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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赫扬立刻对姜书禾抛了个媚眼。
姜书禾：“……”
乔映霜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我继续了。”
姜书禾赶忙收回视线，点了点头，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乔映霜身上。
“他租住单身公寓期间，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他的邻居，两人之间发生了不少温暖且有趣的故事，成为了彼此在繁华都市里的陪伴与慰藉。”
“完整剧本稍后可以问他要。”
“姜姜，你的工作是饰演他的邻居，你不需要完全出镜，互联网讲究神秘感，你只需要露你的脖子以下。”
“你也不用考虑什么演技，你就按你的日常状态来拍，如果不适应摄像头，习惯一段时间就好。”
乔映霜用指尖点了点桌面：“这间房，以及隔壁的那间房，我工作室已经租下了，如果没什么问题，你今天就可以入住隔壁，家具之类都是齐全的，等聊完，我们陪你一起出去买点日用品就行。”
姜书禾用心消化着乔映霜的话。
她大学毕业以来，没有参加过工作，平时不是在疗养院陪姐姐，就是待在家里看书。
也刷短视频。
刚刚乔映霜提到的人设、剧本流、神秘感之类的话，姜书禾都能理解。
她刷到过类似的短视频。
这个工作……她好像真能干。
其实刚刚在路上听她们说的时候，姜书禾只当宁穗和乔映霜是在安慰自己。
她没想过真有什么她能胜任的工作。
但事情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姜书禾看向宁穗，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被淘汰？”
宁穗摊开十指：“我手太小了，拍出来效果不好。”
她的手的确小。
不过她骨架小，整个人就小巧，她的脚也只有34码。
手虽小，但比例刚刚好，白白嫩嫩，看起来格外可爱。
姜书禾摊开自己的手。
她的手白皙、修长、柔软、关节灵活。
初中时，她的钢琴老师曾说她拥有一双完美适配钢琴的手。
她快十年没碰过钢琴了。
“你看，你的手多漂亮。”宁穗羡慕地摸了摸姜书禾的手，“肯定特别上镜。”
姜书禾不解：“为什么要手上镜？”
此言一出，宁穗和乔映霜的脸上同时闪过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样吧。”乔映霜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们试一下第一段剧情。”
她又说：“之前穗穗也试了这段。”
姜书禾点点头：“好。”
乔映霜拍了拍方赫扬：“快去准备。”
方赫扬比了个ok的手势。
宁穗去帮方赫扬准备道具。
乔映霜一边带着姜书禾去隔壁，一边给她讲剧情：“第一段剧情，大风吹过，他晒在阳台上的内裤飞到了你家的阳台上，你捡起来还给他。”
姜书禾：“…………”
“没跟你开玩笑，他的内裤是你们相识的信物。”
“为什么是内裤？”
“那你得问他。”
乔映霜打开隔壁房门，两间公寓的格局一模一样，只不过这间没有生活痕迹，看起来冷清不少。
两人径直走进阳台。
公寓是半包阳台，两户之间隔了墙，但阳台的扶栏位置没有隔到底，探出脑袋就能看到隔壁邻居家的阳台。
“这内裤也吹不过来啊。”
姜书禾边说边攀着扶栏望向隔壁。
正好与探头出来的方赫扬对上视线。
姜书禾盯着方赫扬看了两秒。
方赫扬咧嘴一笑，说道：“姜姜姐姐，你第二次盯着我看了。”
姜书禾没想到方赫扬这么直接。
她愣了一下，随即道：“你的头发颜色真漂亮。”
“这是白金色。”方赫扬用食指勾了勾自己的头发，“我前天刚染，你要是喜欢，我把我染头那家店推给你。”
姜书禾摇摇头：“不用了，我不能染头发。”
方赫扬问：“为什么？”
“因为我姐姐生病了，她不能染头发，所以我也不能染头发。”
“你姐姐生病跟你能不能染头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