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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看不上电子表市场？”
“是。”陈默推开了张恒，其他人紧张陈默要发飙，都做好了拉架准备。
不过陈默只是直勾勾盯着杨念念。
“我就觉得你们这些搞技术的人蠢，闭门造车，完全不看市场环境。”陈默吼道，“京人钟表的质量差成这样，不想着改良产品，还有心思研究新品。”
他两手一摊。
“依我看，别做了。反正你也赚到钱了，资历刷够了，下一步该去大厂了。”
说完，他转过身伸了个懒腰，又准备躺回床上。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许睡！要睡就辞职回家睡觉去！”
杨念念严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张恒等人都吓坏了。
他赶忙贴着杨念念耳朵道：“杨顾问，反正最近也没啥事，就由着他吧。”
“你真以为仗着自己有些业绩，就能为所欲为吗？”杨念念没有理会张恒，质问陈默。
陈默侧着脑袋看了杨念念一眼。
“不然呢？靠这群废物？”
“要不是你有个好舅舅，你能做出什么成绩？”
杨念念直言不讳。
这下，销售部彻底炸开锅了。
大家都知道陈默的背景，可是没人会当面提这件事。
陈默转过身来，眯着眼睛看着杨念念。
“是啊，我有个好舅舅。”他冷笑了一下，趁杨念念不注意，一把抢回了他的小说，“这也能怪我吗？要不是八年前的事故，我也想把市场做到全国。”
“你想做的，我几年前就想过了，别浪费时间了，趁年轻去找别的工作吧。”
陈默抢回小说后，倒也没有继续躺回床上。
而是晃悠悠地走到一个办公桌前。
靠在椅子上，把腿架在桌上看起小说来。
杨念念气的发抖。
“你”
“杨顾问，别生气。”张恒连忙拦着她，“你今天来销售科，不是来讲纪律问题的吧？”
见陈默无赖的模样，杨念念吸了口气。
还是正事要紧。
“下周六市里有个展销会，我弄到了展位，打算搞个营销活动。”
张恒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杨顾问，你要搞营销活动？”
“是的，这是大概的活动方案，我要你们准备物料。”
“物料？”
“就是例如kt板，宣传单之类的东西。”
“宣传单我知道，但这kt板是什么？”张恒满脸疑惑。
“就是展示咱们产品的大幅海报，做成展板的形式。”杨念念把资料递给张恒，“你们先看看，内部商量一下有什么可以优化的地方？明天开会。”
“所有人都不得缺席和搞特殊化，否则就开除处理。”
杨念念加重了语气，还特意看了一眼陈默。
陈默却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翻着小说。
交代完工作，杨念念离开了销售科。
张恒的笑脸也瞬间消失。
“什么玩意儿？是一个搞技术的也好意思说搞营销。”
他不屑地把资料丢在桌上。
对销售科看热闹的人说道：“看什么看，快回去工作。”
晚上。
回到公寓。
杨念念感觉人都快虚脱了。
创业可真艰辛，什么事都得她来应对。
躺了一会儿，想起了雷江涛的事。
按照秘书给的号码拨了过去。
她想探探雷江涛的口风，究竟有什么打算。
“喂？”
“你好，雷会长，我是杨念念。”
“哈哈，是你啊！展位的事还满意吧？”雷江涛笑着说道。
“是的，谢谢雷会长的关照。”杨念念说道，“不过，为什么会突然给我们换这么好的位置呢？”
“实不相瞒，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果然有问题。
“什么事啊？”
“你送的粉瓷碗，我已经找人鉴定过了，是乾隆年间的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