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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哥，今晚的菜怎么样？”
“你小子还敢说，这鬼地方，以后再敢叫林大公子来，你怕是想死！”
“别啊，菜一般，妞儿们也一般？”
一行三五个人，说话流里流气，领头的男人穿着花衬衫，长相中上，但脖子上有一块特别骇人的烫伤，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不是善茬儿。
楚璃让郭蔷搭着肩膀，本来俩人正说着话，擦肩而过的瞬间，俩人都静了下来，然后一言不发，默契地下了楼。
到了三楼拐弯处，郭蔷才抹了把脸，她酒都吓醒了。
“刚才那是林功灿吧？”
楚璃皱眉点头。
“他出狱了？”
楚璃往上看了一眼，隐约听到脚步声，没耽搁，拉着郭蔷下楼，拐进了员工区。
还是繁忙的时候，也没人注意她俩。
郭蔷小跑着跟上，说：“没事儿吧，他好像没认出咱们。”
楚璃：“我们都认出他了，他能认不出我们？”
“大晚上的……”
“小心为上。”
郭蔷想想也是，跟着她一路摸到后门，走进了巷子里。
后面没人，她没那么紧张，还想议论当年的旧事。
楚璃说：“打电话给你姐，让她叫人过来，以防万一。”
“啊？”
“快点，别磨蹭。”
“哦！”
郭蔷迎面吞了两口冷风，给她姐打电话，郭薇埋怨她怂。
“全港城谁敢动你？想死啊？”
“那说不准，说不定就有……”
郭蔷话没说完，楚璃猛地一拉她，躲到了墙后。
不远处，两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没有啊，别是灿哥看错了？”
楚璃转脸，看了眼郭蔷。
郭蔷呼吸屏住，赶忙把电话挂了，疯狂给她姐发消息。
幸好，跟来的两人消极怠工，没再继续往前。
“我去，还真让你说准了。”
楚璃一脸冷静，拉着她继续走。
“哎，咱们原地等吧，我姐夫那边人很快就到。”
楚璃说：“先去大路，这附近林功灿有点势力，让他堵在巷子里把咱们弄走，你姐夫那边就是再快，也赶不上给咱们收尸的。”
郭蔷一听，顾不上头晕，一路踮着脚小跑。
路上，楚璃的手机忽然响起。
拿出一看，是秦见川打来的。
楚璃按断了。
他连着打，打不通，就给她发消息。
“你在九龙塘是不是？”
楚璃意外，不知道他从何得知。
接下来，手机又开始响。
郭蔷问：“哎，秦见川是不是在附近啊？接吧，问一问，他要是在，咱们就没事了。”
楚璃没说话。
郭蔷是徐家义的小姨子，大概率不会有人动她。
确定这点，她把电话挂了。
她可以向任何人求救，但不会再向秦见川伸手。
她没资格，秦见川也没资格。
既然知道没希望，那就断得干脆一点。
郭蔷看穿她的心思，没有多说，无形中握紧了她的手。
终于，到巷子口，对面就是生态园边沿的大路，只是晚上闭园，大路上基本没人。
俩人都松了口气。
“应该没事了吧？”郭蔷嘀咕。
楚璃也这么想。
刚好路边有单车，郭蔷放松下来，扫了辆车，非要醉驾。
楚璃握着手机，冒死坐她的后座。
正要扯皮两句，身后巷子里跑出俩人。
“找到了！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