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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璃说不准。
她想了半天，说：“他喜欢我啊。”
这是什么鬼理由。
看他红着眼睛抬头，一脸不爽。
楚璃解释：“他说了，喜欢我。”
徐砚周没想到，答案会如此简单。
他舔了下唇，“说喜欢你，你就信他？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看不见，一点良心都没有。”
少女垂眸，撅了撅嘴巴。
“你没说喜欢我啊……”她看他一眼，有点不高兴，“你还说我是丑八怪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说过！”她盯着他看，坚定控诉，“你还老说我是假小子！”
“而且……”
“而且什么？”
她停顿很久，想不出形容词，只能干巴巴地在他腹部不轻不重地捣了一拳头，“你老搭我肩膀，还拉我头发，喝我喝过的水。”
“谈恋爱……不那样的。”她嘀咕道。
徐砚周闭眼，细想一下，欲哭无泪。
他以为，那些暗示，算是暧昧。
到她这儿，全是哥俩好的象征了？
头疼。
他往前一靠，额头贴上了她的。
楚璃一下子定住了，不敢看他。
“你干嘛啊？”
“头晕，靠你一下。”
“你也晕啊？”
“让你气的。”他伸出手，绕过了她后脑勺。
楚璃抿抿嘴角，想跟他分辩，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过了好久，徐砚周睁开眼，发现她乖巧地盯着地面看，一动不动。
他静了静，鬼使神差的，直起身，将唇瓣贴在了她额头上。
楚璃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
她以为自己感受错了，反应好久，才确定不是假的。
身体绷紧，琢磨着是不是要推开他，可抬起手，犹豫好久，直到他都退开了，她才虚张声势地推了他一下。
“你干嘛啊！”
徐砚周看她两眼水汪汪的，要凶不凶，要怒不怒，倒是先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他一时后悔，当年没先下手为强。
等等等，等来了秦见川那个鬼。
“我亲你一下。”他直言。
楚璃都懵了。
“你……你别亲我啊。”
“亲都亲了。”
是啊。
她哎呀一声，好像俩人做了什么特大不了的事，脸上越来越红，一再地挠头。
徐砚周忍不住问她，“秦见川亲过你吗？”
楚璃脸彻底纠成了一团，不能接受，自己在两个人之间摇摆不定。
不过对上徐砚周的眼睛，她还是点了下头，指指他亲过的地方。
也是这里。
徐砚周顿了半晌，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捞过来，一下子亲在她鼻尖，再往下，落在她唇瓣上，重重往下压了压。
软的。
他呼吸微紧，楚璃也是。
等他退开，她就跟被丢进滚水锅里烫过的虾子一样，一秒全熟。
“他没这样亲过，是么？”
楚璃一时反应不及，放在身边的两只手松开又握紧，咬紧嘴巴，点头。
“那以后我跟你，比他跟你，要亲多了。”徐砚周说。
楚璃抬头，一脸茫然。
还可以这么算的吗？
“我都答应他了。”
“那你跟我亲过了，再跟他好，我怎么办？”
楚璃不知道，脑细胞都要死光了。
徐砚周又在她脸颊上亲一下，蛊惑她：“你只能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