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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何照曦半天没回。
王晨刚提着包到了车上，徐沛铭的电话也打过来了，也是说同样的事，他也很惊讶。
“这跨界跨得太厉害了吧？”
“《两院》组织法修改后，对这个限制放宽松了一些，之前不是有乡镇党委书记直接提县法院院长的例子吗？当时在网上还闹得轰轰烈烈，所以，这个不违规。”
徐沛铭沉默了一会，然后问，“他是不是和那个姑娘在一块，鬼迷心窍了？按道理，一个领导秘书，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这不符合常理啊！政法系统这么封闭，他来干啥？”
“对于有关系的人来说，再封闭的系统也没事；对于没关系的人来说，就是放在两办、纪委、组织部，估摸着也够呛。看看县区两办的，多少快四十岁还是科员的？看看市里，多少四十多岁才刚提副科？眼睛别总盯着新闻里报道的那极个别例子来看！何照曦大哥这背景，放在哪都不怕。”
徐沛铭马上反驳了，“那如果他老板退休了、调走了呢？”
“那在我们单位收入也还可以！浩哥之前倒说过，他可能来政法单位。”
两人聊了几句，王晨开着车也到了家。
这时，茉莉给他打电话了。
王晨没有接，这也是体制内的人婉拒别人最直接的办法：如果打了个电话直接被挂断、或者没接，但事后一直没回？那基本上代表着对方不想和你联系，那基本上就可以少接触了。
这个办法，还是罗晓燕教他的。
茉莉显然不懂这些。
“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可以吗？这段时间你一直不理我，我知道你对我不感冒，我也知道或许你很介意我的过去！但…你能回我一句吗？”
王晨想了许久，“你发过来我看看。”
他突然意识到，对方见自己第一面，就问自己是不是政府的？在自己默不作声后，突然就对自己格外热情了！尤其是得知自己是中院最年轻的政治部主任时，就更热情了。
难道？这一切…都有某种目的？
大月魔过了十几分钟，茉莉才打了一大段话过来，看得出来，她这些话打的也很辛苦，因为有些段落中的句子都没来得及加标点符号。
王晨粗略地看了一眼，稍加琢磨，顿时逻辑闭环。
他自言自语道，“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像这种见过世面的姑娘，是不可能犯花痴的！看来，她接近我，甚至乎粘着我！都是因为这个事 ”
他把这条消息转发给大头了，并邀请他过来一起分析分析。
大头没一会就到了。
他看着这则短信，笑着说，“很正常，说实话，你可能比较单纯，我经常去这种场所，说实话我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不说其他的，我当时第一眼就感觉这人有点小问题。”
王晨拿过手机，“怎么说呢？”
“他们这种女孩见过很多世面，不太可能因为一个男的长的多帅？多有魅力？就怎么样！我之前和你说过，有些在夜场的姑娘，喜欢找一个混社会的，其实就是给自己壮胆！之前我认识个混社会的，在几个夜场都有女朋友，他自己平日里吊儿郎当，现在都是法治社会，其实只要凶一点，看起来猛一点，别人也不愿意惹事！有些这种，还有女人给他们花钱呢。”大头科普起来了。
“那你有没有啊？”
“我没有，和你们一起玩之后，我觉得那样好扯淡，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样？我见惯了风月场合，但你们这些书生没见过，所以容易被迷惑。”