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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试结束，凤宁萱亲自去看望刘衍。
整场武试，只有他一人伤得这样重。
凤宁萱拿来金疮药，叮嘱他好好养伤。
刘衍见到她，第一句话便是。
“先生，我的同袍们，都还好吗？”
凤宁萱神色一顿。
转瞬间，她目光冷冷地道。
“没必要装得关心旁人。你可以直接问，是赢是输。”
刘衍沉默了。
他缓缓抬眼，看着凤宁萱。
“先生，我只是想赢。”
凤宁萱坦言。
“不想赢的将军，打不了胜仗。你的做法没有错。”
刘衍紧绷的神情放松下来。
他淡笑着，发问。
“先生，你也是这样想的吗？你也……一直想赢，到如今嫁为人妇，还是想赢吗？”
凤宁萱语气淡漠。
“自然。”
刘衍收回视线，目光空洞黯淡。
……
皇宫。
御书房。
萧赫刚与几位大臣商议完军队改制的举措，凤宁萱过来了。
成婚以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寻他。
萧赫立马起身迎她，牵着她的手，扶她坐下。
“今日回来的这么早？”
凤宁萱点了点头。
她眉眼深沉地问。
“皇上，您相信直觉吗？”
萧赫不假思索。
“宣城之乱，朕不晓得你就是苏幻时，靠的就是直觉，认出了你。所以，朕信。”
凤宁萱正色道。
“我眼下也有个直觉，那刘衍对我，好似有股莫名的战意。”
萧赫剑眉拧起，“既如此，就将他逐出教武堂。”
凤宁萱的愁绪软下来，好笑地道。
“您不弄清楚就赶他走？未免太信得过我。”
“他让你感到不适，便是他的错。”萧赫几乎是无师自通，就晓得如何讨人欢心了。
凤宁萱言归正传。
“此人若真有异常，还是留在教武堂，多让人盯着些。”
萧赫认同地点头。
随后，他与她说起别的事。
“近日发生了一件大事，或许会改变天下局势。”
凤宁萱目光微沉。
“是北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