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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南知再抬头,目光平静,“孟姨我一会跟你谈谈。”
“有什么还要私下谈?”孟随洲不动声色地把筷子放下,眼睛巴不得把她看出个洞来。
“你要听也可以。”沈南知声音轻轻的,其中不乏硬气。
还是孟母给两人各自夹了一块软烂的窑鸡,“天天吵,就没个安静的时候,等结了婚,你们自己过,想怎么吵就怎么吵。”
沈南知默默扒饭,目光偶然对上孟随洲的,他先移开了。
饭后,孟随洲抱着猫在花园玩,他左右看看不见沈南知,上前问孟母道,“你们母女之间说什么神神秘秘的,她人呢?”
孟母瞥他一眼,“你又做什么了?”
沈南知不是个会告状的性子,尤其被告的是他,她说了半天总结起来只有一句,“不管我跟随洲以后怎么样,我支持他的股份都不会变的。”
“我清清白白的,能做什么。”孟随洲挑眉,“你怎么老觉得都是我的错,你这亲妈到底站哪边?”
“随洲,我跟你爸爸没有给你树立一个好的婚姻观。”孟母长叹一口气,“你不要把人心都扎透了才知道后悔。”
“别拿我跟你们相提并论。”孟随洲神色冷,语气也凉薄,“你要是硬气点,就快跟我爸离了,别等人都找到门口来。”
“你说什么?”孟母愕然。
孟随洲指的是跟沈南知在郊外别墅见到那个女人的事情,不过他也没多说,自顾抱着猫走了。
孟母的神色多番变化,一人在花园站到天黑才进屋。
……
搞定了孟母那边,退婚的事情就好说多了。
现下仍需顾忌多方利益,这件事暂时没有搬到明面上来说,只不过孟随洲又逐渐恢复了我行我素的样子。
有祁茗和林伊在,沈南知不想知道他的行程都难。
包括但不限于陪着宴薇出席各种活动场所,加上他如今在公司的地位,宴家那边的生意关照起来就容易多了。
祁茗颇有微词,“南知,你说你干嘛把人推开,没准他真想结婚呢?这下可真便宜了宴薇。”
“没准?”沈南知道,“你还是不了解他。”
“要我说,他们最好结婚。”林伊啧啧两声,“我最近听说宴薇留学那几年,跟了好几个男的呢,天知道现在保持联系的还有几个,他头上早就一片绿了吧。”
沈南知默默扣着手上的杯子,一言不发。
“南知,他那种男人就像毒药,你耳濡目染这么多年,真能戒掉?”祁茗意味深长地说,“你一味的躲避,就对他也挺不公平的。”
“他当初做的那些事情,对他哪不公平了?”林伊哼了一声,“我们知知值得更好的。”
“哪个更好,你找找?”
林伊把身边的优质男性想了个遍,可以跟孟随洲匹敌的,还真没几个。
祁茗说难戒,沈南知想确实如此,她这段时间忧虑颇多,已经到了每晚必须靠褪黑素才能安睡的地步。
她之前说给林伊介绍中医,自己先出了问题。
晚上睡不好,白天也没什么精神,一次开会,她没什么内容要汇报,躲在后台偷懒。
展厅冷气开得足,沈南知正搓着手臂,孟珵把他的外套递给她,“先穿吧,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呢。”
沈南知接过披上,外套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味和清爽薄荷香,不难闻,她觉得身上暖和不少。
展厅屏幕前,一个孑孑的身影站在那,一手扶着话筒在做汇报。
他分公司业绩下来,比起前两年持续亏损,这季度做到持平已经是不易。
汇报结束,展厅响起一片掌声。
沈南知也不吝啬地鼓了掌,这时孟随洲从台上下来,两人猝不及防撞了个正着。
他一手拿着瓶水喝,身边的助理已经换人,之前是跟着孟父的。
“你先下去吧。”他跟助理说。
沈南知半晌挤出一句,“恭喜你。”
瓶子咚地被扔进垃圾桶,孟随洲从她旁边走过,“说来说去,你就会这么没营养的一句?”
“……”沈南知噎了噎,自顾闭嘴。
“我就说养了个白眼狼。”孟随洲往前走,余光瞟见她还愣在原地,身上披着的那件外套大得能将人包裹住。
他发信息给助理说这里冷气太足了。
不一会,温度果然上升了许多,手机提示音响起,是宴薇发来信息。
“工作进度怎么样?”她问着,附加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就那样。”孟随洲扯松了自己的领带,坐在后台的一个高脚凳上,手一条腿撑着打字,“事情怎么样了?”
“我问了我爸,辞退以后就没有消息了。”
过了一会,宴薇再次回道,“随洲,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那个人吗?”
孟随洲看向前面那个忙碌的身影,她跑了一会估计嫌热,外套已经脱了,身上是那件香槟色的薄裙,白皙的小腿来来回回地走动,摇得他有些移不开眼。
他看了一会,打字回复,“问点事情。”
沈南知搬起一堆东西朝外走,他几步跟上,抱过不算轻的箱子,说道:“这事不是孟珵在安排,他让你做这个?”
沈南知困得不行想动动而已,“我要说是,你是不是又有理由针对他了?”
孟随洲弯腰把箱子放进杂物间,起身逼近她,笑得几分肆意,“你说对了,谁让他明知道我看他不顺眼,还要一直在我面前晃呢。”
她不是第一次面对他这么无赖又冠冕堂皇的时候,依然被震惊到。
“你要他怎么办?避着你还是离开孟家?”
他往前一步,身子几乎贴上她的,“你以为他要离开孟氏,他那是以退为进,我爸已经打算让他进董事会了。”
沈南知一再退,小腿磕到一张沙发上,身形晃了晃没站稳坐了下去,“这不关我的事。”
“你刚刚为了孟珵跟我吵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孟随洲弯腰,一腿抵进她两个膝盖之间,“沈南知,我说你心眼怎么就越来越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