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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总监喜欢喝什么花茶？”
“我现在不渴，你先坐。”
“我以后是乔总监您的秘书，要提前熟悉我的新业务。”
“小杨秘书，你可别这么说，你在公司算我的前辈。”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办公室，正要关门，秦越的胳膊卡进门缝，另一只手抓住门框，“哐”一声把门给挤开了。
小杨立刻闪身护在乔映霜前面：“小心。”
乔映霜皱起眉，看到挤进来的是秦越，她眉头皱得更深了。
但语气还算平静：“你有事吗？”
秦越盯着乔映霜：“你们在做什么？”
“聊工作。”
“为什么要关门。”
“方便聊工作。”乔映霜懒得跟秦越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到底有什么事？”
秦越看了小杨一眼：“出去。”
小杨看向乔映霜。
乔映霜被气笑了：“秦越，他是小杨秘书，他在公司干了七八年，是咱妈的得力下属，你不会不认识他吧？”
“你叫的还挺亲热，他年纪比你大！”
“咱妈怎么叫他，我也怎么叫他。”
“你现在是在跟我叫板吗？！”秦越抬高了音调。
乔映霜淡淡道：“我是在跟你解释。”
此言一出，秦越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你来找我，是为了露露的事吧？”
乔映霜观察着秦越脸上的神色：“你放心，我不会动她，也不会管你。”
“你每个月的奖金，我会跟之前一样，按最高绩效给你发，你要是觉得工资太低，下次公司调薪，我会把你的名字报上去。”
“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乔映霜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秦越爱听的。
她的语气温柔、和缓、不疾不徐。
本该让人感到舒适。
可秦越不习惯。
相当不习惯。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越没有回答，他深深地看了乔映霜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出去时，狠狠甩上门，发出“砰”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