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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有一个人坐在了杨念念身旁。
正是陈默。
“杨顾问说的对，其实一直发行新产品，对市场推广有利。”
“你就不怕仓里的货卖不出去？”朱旭开玩笑道。
“哪里还有货？订单都已经订到六月了。”陈默两手一摊。
即便是陈默这种玩世不恭的人，看到厂里的业绩这么好，同样喜上眉梢。
“杨顾问，你这些营销手段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陈默好奇地看着杨念念。
“商业机密，恕不相告。”杨念念调皮一笑。
“唉，那可就遗憾了，本来我有个秘密想跟你交换的。”陈默叹了口气。
这模样，倒是勾起了杨念念的八卦之魂。
“什么秘密？快说！”
“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吧。”陈默倒没怎么卖关子，“就是封田电视厂，好像要公转私了。”
封时森有这么大的权力，基本上靠的是国营企业厂长的身份。
“不可能，还没到时间呢。”杨念念摆摆手。
电视机厂国转私是迟早的事。
只不过，也是90年代后期的事了。
况且封田的效益这么好，根本没必要改制。
“好像上面已经定了。”陈默神秘兮兮地说道，“昨天我去舅舅家吃饭时，就就听说了这个消息。”
“不会吧？”
“以后咱再也不用怕封田找麻烦了，以后就平起平坐了。”
朱旭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倒也好，省得封时森总是找我们麻烦。”
杨念念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其他人还好说，封家背后的势力，杨念念还是有所了解的。
除非，是封时森自己提出来的。
封田电视厂。
柳如烟冲入了办公室，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封时森。
“咱们厂要转私企了？”
封时森正自顾自喝着咖啡。
“是啊！”
“那谁来做厂长？”
“谁买下工厂，谁就做厂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