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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橙青轻笑一声。
“你太看得起我了，其实我”
正要开口，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自己可没有说要创业。
杨念念竟然看穿了她的想法？
见杨念念人畜无害的笑脸，柳橙青点了点头。
“走上这条路，就没有后退可言了。”
说完便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杨念念端详着她的侧脸。
其实年轻时柳橙青还真算得上一位美女，五官立体又对称。
并不是小家碧玉，反而有种英气。
“我想和你再聊聊空调市场的事”
“知无不言。”
坐在酒桌另一边的陆文涛，一边给身旁的人劝酒，却在偷偷观察杨念念。
原本还有些担心她做不好见客户的事，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好脾气。
但看柳澄青和杨念念熟络的模样，心里有些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餐饭一直吃到了八点。
几乎每个人都喝醉了，柳澄青也是满脸红光。
杨念念其实就喝了两杯，是最清醒的人了。
按照陆文涛留下的电话，给公司的司机打过去。
不一会，几辆轿车就停在了楼下。
送考察团去酒店。
送走了客人。
杨念念准备叫辆出租车回家，虽然住的不远，但这年代走夜路太危险了。
八点多，天有些凉。
杨念念站在路边等车。
可这年代出租车并不多，等了半天，车没等到。
反倒是引来几个喝的醉醺醺的流氓。
“小姐，一个人呢？”
长时间生活在满是摄像头的环境里，完全没适应现在还有些混乱的环境。
但有了上次教训，杨念念学乖了。
她没有搭理对方，而是向着人多的地方快步走去。
结果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无耻。
两个酒鬼挡在了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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