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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芜一脸真诚，让娇婶儿不太好意思，便在上面随便画了几笔。
“这样可行？”
“行。”
娇婶儿连忙去忙了。
赵清芜又看了眼自己拟定的‘合同‘，十分满意。
厉远庭瞅了一眼，心里很失落，“你是因为想引起娇婶儿的注意力才穿红毛衣，而不是因为真的喜欢我买的毛衣才穿的？”
“有什么差别？”赵清芜叠好合同，放进口袋，去厉远庭手里接扫把，发现已经扫干净了，欢喜道，“谢谢你啊，远庭哥。”
“和我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件毛衣居然让她做成了生意。
“大家都说这毛衣好看，我就找娇婶儿买毛衣，然后拿去卖。”
“会有人买吗？”
“肯定会啊。”
“阿芜，千万不要把做生意的事情那个想得这么简单……”
“应该也不难吧？”赵清芜笑着打断厉远庭的话，“这事儿就不用远庭哥担心了，我得挣钱把欠你的欠还掉，不然，你坐我家门口要债，那我脸面上可过不去。”
“和你开玩笑的……”
赵清芜已经进屋，没听到他说什么。
“找人织毛衣然后拿去卖？”厉远庭想不出谁会买大家都会织的毛衣。
这不是织好就囤积了么。
算了，如果卖不出去，那他就帮她带到城里卖。
临近中午，赵清芜烧饭的时候听到爸爸赵金华的声音。
“阿芜呢？”
“在烧饭呢，”赵奶奶进来找赵清芜，“你爸回来了。”
赵清芜不情不愿，但得不得做出很欢喜的样子，“爸。”
“嗯，”赵金华应了一声，有些话咽回了肚子，“去烧饭吧，给奶奶烧软一点，奶奶牙口不好。”
“知道了，”赵清芜回到厨房，但还是支着耳朵留意外头的对话。
“秀芹都和你说了这些？”赵奶奶问道。
“嗯，说阿芜没少欺负她。”
“行了吧，阿芜能欺负她？她别欺负阿芜就不错了，”赵奶奶道，“你看阿芜这些天在我家待着，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样？秀芹没其他本事，就会磋磨人，让阿芜干这干那的，孩子都给累瘦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没说阿芜什么，这点钱你拿着过年，别让秀芹看到。”
外头没了声音，赵清芜知道爸爸回家去了。
“你爸看上去瘦了很多，”赵奶奶察觉赵清芜对赵金华的生疏，“他常年在外，也不知道秀芹对你怎么样，你别怪他。”
“没事，奶奶，我没怪他，”赵清芜曾经只怪自己命不好。
不过现在重生了，她不会再自怨自艾，更不会自卑。
“那就好，我晚上叫他来这边吃饭了。”
“行，”赵清芜往锅里多加了几片番薯干和水，至于菜，那是有啥吃啥。
傍晚，赵金华来了，没过一会儿黄秀芹也来了。
“你哥呢，这一天都没看到他，”赵金华刚坐下就问起了赵清扬，“出去玩也不能天黑了还不回家吃饭吧？真是一点儿样子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