赏。”
说话间，医生抽完了血。
“少废话！”
傅凌爵拿棉球摁着针眼，“我来这儿，不是来听你闲扯的，我的人在哪儿？”
陆鹤卿怔了下，嘴角勾了勾。
“你那两个相好啊，倒是一个比一个漂亮，眼光不错。”
“她们在哪儿？”傅凌爵眸光阴沉的厉害，耐心即将耗尽。
陆鹤卿仍旧没有回答。淡淡笑着，“这两个女人，你更喜欢哪个？嗯？”
“关你屁事！”
傅凌爵耐心告罄，弯下腰，一把揪住了陆鹤卿的衣领，薄唇紧绷，眸色狰狞。
“我再问一遍！她们在哪儿？”
瞬时，陆鹤卿几乎是被他拎了起来。
他确实是老了，尤其是在年轻的傅凌爵面前，形成了鲜明对比。
见状，老卢急道：“九爷！您快松手！”
“老卢。”陆鹤卿却笑着摆摆手，“我和你们九爷的事，哪儿有你插手的份？还不退下？”
“是。”老卢只得皱着眉退到一旁。
傅凌爵压根不吃这一套。
“陆鹤卿，我再问一次，她们在哪儿？你老了！我也不是当年任人践踏的小孩子了！你要是敢伤她们分毫，我发誓，和你势不两立，搞到你陆家家破人亡！”
听了这话，陆鹤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是欣赏。
“如今的年轻人，要么聪明却不够狠，要么光会耍狠，却没有真本事，而你，算是两样都有。”
“陆鹤卿！”傅凌爵暴戾怒喝，“我再问你一次，她们在哪儿？”
“哦。”
陆鹤卿像是才听到他的问题，恍然回神，却又问道，“你问的是哪一个？盛妙妙，还是姚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