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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80年代，大学生都是金凤凰。
毕业后就分配工作。
国营企业是他们的首选。
至于民营企业，在学校招聘不是很受待见。
大学生对于民营企业兴趣不高，更愿意进入国企。
但国企的名额就那么些，除了优等生外，还有一些有背景的。
每到快要毕业的时候，就会有很多企业来学校谈招聘的事。
显然，京人钟表厂，并没有什么优势，完全是看在赵晨的面子上才接待她的。
“校长，京人能不能发展起来，就看这次招得学生给不给力了。”
“给力？”校长眉头一皱，大致听懂了这个词的意思，但觉得杨念念太没文化了，竟然乱造词。
“对，我们现在要搞一个大项目，如果成功的话，至少有千万的收益！”
校长和辅导员都迟疑了一下。
千万级别的工厂在京城倒不少，甚至还有上亿的。
但从京人的代表口中说出来，毫无说服力。
“你对自己的产品还挺有信心。”校长说道，“我可以给你介绍优等生，但他愿不愿意去你们工厂实习，还得你私下去谈。”
就是钱的问题。
杨念念胸有成竹。
小钱她还是拿得出来的。
“刚好我们学校在搞一个比赛，你可以去看看那些学生的作品，有没有中意的人。”
校长拿出一张纸，签字后递给他。
是科技馆的入场邀请。
杨念念看到比赛，顿时觉得尴尬无比。
当年她就是参加这比赛，结果做的不行，被私底下笑话了。
辅导员看出了杨念念的心思，笑道：“也是，实践出真知，理论强的学生，不一定能做出想要的产品。当初你不也是”
“知道啦！”杨念念连忙打断，拉着辅导员离开了办公室。
辅导员还有其他工作。
把杨念念带到科技馆，就先行离去了。
在科技馆内，如同展会一般。
一个又一个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产品。
有些胸前戴着名片的人，正在来回巡视。
正是校领导。
现在鼓励科技创新，校领导也非常重视。
走到一个产品周围，就会认真端详，问细节。
展台后面是学生，积极配合进行实验和演示。
基本上都是一些小玩意，没有让杨念念眼前一亮的。
“同学，你这是电子表吗？”杨念念来到了一个展台前。
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女生的台面。
女生正在看书，听到有人询问，抬头观看。
见到是杨念念，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是的。”
“可以了解一下吗？”
“这位同学，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女生嘟囔着。
“寻开心？不不不，我”
这时，校领导们来到了展台前。
女生这才表现严肃起来。
校领导拿起两块电子表，观看一番，显得很感兴趣。
“林芬同学，能介绍一下吗？”
“当然！”
女生开始认真讲解起来。
先是讲解了原理。
随后说道：“年纪大的看不清，年纪小的不认识，所以我便设计了电子表，这样就适合各个年龄段了。”
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设计非常满意。
校领导呵呵笑着。
冷不丁，有人开口道，“电子表国内早就有了，你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闻言，女生脸色一变。
“已经有了吗？”
“不然呢，我还以为你这电子表有什么创新呢。”校领导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关于电子表的设计，书本上已有详细记录。
相当于把已有的产品做了一遍。
校领导离开了。
女孩显得有些沮丧。
她是来自一个偏远地区的孩子，在她们村，电子产品都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