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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珩跟楚璃她们同龄，但人家是真天才，同样的年纪，人家是学医的，早早就把毕业、行医、被吊销执照、被赶出家门等经历都走过了。
跟她比起来，楚璃就是个新兵蛋子。
有时候，楚璃看看她，觉得自己不配有病。
“这回你是怎么回来的？”楚璃问她。
上了游艇，温书珩哪都不去，窝进沙发里干饭。
她捧着比脸还大的碗，嘴里塞得满满的，仰头，认真思考了下。
“不知道，忽然就能买机票了。”
楚璃和郭蔷警惕起来。
“没弄清情况就回来，你不怕章家人找你麻烦？”
“烂命一条，随便。”
郭蔷可太崇拜她了。
“没事，让阿璃找找徐砚周，徐砚周肯定罩得住你。”
温书珩睁着大眼睛，问楚璃，“你跟徐砚周好了？”
楚璃张了张口。
温书珩：“是不是你回来后遇到了麻烦，徐砚周趁机提出交易，要你做他的情人？”
楚璃：？？？
“他是不是对你态度特别差，但是只要你有危险，他总是现身？”
“……”
“他有没有一边吻你，一边警告你，让你不要爱上他，因为他瞧不起你？”
楚璃深吸一口气。
郭蔷笑成了狗。
“书书，你真是人如其名，博览群书啊。”
这得看多少霸道总裁，才能如此流畅地输出。
温书珩还在盯楚璃。
楚璃靠在大理石台上，咔嚓咬了口胡萝卜。
“别看了，并没有！”
“哦。”
温书珩失望，继续扒饭。
中途，她抬头道：“你姐还没死，你妈会不会还惦记你的肾？你这么出来，安全吗？”
“放心放心。”郭蔷连忙道，“船上就俩厨师，都是我家的老人了。”
温书珩：“按照剧情，这种老人最容易叛变。”
郭蔷张口。
“没关系。”温书珩自说自答，“男主会来的。”
郭蔷：“……”
习惯了温书珩的语出惊人，楚璃见怪不怪，她病得最严重那段日子，最喜欢的人就是温书珩，温书珩是典型的没病胜有病，她俩有共同话题，常常一起躺在地上，跨服聊天。
郭蔷坐在旁边守着她俩，都觉得害怕。
天渐渐暗了，她们一起坐在甲板上说话。
郭蔷和温书珩喝酒，楚璃喝果汁。
中途，楚璃忽然接到徐砚周的电话。
“喂？”
楚璃吹着风，拖长了腔调喊话。
徐砚周：“你不在家，乱跑什么。”
楚璃站直身子，“你回来了？”
“在哪儿？”他直接问。
“维港，游艇上，我朋友回来了，给她接风。”
“我看你是嫌腰子多了！”
楚璃：“……”
玩笑归玩笑，哪能是真的。
她撑着栏杆，往下看海面。
“他们今晚结婚，我那个妈，现在哪顾得上我？”
徐砚周听不出她话里的情绪，顿了顿。
半天后，他问：“几点回？”
“十点吧。”
徐砚周皱眉，正要让她少给他找事，电话里传来一道女鬼音。
“徐总吗？”
徐砚周后脊背一寒，楚璃也惊了下，一转头，发现是温书珩站在她身后。
温书珩秀气的嘴巴咧开笑，“阿璃，我能跟徐总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